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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寶馬車出入工地。有時候我很想問問村主任,這一生他開的花是什么味道的,夜半無人之時可有審視過自己的良心,亦或者他覺得擁有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至于百姓有沒有地方住,應該不在他cao心之范圍。因為他的人生開滿了貪婪的罌粟花。 “我身上的味道一定是桃花的味道。”素心這樣回答我的問題。我問她為什么是桃花的味道?她反問我開的是什么味道的花。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她:“曼陀羅花。” 望著素心單純的眼神,我知道她定是沒有聽說過曼陀羅花,我便解釋給她聽:“相傳,大漠是上帝因為人類的欲念實行的懲罰。大漠中所有的生命僅僅靠大漠中央的水神掌管。直到水神愛上一個帶領族人尋找水源的女子,上帝震怒,要滅掉水神的靈魂,大漠花神曼陀羅以自己與他共入人間輪回為代價,請上帝饒恕,上帝為她癡情所感,只把水神逐出天界,自此,沙漠中無水,曼陀羅也成為被詛咒的花朵,劇毒在身,再也無人敢靠近她,世世孤芳自賞。 還有一種傳說就是每一朵黑色曼陀羅花中都住著一個精靈,他們可以幫你實現心中的愿望。但是,他們也有交換條件,那就是用你的鮮血為代價....” 素心聽著我的敘說覺得毛骨悚然,問我:“你這么會喜歡這么變態的花?” 我笑了笑,自從我記事起,命運之神就從未眷顧我,不是失去就是別離,我這一生就是一個荒唐的笑話。就連夢中都不曾有過半分美好,要不是我用強烈地意志力支撐著幻想,哪會活到現在? 我從不明白,前世的因果為什么要今生來償還,而且還起來還沒完沒了。最委屈的是不知道前世到底種了怎樣的惡因。 我想到潦倒落魄的現狀,心中抑郁難捱,恨不得立刻有錢找個山洞隱居起來。可既然隱居要錢又何用?可這世上除了錢沒人能給我安全感。 最近迷上了鬼吹燈,不是那些古墓的神秘吸引我,而是那些價值連城的明器。因此臨睡前腦海中總是浮現一些古墓的畫面,尤其想知道秦陵里面的景象,每次看電影或者電視劇,所有的珍奇異寶都是一閃而過。我就總是在想要是能拿在手里細細欣賞那該有多好。再或者擁有一兩件,倒賣出去,此生便也無憂無慮了。 擁有金錢就真的無憂無慮了嗎?失去的依然無法挽回,想得到的依然得不到,綿長的歲月再多的金錢買來浮華也買不到片刻清寧,更買不到一個心的港灣。 ☆、沫沫 催命般的電話將沫沫從睡夢中叫醒,她趴在床上摸索著拿過手機看了看號碼,接通后,急忙從床上跳起來,從衣櫥里巴拉一件粉色的長裙換上,穿著拖鞋從樓上飛奔而下。及腰卷發隨著裙擺飄蕩,像是一個不染塵世的仙子,從客廳端坐的幾人面前飄過。 沫沫因為急切去給來找她的人開門,并沒有注意到客廳里還坐著客人。待她將同學領進門的時候,父親輕斥道:“沫沫,沒看到家里有客人嗎?也不打聲招呼。” 沫沫這才把目光從同學身上轉移到客廳里,點頭哈腰笑道:“你們好,剛剛沒注意到....”她話說了一半,臉上的笑意便僵在了臉上,身子也震了一震,險些有些站立不穩。好在這幾年在商場摸爬打滾也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倒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硬生生將自己穩住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客廳中坐的不是別人,恰是她喜歡過多年的男人,正陪著另一個男人坐著,旁邊還坐了一個女孩子。 昨日曾聽母親提起過,明天你表姑家的侄女要在咱家相親,說的是另一個村的一個小伙子。沫沫一向很少八卦,盡管心中疑惑為何不在自家相親,偏偏跑到咱家來,本想問問母親緣由,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與我不相干的事情多問一句又有什么意思?合著母親高興就好,否則成天守著自己這一個老女兒也太寂寞了。 只是沒想到母親口中相親的小伙子會有肖然,難道今天與這女孩相親的是他?沫沫心緊一陣慢一陣的抽著筋,卻依然面不改色:肖然?你怎么會在這?不會是來相親的吧?”沫沫想確認一下。 肖然顯然沒想到這是沫沫的家,看著她一直在發愣,直到聽她開口問他話才回過神來,有些慌亂地回答她:“哦,不,不是的,我,我陪著表弟一起來的,這,這是你家?”沫沫毫不察覺地松了一口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問他:“你結婚了嗎?” “還沒。” “有女朋友了嗎?” “也沒。”肖然被沫沫問的有些臉紅。 沫沫卻依然沒有放過他,轉臉對父親說:“爸,您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女婿嗎?今天送上門來了,中午我要留萊萊在家吃飯,你就讓肖然一起幫你做飯,先考察考察吧。做好飯后叫我們。” 沫沫的一番話不止震驚了肖然也震驚了屋中所有的人,肖然的表弟一口水嗆在了嗓子眼,險些噴出來,嗆得連連咳嗽,那女孩子的眼睛也是瞪的溜圓。她的父親聽了她的話被弄的莫名其妙又不好發作,轉臉看看肖然又看看沫沫,見女兒不像是開玩笑,剛想要說她兩句,她卻拉著她同學到樓上去了。 肖然的臉已經由剛才的粉紅變為朱紅色,有些坐立不安,他事先并不知道這是沫沫的家,更沒料到幾年不見的沫沫見了面的第一句話就是讓他做她爸的女婿,那他豈不是就要成為她的男朋友了?雖然對這突然其來的身份轉變有些天旋地轉,但他竟然沒有拒絕,看了看沫沫父親一眼,問他廚房在哪? 沫沫的父親雖然嫁女心切,但突然冒出這么個女婿也是有點轉不過彎來,但看著肖然還算一表人才,倒也沒為難他,竟真將他領進了廚房。 而一上樓的沫沫,被同學上官萊萊好一陣子盤問:“你這是什么情況啊?怎么我一來就認了個男朋友啊?咱就是恨嫁也不能隨便抓一個男人吧?....” “我可不是隨便抓來的,我是認真的。”沫沫強裝著內心的欣喜云淡風輕的說。 “不會吧?我的沫沫同學,到底怎么個情況你能不能給我詳細說說啊?” “好吧,我就滿足萊萊同學的好奇心。從哪說起呢?好像是五年前,那時候我還在一家單位上班,也不像現在這樣事業有成,老爸也沒現在這么有錢,反正你是知道的,我家那時候就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但那時候因為工作的關系還是喜歡上了肖然,只不過當時肖然有女朋友,我就沒好意思追求,本想斬斷情緣將他忘記,誰知道偏偏和他單位打了一年的交道,愣是沒忘掉。” “萊萊,你知道暗戀一個人的滋味嗎?那種三月不吃rou,而rou就在你面前的感覺你知道有多難熬嗎?有一段時間我一度暗戀他暗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