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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嚇傻了,甚至連心臟都停止了跳動。用心底深處涌上來的一陣陣寒意,讓我額頭上不斷滲出冷汗。 艷姐柔柔地看著我,一開始帶著一絲疑惑,爾后恍若漸漸清明,我的心在這一刻跳到了嗓子眼,身體都僵硬了。艷姐她清醒過來了,肯定會認為我是個禽獸,她肯定不會原諒我…… 她把我當做親弟弟一般對待,而我卻想著一些胡亂的東西! 我兩宛如情侶般的動作十分曖昧,甚至是有傷風化了。 艷姐的眸子轉了轉,剛升騰起的一絲清明又變得模糊起來,她的眼神,也越發(fā)的迷離了,看著我就好像看著情人一樣! 我大氣都不敢喘,甚至不敢移動身子,生怕艷姐做出什么激烈的反應來。悄悄地往后挪著,想擺脫眼下尷尬的局面。 被吻過的嘴角,漸漸的勾勒出一道甜甜的笑。 “親愛的,我終于等到你了!”小嘴一張,說出的話卻讓我生出一陣狐疑。艷姐是什么意思?親愛的?不是對我說吧?肯定不是,她應該是想到了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吧? 這么一想,我心里無端端的多出一份辛酸。腦子里猥瑣的小人,再一次蹦了出來…… 就在我滿心的失望想離開之際,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卻是猛地抱住了我的腰。 “親愛的,你來了就別想走,哼!”艷姐似乎喃喃,又好像在撒嬌,她小手一用力,我便沒有任何抵抗地再一次倒了下去。 “哦!”艷姐忍不住嬌呼一聲,卻直接被我堵住了。 我發(fā)誓,這一次絕對是意外,我根本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一切都已經發(fā)生了。當我們親在一起,那種激動人心的感覺讓我瞬間沉迷。而躺著的美麗嬌軀,也是微微一顫,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一點紅暈漸漸擴散。 濕潤的嘴唇,蝕魂的觸感,是那么讓人無法自拔。此時此刻,殘存的理智卻在頻頻作祟,我終于還是不忍心傷害她,更不能趁著艷姐腦子不清醒而侮辱她。 只是,當我撤出的時候,那柔弱無骨的柔荑卻輕輕地環(huán)在我脖子上,然后,完美無缺的容顏,在我目光中不斷放大。 正文 第74章 安欣的坦白 我明明很清楚這是一個錯誤,但即便是錯,也想繼續(xù)犯下去。 那一晚,她醉得厲害,幾乎分不清我是誰。而我,在溫柔鄉(xiāng)里,也迷醉了,忘了自己是誰,只不過殘存的理智告訴我,不能越過那樊籬。身下越發(fā)顫抖得厲害的嬌軀微微抗拒,也讓我在頭腦發(fā)昏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她依偎在我懷里,呢喃的話語繚繞在耳際。我哄著她入睡,才終于松了一口氣,無力地躺在柔軟的床上,喘著粗氣。 弟弟,別離開我,別……丟下jiejie…… jiejie想你了,弟弟…… 即便是在夢中,她依然掛念著弟弟,那個消失了十幾年的傻傻的小弟。 魂牽夢繞的人,最是心里放不下的人,我知道她們感情有多深,就想我和meimei一樣,不管時間怎么樣的老去,只要沒有失去那段記憶,就永遠都會惦記著。 夜晚,出奇的安靜,在這喧鬧的城市里,我仿佛聽到了蟲鳴。 晚風只在窗外吹動樹葉沙沙作響,而我心里也起了一陣涼風,隱隱的失落,慢慢的在心中擴散開來。我在想,我是不是成了一個替代品? 但我收獲了親情,有了jiejie,溫暖了我冰冷的心。那么,究竟是賺了還是虧了?也許,沒那么多的講究,也沒所謂,只要自己占了一席之位,就足夠滿足的了。 我是我,永遠不是誰的替代品。艷姐是艷姐,是獨一無二的,也絕對不會變成什么替代品。我們經歷了相似的痛苦,有著共同的回憶,我們身上都寄托了各自的思念,也許住著另一個人的影子,卻是真真切切,獨立存在的。 我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具美麗的嬌軀靜靜的躺著,一切安好。只是,美得近乎妖般的俏臉上,留著淡淡的濕痕。 我擔心艷姐著涼,回身給她拉上了被子,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至少,我們都還有一個寄托,應該是幸福的吧! 雖然艷姐罪得厲害,好在回來之后并沒有吐,不然的話,連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給她帶上房門,鋪天蓋地的酒氣消失得干干凈凈,沒了醉人的體香,我更加清醒了一分。簡簡單單地洗了一把臉,就躺下休息了。 輾轉難眠,反側半個小時都睡不著,煩悶之下,把玩起手機了。微信大號一直沒等登陸,手機里倒是多出一條短信。我看了一下,是幺妹發(fā)過來的。 說是微信聯系不上我,又不敢打電話,只好發(fā)短信了,禮拜六想喊我出去吃個飯,順便教教她玩游戲。看得我一臉尷尬,只覺得很抱歉。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時間,居然是上午發(fā)過來的,現在都晚上了,早就錯過了。也沒覺得什么遺憾,只是心里有點抱歉。畢竟她在學校幫了我好幾次,我還誤會了人家,現在人家主動邀請我出去玩,我竟然都沒看到。 想了想,便回了一條短信:這周末太忙了,沒時間,下周一請你! 突然想到昨晚上跟安欣說的話,心里隱隱的有些激動,仿佛期待著什么。登陸微信號的時候,果然看到屏幕上多出十幾條信息,紅色的字體格外顯目。 我以為會有什么勁爆的消息,我以為會有什么賞心悅目的照片,一條條瀏覽下去的時候才滿臉的無語。 十幾條信息,不是她問我在不在,就是說心里很煩想找人談心,要么說我之前給她的辦法不知道怎么落實,甚至在懷疑我故意騙她。 這不是廢話嘛,我肯定是在逗你玩啊!怎么落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別說你了。再說了,我壓根沒想過回去,更不指望有人來親自迎接我的大駕。 他們大概在慶祝總算能夠擺脫我這個累贅吧?想到那場面,我卻覺得無比難受。 只是這個安欣,到底想干什么,我卻一點都不清楚。在家的時候她天天算計著我,恨不得立馬就能把我趕出家門。甚至是想盡各種辦法來折磨我,為什么如她所愿的時候,卻又一副念念不舍的樣子? 難道,她已經習慣了每天回家都能找個人來折磨和羞辱?或者說,她喜歡那種近乎變態(tài)的虐感?還是說她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不太可能,也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