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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差生,僅僅是成績差而已,卻沒有想到是個十足的敗類!” “你知道上官同學家境有多么差嗎?你又知道她有多努力嗎?連她的錢,你也好意思偷?”班主任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審判我,根本就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心里很委屈,在這種情況下,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突然發現,怎么解釋,都好像在給自己找借口。事實擺在眼前,好像有力的證據并不重要。 咬了咬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老師,這錢真不是我偷的!” “哼,是啊,錢長了翅膀,都飛到你書包里面去了!” “……”我想說的是,這兩百塊錢的確是自己過來的。 “小偷!” “真不是東西!” “老師,這種人渣就應該滾出七班!” 轉眼之間,我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小偷。偌大一個班級,居然沒人相信我。 就連胖子,也開始不堅定起來。畢竟這赤-裸-裸的現實擺在眼前,讓人沒有理由不懷疑。 我擺了擺手,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說我是小偷,請拿出證據,如果隨意地塞兩百塊錢在我的書包里面我就變成了小偷,那么在場所有人,都可能是共犯!” 就在我被叫到辦公室之前,書包里沒有一分錢,短短十分鐘之后就奇跡般的變出了兩百塊,明顯是有人從中作梗、故意陷害。 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美女班主任拖過一張椅子大咧咧的坐下,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我倒想聽聽你會如何狡辯?” “我不需要狡辯,因為我根本就沒偷錢,我僅僅想闡述一個事實而已!”我冷靜的回想著之前發生了一些事,“首先,您叫我去辦公室之前,我書包里是沒有錢的,回來之后卻多了兩百塊,肯定有人在這十分鐘之內做了手腳??梢源_定的是,這十分鐘我不在場,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偷上官同學的錢。” “毫無疑問,只要有些腦子的人都能理清頭緒,作案的就在我們中間!” 聽到我的話,胖子首先站了出來,“老師,這個我可以作證,陳靈沒有說謊!” 班主任輕輕皺眉,開始動搖。這么一分析,的確合情合理,無可挑剔。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只是我心里也沒譜,畢竟站不住腳。 陸浩海反應倒是很快,他毫不猶豫的否決了我,“你說沒錢就沒錢,無憑無據的片面之詞,誰會相信?吳剛豪是你同桌,當然向著你說話!” 我看了他一眼,越發覺得那張臉可恨。只是,他的反應不應該有這么快! 究竟是誰,精心策劃了這一場堪稱完美的栽贓嫁禍? 正文 第19章 給你最后一個機會 而且,恰恰是在我被冠以“騙子”的名號之后,這時間點掐的,精準無誤。從這一點上來看,作案的有極大可能是班上同學。 這絕對不是巧合!如果我猜得不錯,有人很好的策劃了這一切,甚至,我的錢,就是被他們偷去的。他們引導我向老師反應,落下“騙子”的口實。然后,鉆入設計好的圈套。 陸浩海的眼神,十分可疑,他好像從一開始,就認準了我的書包。其他地方動都沒有動,一過來就翻書包,而錢,就正好在他翻開的第一層!其他人沒有看到,我卻看得清清楚楚。 毫無疑問,賊就就在這群人中。至于到底是不是陸浩海,還有待調查。只不過,證據根本就無從查起。 要我承認自己偷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雖然說錢的確是從我書包里面翻出來的,但這算不上鐵證。就連古代辦案都講究人證物證,他們想要栽贓嫁禍,沒那么簡單。如果有人看到去上官同學的課桌邊,那么,我的確洗不脫嫌疑。 “你說我是賊我就是賊?你一搜我書包錢就正好在我書包里?誰知道是不是你手里夾著錢,故意塞進來的?” 我看得很清楚,錢不是他剛才塞進來的。但是為了給自己開脫,我必須要用這種借口。 因為,這個借口,很有力。他根本就沒辦法證明自己手里沒夾著錢。如果他們能用書包有錢來冤枉我,那么,按照這個邏輯,我完全可以轉移罪行。 “之前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一毛錢,為什么你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出來了,難道你有天眼?”說道這里,我眼神犀利了許多,就那么盯著他,帶著鋒銳之氣。產生了一種錯覺,我就是名偵探。 整個人的氣勢,瞬間出來了。 “對,肯定是他故意塞進來的!”胖子不愧是我好兄弟,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都依然堅持站在我一邊。不需要人多,有他的大嗓門就足夠了。 班上的同學也是起哄了,他們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有懷疑的,有震驚的,有相信的。 美女班主任則是再一次陷入了沉思,顯然,我說的話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即便她真的對我有很大的偏見,也不能在證據完全不足的情況下給我定罪。 “我沒有,老師,您相信我!”陸浩海的臉“唰”的一下就變了,恨不得用自己的人格來擔保。 這種時候,我不得不為自己喊兩聲:“老師,我沒有,絕對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必須要分散班主任的注意力,否則的話,她會一口認定就是我。 “曉明可以為我作證,我來搜你的時候,身上根本就沒帶一分錢!” 曉明同學果然跳了出來,信誓旦旦地保證,“沒錯,老師,這個我可以作證!” “呵呵,他是你親信我們都知道,既然我說的話不能相信,那么,他的話,就能相信了嗎?”胖子一針見血,義正言辭。 的確,既然都是親信,要么都不信,要么都相信。 “而且,陸浩海的話漏洞百出,他口袋里有沒有錢,還會故意給別人看嗎?如果是這樣,那就更值得懷疑了!”捉到漏洞,就要狠狠地利用,不能讓他喘氣。 “你血口噴人!”陸浩海臉都紅了,卻裝出一副受了極大的委屈的樣子,我甚至懷疑,繼續說兩句,他能當場掉眼淚。 我看著班主任,心情緊張到了極點,最終的決定權在她手里。 那鮮紅的嘴唇開合,美目中仿佛都帶著銳氣,“我更愿意相信我的班長還有曉明同學,陳靈,你有前科,怨不得老師不信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