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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不差那第四次了吧。”男人眼神促狹,淡淡道。 "T/M/D,拽個二百五,老娘跟你拼了——”悠言叫,翻滾了過來,不忘卷上被子,把自己包個緊實。 撲上他的膝上,他微哼了一聲,卻伸手把她摟住。 她嗷嗷一叫,張嘴便去咬他的鼻子。 皺眉,男人把懷中的‘物事’摟緊,手揚起。 這次的力道較前幾次大了,悠言的眼淚便撲騰撲騰的掉。 謝謝,親們,原定今晚第二更改今天N更,下一話,稍后上。 第八十八話 心疼到無法生氣 皺眉,男人把懷中的‘物事’摟緊,手揚起。 這次的力道較前幾次大了,悠言的眼淚便撲騰撲騰的掉。 “你打我。你蠻不講理。”手蓋了眼睛,眼淚鼻涕一把往男人的雪白襯衣上涂涂抹抹。 手指留了縫隙,偷偷看他。 皺眉歸皺眉,他卻任她在他的衣上胡搗非為。 悠言想了想,覺得不好玩兒,就罷了手,又悄悄去瞄她的情人。 “哭完了么?”男子笑意微冷。 悠言小心肝一下又慌了,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明明是你打我,你不對。”聲音低如蚊吶。 “那你說,我為什么要打你?”把她抱離自己的膝蓋,男子淡淡道。 “你蠻不講理,你無理取鬧唄。”悠言嘟囔道。 “既然如此,那我離開便是。”男子眸色一沉,站了起來。 “不要!不要!不給走!”骨碌一聲,從被子里鉆出,跪趴在床上,小手一夠,扯上他的袖。 “不給走,那要做什么?嗯?”男人冷哼一聲。 “你先坐下嘛。”拽著他的衣袖,晃啊晃。 小白,你那小強一般的抑制力趕快投降在jiejie的魅力下吧。心里在哼著。 顧夜白挑眉,道:“放手。” “不放,不放,你硬要走,就準備嘗試人衣分離法吧!”小手拽得更緊,下巴尖尖,有人得意極。 顧夜白笑,極端優雅,又邪惡。 “那好。路悠言,使勁拽,還有腳下當心,控制力道,不要跌個滿頭包。因為你,本來就丑不拉嘰。” 悠言氣絕,歪頭想了想,站起,手一環,整個人賴上,抱住他的身/子。 “看你哪里走,討厭鬼,你把我也帶走吧。” 顧夜白嘴角一翹,手搭上她的腰,又往上移動數寸許。 啊。悠言又叫又笑,死小白——居然呵她癢。 只顧去撥他的大掌,那緊抱著他的手,便棄械投降了。顧夜白輕笑,長腿一動,轉身出了房間。 他走的快,不過數步,已消失在悠言的視線,還可惡的順手帶上了門。 摸摸額頭,體溫是降了,還有余熱,頭還微微的暈眩,悠言心里委屈,跪坐在床上,眼淚簌簌而下。 這次,是真的哭了。 未幾,咬咬牙,站起,要下床。 腳丫子,踏落地面。還在夏末,這地面,竟也冰涼沁人。寒意透過肢體,恍了心,身/子微顫,腳下一滑,就此滑倒在地。 膝蓋磕上地,擦破了皮,紅色的液體滲出,竟也一大片。悠言鼻子一酸,也不站起,就屈了雙腿,把頭蜷了在膝上,小聲啜泣。 哭得正傷心,門口,傳來聲響。 腳步聲急促,接著,是東西擱落在床頭小柜的聲音。 下一刻,身/上一暖,她被人攔腰抱起。那微若青草薄荷的好聞氣息?悠言微怔。 淚眼模糊,抬起小臉,卻落進了那對沉默又心疼的瞳眸里。 “你不是走了么?”掄了個小拳頭,要打他,想了想,又舍不得,就悻悻端著,縮回自己懷里。 男人輕聲道:“怎么不打了。” 悠言擦擦眼淚,委屈道:“打了,我的皮還是破了。” 男子擰了眉,把她抱放回床上,聲音微促:“哪里碰著了,我看看。” “不給你看,不給看,大壞蛋——你走,你走!”悠言惱惱道,氣不過,又拉他的袖子去擦鼻涕。 心疼就是這樣的感覺么? 不過出去拿點東西,甫推開門,便見他的小小情人坐在地上,蜷了一團,長發披肩,身/子削薄,那淺淺啜泣的聲音,亂了他的心。 清冷的眸,柔了,適才雖與她調笑,心里卻是幾分惱她的。雖說是為朋友,帶在重燒中,竟然便這么不顧一切跑來了。他是她的情人,Susan是她的朋友,他必定會幫她把事情擺平,他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嗎? 氣她,如此對待自己的身/體。 可是,此刻,所有的怒氣,卻蹤影全無,只有心疼。 真的愛上了? 人間四月,芳菲美好。與她相識在這溫暖的季節里。然后,時間更迭,夏至已至,忽然又夏末。 只是,也卻如她說的,他與她不過認識了數月,成為情人也不過是這五指可算的時間里的事情。 心,卻已背叛了腦。 苦笑。 眸光微動,挽起她的發絲,輕聲道:“豬言,如果你不愿意我看的傷口,非要我走的話,那么,如你所愿。” 悠言猛的抬頭,淚水一滴滴,打落在他潔白的手背。 “你真的要走?”顫了聲,下巴尖尖,那么委屈。 捋了捋她的發,把她擁進懷。她的背脊顫動,哭得愈兇。 忍不住,吻上她的發,一遍一遍道:“傻瓜。我不走。我可以走到哪里去?你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你以為還在你的704么?” 謝謝,親們,三更畢,第四更,稍后送上,再次謝謝。 第八十九話 如晦 啊。 聞言,悠言一愣,金豆子也顧不得掉了,在他的襯衣上再搵了搵鼻涕,抬起頭,茫然四顧。 摸了摸她的發,這笨蛋果然不知道。顧夜白嘴角輕揚,微曬。 “你的舍友不要你,我只好把你拎回來了。” 把她帶回來,是想照顧她吧。悠言心里甜呵呵,嘴里不說什么,小手又去攥男人的襯衣。 顧夜白低頭看看自己被蹂躪成一團的襯衣,皺皺眉,又不禁失笑。 “你笑什么?”悠言皺起一管眉毛,戳他的臉。 執下她不安份的小手,把它圈在自己的掌心里。 “我笑,我自己的鼻涕也嫌臟,居然不嫌你的。” 悠言大愣,隨即咯吱咯吱笑了起來,頭磕上他的肩,又一下一下的接著磕。 “不哭了?”男子溫熱的氣息飄散在她的耳蝸。 悠言心里一甜,想想,小臉一皺,又不愿意了,惱道:“顧夜白,jiejie哭死了,你還去管你什勞子衣服?” “你現在不是笑了么?” “那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