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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著陸予懷這用錢能買到一切的態(tài)度,她就忽然不想賣了。 而且,這碟片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她手里才算是死得其所。 玻璃窗外淅淅瀝瀝下起小雨,路上行人猝不及防,都開始跑起來,秦晚晚一只手懶散的撐著下巴,另外一只手無聊的在桌子上敲了敲。 “先生,外面下雨了,您若是回去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提供一把傘的。” 陸予懷眉間褶皺更深,他輪廓堅(jiān)毅,獨(dú)特的荷爾蒙味道透過一絲不茍系著的西裝傳過來,是個女人都難以抵抗。 偏秦晚晚并不像個正常的女人,她一點(diǎn)退步的意思都沒有,一轉(zhuǎn)頭透過玻璃窗向外看去。 玻璃窗被淅淅瀝瀝的雨滴打濕,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透過那層霧氣,竟朦朦朧朧印出一個人影。 秦晚晚一咬牙,那道人影雖模糊,她卻還是認(rèn)出來了。 那個渣男,不等著結(jié)婚大好日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她不顧陸予懷虎視眈眈的眼神,大步走到窗邊,一把拉上窗簾,才松了一口氣。 “先生,時間不早了,雨也要停了。” 秦晚晚走到門邊,探頭向外看了一眼,確定窗邊那道身影走遠(yuǎn)了之后,這才回過頭,滿眼真誠地說著。 仔細(xì)聽過去,外面雨聲果然停了下來,大多數(shù)商家還燈火通明,在這條街上,這么早關(guān)店的估計(jì)也只有秦晚晚這一家。 陸予懷邁開步子,皮鞋敲擊著地面,發(fā)出沉穩(wěn)的篤篤篤聲。 在秦晚晚以為他終于要走了的時候,他卻在秦晚晚面前站定。 他一手拉住門把,手臂一伸,便將秦晚晚圈在臂彎之中狹小的空間里。 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向著秦晚晚襲擊而來,這若即若離的距離讓她無所適從。 而陸予懷眉眼之間沒有一絲曖昧的味道,他手臂結(jié)實(shí),一垂頭,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就向著秦晚晚看過來,眼神帶著待價而沽的意思。 “你覺得多少錢合適?開個價吧。” 秦晚晚是真的惱羞成怒了,她怒目對上陸予懷黑灰色的眸子,沖口而出:“不賣就是不賣!” 要是能開價,她不是早就開過了?! 陸予懷眼眸閃了閃,他薄唇微動,還沒說話,門卻被推了開,他向后退了兩步,終于和秦晚晚拉開了距離。 來人發(fā)梢還淌著水,他模樣還算得上英俊,在看到秦晚晚的時候似乎十分驚訝,瞪著眼張著嘴在原地愣神。 陸予懷的眼神順勢又轉(zhuǎn)向了秦晚晚,只見那個女人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分明是吐出一個英文的臟字來。 shit! 秦晚晚沒忍住,低罵了一句,她看著明顯是剛淋過雨的鄭子瑜,強(qiáng)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來,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作者有話要說: 新書開張O(∩_∩)O~~小仙女們多多捧場~ 收藏了的小仙女們能獲贈阿楚么么噠一個喲哈哈(づ ̄ 3 ̄)づ 穩(wěn)定在晚七點(diǎn)更新,存稿箱很肥待宰嘿 ☆、02 剛下過雨,空氣之中都彌漫著濕潤的氣息,秦晚晚笑容僵硬,她嘴角抽了抽,說:“抱歉啊本店打烊了。” 說著,她利落的將門上營業(yè)中的牌子翻轉(zhuǎn)過來,變成了休息中,回過臉,對著兩人一挑眉,逐客的意思十分明顯。 鄭子瑜像是沒聽見一般,他喉結(jié)微動,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的吐出幾個字:“晚晚,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聲音很輕,桃花眼泛著多情,倒還是一如既往的當(dāng)斷不斷的模樣。 秦晚晚垂下頭,紅唇邊溢出一絲諷笑,都分開這么久了,又何必做出這種念念不忘的姿態(tài)來。 然而陸予懷十分沒有眼力見,他上前一步,橫亙在兩人之間,沉聲說道:“我覺得你可以再考慮考慮,價格不是問題。” 這男人明顯是平日里說一不二慣了,現(xiàn)在更是一副只要有錢,就能買到這唱片的模樣。 陸予懷出聲之后,鄭子瑜才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他瞳孔微縮,顯得有些震驚。 “不賣。” 秦晚晚一挑眉,紅唇微張,毫不留情的吐出兩個字,她說完之后,才覺得不妥當(dāng),再看向鄭子瑜,果然看見他眸光閃爍,面色復(fù)雜,顯然以為秦晚晚是因?yàn)樗挪豢腺u這碟片。 “晚晚,這碟片你還留著……”鄭子瑜張了張嘴,最后卻只是無力的吐出幾個字。 而那邊,陸予懷也在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很明顯,這也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家伙,縱然秦晚晚已經(jīng)拒絕過一次,他卻還是不死心。 秦晚晚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她轉(zhuǎn)身走到柜臺前,翻翻找找出一張黑膠碟片,放在二人面前揮了揮,說道:“是這個?” 陸予懷深邃的眼神立刻就鎖定在了那張黑膠唱片之上,他薄唇微張,還沒說話,就看見秦晚晚雙手捏住那張黑膠唱片,一挑眉卻看向了鄭子瑜。 “我只是想隨便說一句,這碟片并不是因?yàn)槟闼徒o我的而留著的,只是因?yàn)槭荍a。” 言下之意是讓鄭子瑜不要在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來,這么些年過去了,她早就把這個渣男忘得一干二凈了好么? “還有你。”秦晚晚說完,又轉(zhuǎn)過臉看向陸予懷,紅唇微動,毫不留情面的說,“你是買家,我是賣家,說一不二這種事情,在我這里行不通。” 說完,她雙手一用力,那張黑膠碟片就成功的被掰成兩半,一分為二。 陸予懷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一個極深的褶皺,他看著唱片的殘骸,深深的看了秦晚晚一眼。 現(xiàn)在唱片是絕對不可能買得到的了,他也不耽誤時間,轉(zhuǎn)身果斷地就大步向外走去。 “鄭先生,我們這已經(jīng)到了休息時間,外面雨已經(jīng)停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多陪陪你的未婚妻?”秦晚晚伸手利落的將手中唱片的殘骸扔到垃圾桶里面去,轉(zhuǎn)身便去收拾柜臺,也不看鄭子瑜。 鄭子瑜一向是個沒有耐心的人,秦晚晚沒有理會他,沒一會兒他就失去了耐性,離開了直接這家咖啡店。 聽見背后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在那串熟悉的風(fēng)鈴聲徹底平靜下來之后,秦晚晚又飛快的走到垃圾桶旁邊,將那兩截碟片拿了出來。 這碟片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壞掉了,在那段最艱難的時間里,她繁復(fù)的聽這碟片,最后卻被人不小心劃花了。 雖說已經(jīng)不能聽,但是她還是一直好好珍藏著。不過這些事情,也沒什么必要和別人解釋。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關(guān)店的時間晚了很多了,秦晚晚伸了個懶腰,將方才發(fā)生的事情全都拋之腦后。 清晨,下過雨之后,空氣顯得格外清新,秦晚晚到店里的時候店員照舊在那臺唯一的電視機(jī)前八卦。 還沒到上班的時候,秦晚晚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