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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劃拳又是輸了,剩下的半杯酒她全都喝了下去,“我說連樾,你這樣沒意思,你女朋友不覺得悶嗎?” 連樾臉色依舊,倒是唐朝忽然間開口,“樾哥已經跟旻姐分手了的。” 余笙愣了下,被連樾盯著的唐朝弱弱解釋道:“昨天沈哥跟我說的。” 嗯,真不錯,把桌底下的那個人都拉出來墊背了。 “喝口牛奶,強壯身體。” 眼饞的唐朝也不嫌棄牛奶了,連忙端起杯子喝,假裝感覺不到連樾的目光。 “分手了?”許思穎忽然間笑了起來,“那媒體還說我小三插足?覺得我好欺負是吧?小心回頭我……”她打了一個嗝,然后順著椅背滑了下來,要不是余笙拉了一把估計要去跟沈珂會師了。 看著這包間里已經倒了的幾個人,余笙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們幾個喝醉了一了百了,那她跟唐朝在怎么把這群人弄回去? 哦,還有連樾。 “那個連樾,你還好吧,你看咱們怎么……你,你別倒下呀!” 唐朝看了眼,連忙放下了玻璃杯,“余笙jiejie,草莓圣代。” 圣代,圣代,先想著怎么把這幾個人弄回去再說吧! 看著快要急哭的余笙,唐朝愣了下,“這還不簡單嗎?我喊人過來幫忙。” “那你得保證這事別泄露出去。”她害怕這事一旦被媒體知道了,回頭再說圍棋圈亂,這就不太好了。 “放心,放心。”唐朝出去打電話,沒多大會兒就是回來了,“咱們在這等一會兒,要不先去買個草莓圣代吃?” 大概就算是天塌了,都阻攔不住唐朝這一顆吃貨的心。 余笙嘆了口氣,好一會兒這才說道:“等吃晚飯的時候我給你買,先把這事給我解決了,我給你買兩個,買二十個草莓圣代都行。” “好呀,一天一個。”唐朝很是熱烈的盤算了起來,余笙很是佩服他的樂天派,“棋院離我那店里那么遠,你來回的時間都能買好幾個草莓圣代了。” “沒事,我可以蹭車。”唐朝面不改色。 余笙假裝沒聽到,她應該早就有覺悟的,圍棋隊的這幾個是一個比一個有個性。 看著歪七扭八的幾個人,余笙有點后悔了,怎么就任由著許思穎帶幾個人來喝酒呢?喝酒也就罷了,為啥還不醉不歸呢,好在檀笑沒來,不然的話可怎么辦呀。 她正后悔著,包廂的門被敲響了。 余笙連忙去開門,只是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時,她有一瞬間腦袋都空蕩蕩的,“你,你不是有約嗎?” “和我高中老師見個面而已,剛送她上車離開,你還好吧?” 看著有點紅撲撲的臉,檀笑分不清余笙到底喝沒喝。 “沒,我不太喝酒,主要是他們幾個。”余笙指了下抱著桌子腿打呼的沈珂,“喊他好幾遍都不起來,說是要抱大腿。” 檀笑輕笑了一聲,“記得拍照片要挾他。” “肯定的,黑圖嘛。”余笙早就留下證據了,就是趁唐朝出去打電話的時候。 只是她沒想到,唐朝喊的救兵竟然是檀笑,更沒想到檀笑中午是跟高中老師一塊去吃飯了,她還以為是約了房靜出去。 好吧,她承認,她真的不喜歡房靜。 檀笑解決事情很是迅速,喊了出租車,然后把幾個人都安排到酒店的鐘點房休息。 至于沈珂一直叫嚷著要抱大腿,檀笑拿了個氣球丟到了他懷里。 看著沈珂把那氣球緊緊抱在懷里,余笙有點擔心,萬一氣球被沈珂抓爆炸了可怎么辦? “那正好醒酒了。”檀笑輕聲一句。 一旁唐朝直搖頭,他決定了自己將來絕對不喝酒不醉酒,不然落在笑哥手里那可真是非人的折磨呀,他還年輕不想要玩這么刺激的游戲。 回到酒店后余笙把許思穎從車上攙扶下來,酒店的服務生幫忙送人上樓。 “回去好好洗個澡睡一會兒。” 檀笑越是體貼認真,余笙反倒是越發內疚,他們胡鬧還得檀笑收拾亂攤子,這樣浪費檀笑的時間,要是萬一檀笑準備不足輸了比賽怎么辦? 現在和金正吉一勝一負戰至平局,今天晚上的比賽至關重要呀。 “別想那么多,圍棋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余笙覺得檀笑像是會讀心術,她點了點頭。 “再說,你覺得我會輸掉比賽嗎?” 余笙連忙搖頭,“怎么會,我覺得你肯定能贏。” 她很是期望檀笑能夠打臉那些媒體人,雖然競技體育有輸有贏屬于正常,可是她很是討厭那些動不動就唱衰本國選手的媒體人。 “有你支持,我肯定會贏的。”檀笑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第30章 30 怕遇上你 明明沒有喝酒,可是余笙覺得自己暈乎乎的。 她想要問檀笑一句,可是卻又害怕自己這一問,連朋友都沒得做。 余笙還是膽怯了,“加油。”說完她就是關上了門,她根本不敢再去打量檀笑的神色。 …… “那估計是對你有意思。”許思穎洗完澡覺得自己舒服多了。 余笙抱著枕頭坐在床頭,比賽一個多小時后才開始,所以她也不著急,“可是你不是說男人更喜歡聊sao嗎?他們,他們喜歡那種征服欲。” “那你覺得檀笑是那種人嗎?”許思穎反問了一句。 余笙頓時無話可說,她對檀笑了解的并不算是那么多,可是檀笑是這樣的人嗎? “那不就得了。”許思穎按了下自己的太陽xue,醉酒之后這里還有點突突的跳,那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余笙想要說,可是又覺得好像自己沒啥好說的。 “也許是因為檀笑比較害羞吧。”許思穎拿毛巾擦頭發,她喜歡一綹一綹的擦,反正也閑著沒事。 是嗎?想起第一次看檀笑比賽,被女棋友圍觀后他直接臉紅,好像是有些害羞。 可是平日里也沒見他怎么害羞呀,好像,好像又不是這樣的。 余笙覺得這個問題是無解的,不存在最優解,甚至于連解都沒有。 大概只能沖到檀笑面前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才能夠得到答案,可是那個答案,她又不確定自己是否敢面對。 “行了,再想抬頭紋都要出來了。”許思穎把那濕了的毛巾丟到余笙頭上,“去洗澡,過會兒看比賽去。” “別那么暴力好嗎?”余笙弱弱吐槽,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