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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愛逗她,看她不尷不尬的紅著臉,我就覺得好玩。就是嘛,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這不是很平常的嘛。 那次,悠言來找夜白,正好他沒在,我在啊,我就說,你等等,夜白一會兒就回來。閑著沒事,我就逗她,我說夜白這個人啊,好干凈,好整潔,簡直像有潔癖一樣。她問怎么整潔啊。我就說了。我說,夜白啊,不但衣服要天天換洗,還要熨平整了,連穿襪子都要分左右的。左邊那只叫左左,右邊那只叫右右。而且,襪子是要熨平的,左左呢要向左熨,右右呢要向右熨。然后還要左左右右摟在一起再熨一下。悠言就問我怎么知道的,我就逗她說我看夜白以前的女友都是這么做的。這個悠言就不說話了。一會兒,她又問我,夜白干什么去了,我嘴啊,沒看出來她不高興了。就說:還能干什么去啊,不是去畫畫,就是去被妞泡啊。誰知道她就哭了,剛開始還是只掉淚,我剛說要哄,夜白就回來了,她就大哭起來。這,這不是成心給我上眼藥嘛。你說,我的點兒怎么就這么背!再怎么說,咱們是老爺們兒,多年的朋友了,怎么也不能為個女人就翻臉吧。誰知道夜白那小子,表面上什么也沒露,只是淡淡的說,別信子晏的,他逗你呢。手上可就下了功夫了,我那個電腦里,是剛給Susan下的韓劇啊,100多集呢,咱的網多慢,你是知道的,你說我容易嘛,馬上就快下完了啊,一下子,全黑了,什么也不剩啊。連我要給Susan的情書也沒了,那是我從網上搜了多少篇名人的情書才拼出來的啊!我咬文嚼字的,選了又挑的,一句一句摘的啊。我的心血啊!阿sao啊,你說,他這樣對嘛?!憑什么只許他們拿我扎筏子,我跟他女朋友逗逗悶子都不行?!你說,他這不是重色輕友是什么!哼,還跟我說,他的女孩,只能他欺負,不做他想。好好好,不欺負就不欺負,咱這么帥的帥哥,到哪沒有大把大把的女孩上趕著跟咱搭個腔,弄個調,說個笑話什么的。我還不惹這個路悠言了。 這事也就這么罷了,我是個大度的人,我就不跟夜白計較了。嗯嗯,是,阿sao,你就不用說的這么直了吧,我當然知道他的手段比我高,我就是計較也沒轍。嗯嗯,謝謝你的夸獎。人嘛,誰還能沒點優點是不是,我最大的優點就是這個自知之明了。其實呢,說句實話,他們兩個人好,我們也挺踏實的。起碼夜白那張撲克臉上能采點兒光了。而且,那廝也不用天天逼著我洗我的襪子了。哎,阿sao,怎么說話呢,你!什么叫我腳臭,那是我有男人味兒! 我們當時吧,也都認為夜白這輩子也就這么被悠言給收了。阿sao,你當時的賭注不也是押在悠言身上了嘛??蛇@剛安穩幾天啊,兩個人就鬧翻了。還不是我們幾個朋友看不下去夜白的頹廢,才去救他的。不讓撕畫就不讓撕吧,好好的,把我打得鼻青臉腫,肋骨都裂縫了,讓我在宿舍里躺了一周都沒敢出去見人。這個人可倒好,一句道歉的話沒有,就只是帶著他的那張撲克臉陪我去醫院。唉唉,我也認了,你知道的,我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他陪我看病,也算是盡心了。朋友嘛,不開心,當然,能出氣的,也只有朋友了。 我大度,我不跟他計較。他讓我幫他搞公司,我就跟他一起拼命。什么大事,難事不都是我們一起搞定的嘛。這回可倒好,他明知道我最怵那個副市長了,偏偏還讓我去。去就去吧,還非要通知我最怕的人陪我。就算我沒有完全領會得了他領導大人的意圖,也罪不至死吧。而且,死還不讓死痛快著點,還要凌遲。阿sao啊,你說,為了這個路悠言,他怎么就連朋友都不認了呢?他老人家只是略略的飄一個眼神,我馬上就沖上去替悠言擋了酒的啊,這還不行啊,他這個人怎么就這么的黑心呢。 什么,我活該,我沒眼力見兒。阿sao啊,話可不是這樣說的。你當時是沒在現場,那個,真的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那廝,偏又是不動聲色,一句暗示都沒說。要不是,我光顧著看夜白的眼色,也不至于手誤找上悠言的麻煩。結果,真的是害人害己啊。什么叫命苦不能怨政府,什么叫點背不能賴社會。就是我這樣的,什么都得自己扛。我都扛了,還被夜白發配呢。你就等著瞧吧,夜白不定還憋著什么壞招呢。這回,估計,那個路悠言是跑不出去了。你不信,咱倆就掛一賭。 唉唉,阿sao,你別走啊,你還沒說,是不是夜白太不講理了呢。 by~云 第一百零六話 如果愿意 “她是懷安的表妹。”她的聲音虛弱無力,卻堅定,飄散在他的耳廓。 “誰的表妹又怎樣?”男人的嗓音冷而漠。 扯扯了他的袖子,悠言輕輕道,“小白,該還的也還了?!?/br> “你的還了,我的還沒有?!蹦鴳阎星槿?,微溫了聲音,“你本來就丑,現在離豬不遠了?!?/br> 手指落在她臉上的瘀腫的地方,又沉了眸。 “那你還要嗎?”心上疼痛愈盛,悠言卻仰起臉,盛開笑容如五月蝴蝶花。 如果,有一天,能這樣在你懷里閉上眼,那樣,這一輩子,足夠了。 可是,那樣,你該怎么辦。 小白。 手攬緊他的脖頸。 顧夜白嘴角一揚,“剛才,我聽到有人說,我是那人的,她誰也不給。我想不要,行么?” 悠言咬唇,笑,臉緊埋在他的懷里,眼睫眨去淚。 “表姐夫,我不敢了——”女人的聲音驚慌而凄厲,在此起彼落的巴掌聲中。 顧夜白神色素淡,眉眼,波瀾不展。 悠言蹙了眉,看過去,卻見林子晏朝她打著眼色。 明白他的意思。 確是,夠了。 抱了她,顧夜白卻二話不說,轉過身已往回走。 “放了他們?!庇蒲蕴ы?,望進男人的重瞳。 “不。”吐出一字,那人絕決。 “我對不住懷安——” “那是我,并不是你。”顧夜白淡淡道。 “可是,如果我想和你一起呢?”悠言急促了聲息。 顧夜白一怔,猛然駐下了腳步。 一直緊盯著男人的眸,澀了,唇瓣,被咬破。她離,你等待,她回,你重愛。此刻,她不過是這樣一句,卻叫你動了容。怔怔看著二人,許晴重重閉了閉眼。 輕微的咳嗽聲,一愣,卻見旁邊的林子晏朝著她淡淡一笑,又搖搖頭。 許晴冷笑,隨即狠狠白了林子晏一眼。 “你還愿意和我一起嗎?”聲音,很低。看著他的眼,紅了。 眸光緊鎖在她臉上。 “如果你愿意——”聲音越發低了。 “說下去?!遍L指捏了她的下頜,力道雖輕,卻不容她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