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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只會怨自己不夠優秀與他緣淺,絕不會想其他,而這一番話則□□裸地讓她明白,她只是他用來解決生理需求的一個玩偶,僅此而已。 真相總是因為人性的丑惡而殘忍到了極點,她的恨糾纏著風,將她的靈魂吞噬,滿腔的怨念在她的體內猶如萬馬奔跑,沖撞著她單薄的身軀,踉踉蹌蹌地站立不穩。淚水早已枯竭,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回到家中,她將自己置身在一片黑暗中,蹲下身子緊緊地抱著自己,拼命地安慰著自己:不哭,楊影,不哭,楊影,不值得,楊影,不值得..... 黑暗中,她的手機一直在響,是吳言,一遍遍地給她打電話,她掛斷,他再打,她再掛斷,他再打....如此數次之后,她接通了電話。 “能到我這,好好談談嗎?” ☆、有種緣叫只能是你(二) 她沒有說一句話,掛斷電話,洗了洗臉,披頭散發地找了一把修眉刀直奔吳言的住處,路上吳言又給她打了無數次電話,她都沒有接。她只想盡快見到他,為自己所受的戲弄討一個說法。 到了吳言的住處,吳言竟然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妄圖抱住她,被她一把推開,怒視著他說道:“我今天來,不是要你繼續玩弄,而是咽不下這一口氣,憑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吳言依舊試圖想要抱住她,這讓她的心更加的憤怒,拿出手中的修眉刀,想要插在吳言的胸口,卻被吳言一把奪出,說道:“這個太小了,不解氣,給你一把大的?!闭f罷,遞給了她一把水果刀。 她狠狠接住,拿過就在他□□的胸前比劃,吳言并不害怕,依舊想要抱住她,她一咬牙,心一橫,把刀抵在了他的胸口上,誰知吳言忍著痛,并不閃躲,眼看著就要刺出血來,她又慌忙將刀拿開,吳言順勢從她的手中將刀奪出,一把將她擁入懷中親吻著。 那一刻,她的心中愛恨交織,竟不知道該如何逃脫了。直到當吳言想要進一步的時候,她才拼命掙脫,幾乎用盡全部力氣,將吳言暴打了一頓,最后疲憊地躺在吳言的床上。 吳言一個人氣喘吁吁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著她,須臾起身喝了一杯水,將一張化驗單遞給她,說道:“這是我的化驗單,我心臟不好,所以不想耽誤你。” 她疲憊地仰望著他,冷笑道:“這是為自己洗白找的借口嗎?” “我說的是事實。” 她忽然從床上跳起來,指著他喊道:“事實?事實是你只是想玩弄我,卻還不知廉恥地給自己加上一個好人的標簽,像你這樣的人,就不該得心臟病,而是該得絕癥,早死早超生?!?/br> 吳言或許徹底被她的話激怒,一時間找不出合適的詞語回擊,氣得轉了幾個圈后,竟對著她把手舉了起來。 她沒想到吳言竟然要打她,昂著頭靠近他,大喊道:“你打啊,你打啊,打死我就沒人與你吵架了,我也就會忘記這段被人玩弄的恥辱,我們兩個人都會解脫了?!?/br> 屋內清脆的響起一個巴掌的聲音,她愣愣的看著吳言臉上的五個指印,還沒明白吳言為何自己打自己,卻又被他攬入懷中,在她耳邊祈求道:“別鬧了好嗎?是我做的不夠好,都是我的錯,但我這一切都為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你就不該招惹我,招惹了還不想負責,你算做男人嗎?從始至終你就從來沒有尊重過我,將我放在心里過,只是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現在竟然還想勾引我閨蜜?!?/br> 吳言被她說的主動放開了他,拿出手機讓她看聊天記錄,她一把推開,拼命地喝了一杯水想要將自己的怒火壓制下去。 “如果你還是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那天我確實只是開玩笑,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吧?好嗎?親愛的?!眳茄宰詈筮@句親愛的說的極其妖媚,她忍不住一口水噴了出來,滿腔的怒火變得惱也不是,恨也不是。 吳言見她笑了,又將她拉入懷中,依然用妖媚的語氣說道:“親愛的,都是我做的不夠好,明天我還要出差,今晚我們就這樣抱著睡覺,我保證什么都不做,好嗎?” 愛一個人,你會寬容到原諒天下所有的傷害,也會計較到一個針眼的大小。她竟然真的在吳言的懷中安然睡去。 直到被吳言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鼾聲驚醒,她側臉看著熟睡中的他,好像隨時要斷氣一般,每個鼾聲都要憋許久才能喘開氣,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深怕他一口氣沒上來,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了。隨即她又啞然失笑,沒有她之前,他不也一直活得好好的嗎? 唉,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又想要弄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再次躺在他的身邊。難道白天被他那句話傷的還不夠徹底嗎?竟對他還有著如此深的依戀。她恨自己沒有骨氣,恨自己不爭氣,猶豫著要不要離開時,被吳言一個轉身,一腳踢下了床。 她毫不猶豫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大半夜的打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剛到家,就接到吳言的電話,問她用得著半夜逃跑嗎?她知道他明天一早要出差,太絕情地話沒有多說,只是淡淡說了句,我肚子疼,出來買點藥,怕影響你休息就回來了。 原本是一場歇斯底里地風波,沒想到就這樣不冷不淡的過去了。吳言依舊是隔三差五地給她打電話,依舊是每次滿足之后就消失幾天。在她追問他心里怎么想的之后,他竟然直接了當的說,自己已經不適合結婚,在你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之前,我會一直這樣陪著你。 這樣的話,她居然聽了六次,每次聽就下一次決心離開,每次的決心都在吳言的三言兩語的攻勢下瓦解。 在吳言說了第七次之后,她終于受不了他的羞辱再次提出分手。分手的那天,她把最近吳言在她身上花的錢細致地算了算,然后帶著一些足夠抵得上那些錢的門票去找他。 吳言請她在他家附近的一家酒店吃飯,她說既然是分手,是不是該喝點酒慶祝一下。兩瓶半啤酒下肚,她便醉的動彈不得。吳言將她攙扶回去的時候,她雖然路走不成,心還是清明的,想著最近在他這受到的屈辱,今天既然要做最后的了斷,她也要羞辱他一番。 回到吳言住處的時候,她一把抱過吳言,瘋狂地親吻著他,嘴里不停地喊著前任的名字,而后不管吳言怎么問她,他到底是誰,她都一直說著前任的名字。直到自己睡去,依舊抱著吳言的胳膊叫著前任的名字。她想,她終于為自己的心贏回了一次勝利。即便吳言從來沒有愛過她,被一個女人當做替身,心中的那份失落也足夠他受的了。 果然那天吳言發信息,說你傷我好深。她終于露出了勝利的微笑,雖然苦澀,但她勝利了不是嗎? 從那以后,她便將吳言拉了黑,吳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