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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進了人群里。 秦晚晚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瞥了一眼陸予懷依舊嚴肅的臉色,聲音輕快的說道:“別皺著眉啦,看你都把小孩子給嚇哭了。” 陸予懷眉心舒展開來,他勾著唇,手指在秦晚晚的掌心微微摩挲了一下,說道:“沒事,以后有了孩子你來教。” 秦晚晚臉上一熱,她立刻轉過身,目不斜視的看向眼前,干咳一聲,生硬的轉移話題道:“咳,我們先去找吃飯的地方……” 陸予懷唇角笑意加深,他輕輕嗯了一聲,便一路護著秦晚晚向一個方向走過去。 人很多,可陸予懷的手臂嚴嚴實實的將秦晚晚圈住,秦晚晚沒受到一點沖撞。 “這是要去哪?”眼看著眼前人越來越多,離廣場正中的大時鐘也越來越近,秦晚晚這才問出聲,“不是要去找吃的嗎?” 她側眼看了一眼時鐘,還有幾分鐘就要到十二點了,不少人都擁簇在時鐘跟前,等待著倒計時。 “等會你就知道了。”陸予懷神神秘秘的,他扣住秦晚晚的手指,帶著她轉了個彎,就到了音樂噴泉的另外一邊。 現在大家都在時鐘跟前等著倒計時,噴泉枕邊人倒是少了許多。 耳邊流暢的音樂聲徐徐的流淌著,秦晚晚忍不住問道:“來這里干什么?” 她話音剛落,一旁咻的一聲響驚動了她,她扭頭看向一旁,便看見十幾支煙花直指天空,巨大的花炮在空中炸響。 姹紫嫣紅之中,整個城市的夜空都被照亮了,花瓣如雨,紛紛墜落下來,秦晚晚離得近,就像是伸手就能觸碰到一般。 煙花忽然炸響的聲音嚇了秦晚晚一條,陸予懷伸手,輕輕放在了她耳朵上。 秦晚晚偏頭,看向天邊絢爛的煙花,滿目驚嘆。往年元旦的時候,她都是自己在家過的。 最開始那幾年和季覺音一起過過幾次,后來則是宋敘文邀請她,只是她知道宋家一直不怎么喜歡她,便識趣的拒絕宋敘文的邀請。 陸予懷將圍巾一圈一圈的解開,一旁煙花的聲音不絕于耳,他看著秦晚晚黑色的瞳仁里的倒影,眸色漸漸柔和起來。 “喜歡嗎?”陸予懷垂首,將唇湊到秦晚晚耳邊,呼出的氣息燙到了她心底里,“看了我的煙花,就是我的人了。” 陸予懷唇角一勾,笑得有些孩子氣,他手指依舊輕輕搭在秦晚晚的耳朵上,但沒起到一點防護的作用。 秦晚晚呆愣住了,她關注點有點歪,結結巴巴的說:“這話你從哪里學來的……” 不過,她挺喜歡。 “怎么,剛才說好要負責的。”陸予懷的手指輕輕勾了勾秦晚晚的下巴,迫使她不停閃躲的眼睛看著自己,一挑眉,竟有幾分流氓氣質,和那天在床上蠻不講理的樣子一模一樣。 秦晚晚耳根有點發紅,她胡思亂想樂一會兒,抬眼正視陸予懷,說道:“明明是我比較吃虧。” 第二天她差點連床都下不來,陸予懷卻精神飽滿,沒事人一樣。 陸予懷唇角弧度更深,他點點頭,贊同了秦晚晚的說法,“好,那我負責。” 秦晚晚面上更紅,在煙花的余暉映襯下,顯得格外嬌嫩,她抿著唇輕輕笑了出來。 陸予懷將臉放在她頸窩里,揚起的唇角就一直沒有放下去過,大鐘那邊的人群開始爆發出倒計時,本來只有零零散散幾個人,最后匯聚成一股巨大的聲音。 “……三、二、一!” “鐺……鐺……”大鐘接連敲了十二下,悠揚的聲音和人們的歡呼聲響交織在一起,一派熱鬧。 陸予懷在秦晚晚耳邊,對著她的耳朵吐氣,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元旦快樂。” 時間也不早了,風從秦晚晚脖頸里鉆進來,帶了些許涼意,她哆嗦了一下,揚唇笑道:“真好。” 在萬眾都一片歡騰的時候,身邊還有個人陪著的感覺,真好。 陸予懷握緊了她的手,又細細將圍巾給她圍上,周圍的人倒計時過后,三三兩兩都散了開來,沒過一會兒,竟有幾滴雨落下來。 “下雨了……”秦晚晚飛快的拉著陸予懷往一旁跑過去,還留著的人也驚聲叫著四下散開。 秦晚晚還餓著肚子,偏偏又下了雨,周圍不少商店都已經關了門,想買傘都買不到。 “去咖啡廳。” 咖啡廳離這兒不遠,兩人一起從雨里穿過,很快就跑到了咖啡廳里,秦晚晚看著水珠順著陸予懷的黑發低了下來,連忙推門走進咖啡廳。 咖啡廳正是要關門的時候,店員見有人進來,立刻迎上來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已經……” “晚姐!” 秦晚晚一抬頭,那店員就認出來了,她滿是驚喜的喊了一聲,別的人便都放下手中的活計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說著話。 自從秦晚晚開始忙活出專輯的事情,便幾乎沒有來過咖啡廳,她揮了揮手,揚聲說道:“好了好了,你們今天可以下班了。” “晚姐,我家meimei可喜歡你那張新專輯了!我說我認識你她還不信,給我簽個名唄!” 這句話一瞬間就掀開了鍋,不少人都拿著專輯往前面蹭,好在都是秦晚晚之前熟悉的面孔,倒也沒什么壓力。 應付完來自店員的熱情之后,秦晚晚這才有空在柜臺旁找到一條干凈的毛巾,遞到陸予懷跟前,說道:“先擦一擦,別一會兒感冒了。” 陸予懷瞥了一眼那條毛巾,忽然從一旁拉過一只凳子,大刀闊斧的坐了下來,瞪著眼睛極其無辜的說道:“看不到,你幫我擦。” 秦晚晚一怔,她啞然失笑,但還是走到陸予懷身后,隨意的擦了擦陸予懷的頭發,便將毛巾搭在他的肩頭,說道:“不擦了,手累。” 話罷,她一轉身又走進后面調制咖啡的地方,陸予懷立刻站起身,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他勾著唇,饒有興趣的看著秦晚晚忙前忙后不知道在找什么。 “要做什么?”陸予懷看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 “我餓了,做點吃的。”秦晚晚找出來她曾經藏在這邊的面條,絮絮叨叨的說道:“以前的時候我就經常趁著店員不在給自己開小灶,面條都吃得差不多了。” 這里雖說是煮咖啡的地方,但也有鍋可以煮面條,秦晚晚動作嫻熟,沒一會兒一碗清湯掛面就出鍋。 陸予懷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就這么吃?” 秦晚晚點頭:“以前還沒這咖啡廳的時候我就經常這么吃,那會兒沒別的吃,清湯掛面都是好吃的。” 說著,她挑起一筷子吹了吹,伸出手遞到陸予懷唇邊,眼睛亮晶晶的,說道:“嘗嘗?” 陸予懷微微猶豫了一下,便就著秦晚晚的手吃了一口,他眼瞼低垂,唇角卻勾了勾。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