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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任何評價。這件事情在嘉圖已經是十個人里面有九個人都知道了,剩下那個, 看大家都沒說話, 自然是不敢多舌。 秦晚晚抿著唇輕笑,生出一種美滋滋的感覺來,她眉眼間笑容都是快活的,大步跟在陸予懷身后,問道:“現在去哪?” 陸予懷眼眸一沉,他唇角弧度止不住的向上揚, 薄唇微微動了動, “回家。” 秦晚晚心底里升起一股暖意,她躲在陸予懷背后面上笑意盎然,步履輕快,剛走到車邊,陸予懷急不可耐的腳步卻忽然停了下來,秦晚晚險些一頭撞在他□□的后背上,她疑惑的抬起眼, 面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 秦清蘭搓著手,在離陸予懷的車子不遠的地方躊躇著,她看到陸予懷走過來,面上升起幾分懼怕,但還是挺了挺胸膛,往前走了一步,一伸手就想抓住秦晚晚,卻被秦晚晚靈敏的躲了過去。 “你怎么來了?”秦晚晚聲音泛著冷意,她皮笑rou不笑的瞥了秦清蘭一眼,很快就又收回目光。 陸予懷方才的柔和之意瞬間就收斂了起來,他面色淡淡,沒什么特殊的表情,但是就只是這樣,就讓秦清蘭不敢撒潑。 “晚晚……我這次來……這次來是想找你借點錢的……”秦清蘭一掃從前蠻橫不講理的模樣,她眼神若有若無的看了陸予懷一眼,搓著手底氣不足的說道。 秦晚晚面色更冷,秦清蘭的來意還是這么的一目了然。秦清蘭來找她的時候,除了這些事情也沒為過別的。 “你哪次來,不是為了這個?”秦晚晚忍不住諷刺了一句,她眉眼冷冽,語氣略微有些涼。 秦清蘭縮著脖子垂著腦袋,被秦晚晚這么一諷刺,她咬著牙,下意識的就想罵回來,眼神一轉,卻又接觸到陸予懷凌厲的眼神,瞬間就又縮了回去。 她一咬牙,繼續說道:“晚晚,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 這樣的話秦晚晚已經聽了無數次,只覺得耳朵都要生繭,她幽黑的眸子盯著秦清蘭,笑容淡淡,一揚眉,示意讓秦清蘭繼續說下去。 陸予懷正準備制止,卻被秦晚晚伸手攔了一下,秦清蘭一咬牙,連聲說道:“你弟媳現在到了待產期,那殺千刀的醫生……要是不交錢的話就要把我們趕出去了,晚晚,這可是你親侄兒啊,你要是不幫我……” 秦清蘭的這一套說辭秦晚晚已經聽了無數次,她略微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想到陸予懷之前說的,秦晚晚心里就有了主意。 “要錢可以,我有個條件。”秦晚晚說完,在自己口袋里摸索了一下,卻沒找到紙筆。她立刻又轉向陸予懷,陸予懷西裝口袋里有她順手塞進去,記著歌譜的小本本。 陸予懷也來了好奇心,他側過眼,看著秦晚晚在紙上刷刷幾筆下來,也不知道寫了什么,順手就撕下一張紙,遞到秦清蘭面前。 秦清蘭一目十行匆匆掃過紙上那幾個字,字數不多,寥寥幾個字卻讓她面如土色,她手指顫抖的將紙張揉成一團奮力的扔到地上,一臉驚懼的喝道:“秦晚晚!你居然想和我斷絕關系!我告訴你,你休想!”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像是瀕臨溺水的人一樣,又驚又怕。 秦晚晚面色不變,她看著慢慢滾遠了的紙團,嘖了兩下,又一個字不變的重新寫了一份,遞到秦清蘭面前,拉著秦清蘭的手將紙張捏好,沉聲說道:“怕什么,你不是還有個乖孫子嗎?” 秦晚晚將乖孫子兩個字咬得很緊,秦清蘭想到還在醫院躺著的兒媳,牙齒咬得很緊,她呼吸十分的急促,模樣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抉擇一樣。 一方面是孫子,一方面是自己,秦晚晚一點都不意外她會做什么選擇。 果然,秦清蘭一咬牙,搶過秦晚晚手中的筆,恨恨的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在她動作之間,陸予懷也終于看清了紙上的字,看清了之后,眉宇就舒展了開來。 秦晚晚只寫了幾個字,大意就是今天她幫秦清蘭付了醫藥費,日后和秦清蘭斷絕母女關系,秦清蘭不再來糾纏。 其實在法律上,這種東西效力不大,但是秦清蘭可不懂,起碼能糊弄住她。 秦清蘭一筆一劃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之后,秦晚晚便掏出一張卡遞給她,還心情很好的同她揮手告別。 她有些好奇,秦清蘭如果有朝一日知道了這孩子不是自己的孫子會怎樣呢…… 秦清蘭轉身咬著牙硬氣的走了幾步,便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秦晚晚也算是解決了一樁大事,她將這張紙和小本本一起塞進陸予懷的口袋里,緩緩吐出一口氣,像是要把這么多年來受得氣全吐出來一般。 “以后這種事情,交給我就行了。”陸予懷摸了摸秦晚晚的腦袋,笑容和熙,他輕輕在秦晚晚額頭上印下一吻,唇瓣微涼,被吻上的地方卻略顯guntang。 秦晚晚愣愣的摸上自己的額頭,她看著陸予懷轉過去坐進駕駛座,便也喜滋滋的坐進了副駕駛,她皺了皺鼻子,笑著說:“也不能什么事情都讓你幫我啊。” 沒想到聽到這話,陸予懷啟動車輛的動作卻是一頓,秦晚晚敏銳的感覺到他的情緒似乎是沉了下來,她疑惑的回過頭,就看見陸予懷一片暗沉的眼底。 “怎么了?……”秦晚晚疑惑的看著他,她察覺到陸予懷好像是不高興了,但是她回想了一下,也沒想到自己剛才說錯了什么…… “難不成……”氣氛沉靜好一會而,陸予懷忽然開口,淡淡的說,“你還想離開我不成?” 秦晚晚一愣,她還沒想明白陸予懷話題怎么轉的那么快,陸予懷就伸出手,緊緊固定住她的下巴,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秦晚晚,說道:“我就想……以后你事事都依賴我。” 陸予懷毫不避諱的把自己的野心說出來,他眉眼低沉,緩緩松開了禁錮著秦晚晚的手指,一字一頓的說:“最好到最后,你怎么都離不開我才好。” 說完,陸予懷便啟動車子,跑車像是箭一般跑了出去,秦晚晚瞪著雙眸,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她回想了一下,覺著自己這是狼入虎口,還喜滋滋樂呵呵的。 從嘉圖出來的時候還早,回家還能趕上吃午飯,林叔回來之后,陸予懷和秦晚晚終于不再需要在外面吃飯。 兩人廚藝都不好,在家里做飯吃對彼此都是一種折磨,最后一拍即合,在外面吃遍了美食,最后終于等到林叔回來。 回到那座熟悉的小別墅的時候,秦晚晚一眼就看見在門口花盆上懶洋洋趴著的毛毛。 毛毛看起來好像不太愉快,它在花盆邊蹭了一身的土,秦晚晚也不嫌棄,將貓咪抱起來,輕輕摸了摸它的腦袋,柔聲說道:“毛毛,外面不冷嗎?傻毛毛。” 毛毛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