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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請成功,秋天就要去美國了吧?” 夏小橘握緊他的手,“嗯”地應(yīng)了一聲,雖然還有大半年,心中已經(jīng)滿是不舍和惆悵。 “正好呀。”他輕松地笑起來,“原來的業(yè)主也是要跟著兒女去國外,說想過幾個月再交房。開始裝修估計(jì)也要秋天了,等我忙完,就有時(shí)間去美國找你了。家具再放放味,等你回來,正好搬進(jìn)來。” 雖然之前看房選房都是二人一同出面,也常常構(gòu)想今后的裝修布置,然而現(xiàn)在又說起來,夏小橘依舊覺得胸腔里一顆心劇烈地跳起來,蜜意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淌。她又不好表現(xiàn)得急迫或歡欣,拐彎抹角道:“嗯,也是,省得你送完我再回家。到時(shí)候還能省點(diǎn)打車費(fèi)。” “你啊,就想著打車費(fèi)。”方拓忍著笑,下巴摩挲著她的發(fā)絲,“這個想省,現(xiàn)在也能省。”說著他將夏小橘抱緊,身體的重量倚過來,拖長尾音,倦倦地說,“這兩天好累啊,攀冰的時(shí)候又要掛線又要打保護(hù),剛才還幫忙搬東西,腰酸背疼。” 夏小橘十分體諒,關(guān)切地應(yīng)道:“那……你別送我了,反正也是先到你家。我自己回去吧。” 方拓撒嬌一般道:“你真是一點(diǎn)都不心疼我呀。” “我這不都說先到你家?”夏小橘一怔,“怎么,還得送你上樓?” 方拓夸張地獰笑兩聲,陰謀得逞一般,“可以啊,我沒意見。還需要一個大保健。” 夏小橘羞窘片刻,也沒拒絕,只是輕聲道:“上次牙刷被我拿走了,今天沒帶……” 方拓笑起來,“買買買。” 在便利店里,夏小橘弓身挑選,想買一只小巧的軟毛牙刷。方拓看了一眼,信手從貨架摘了一只,“適合你。” 是機(jī)器貓圖案的兒童牙刷。 夏小橘沒抬頭,挑著眼睛瞪他。方拓又笑,“這以后就放我那兒了,我都沒意見,你有啥意見?” 夏小橘紅著臉,低頭不說話。 方拓說:“你看看還有什么要買的,毛巾,洗臉的什么的,備一套放我那兒吧。要不這大晚上的,送來送去,太耽誤睡眠時(shí)間了。” 他音量壓得低,不過店里本來就沒幾位顧客,夏小橘總覺得店員只要支起耳朵,就能聽清兩個人的對話,支吾道:“誰說總來呀……” 方拓笑,“那你歡迎我去你那兒不?不過你周圍同事多,你面皮又那么薄。” 活動時(shí)方拓忙于和各路人馬交談,吃得不多,又在店里買了拌面、烤腸、關(guān)東煮和牛板筋等林林總總的小吃,還有夏小橘喜歡的焦糖布丁。回到家,他找出一身寬大的運(yùn)動服給夏小橘當(dāng)家居服,趁她換衣服,把充氣床墊和氣泵拿出來。 夏小橘一愣,心中說不上是輕松還是失望。她并不排斥和方拓并肩躺在一起嬉鬧玩耍,隱隱還有些期待,但又想起上次險(xiǎn)些誤傷方小弟,大概他還心有余悸?或者這兩天真的是累了,他想要早早休息。 她想問,還需要?dú)獯裁矗烤蛿D擠唄……但又忸怩著,問不出口。 方拓沒等她問,一邊腳踩著氣泵充氣,一邊半開玩笑地感慨,“過兩天回家過年,春節(jié)之后,等暖和了,你們又該出動了吧?” 夏小橘點(diǎn)頭,“是啊,可能還要去壩上。” “當(dāng)冰雪消融,春回大地,”方拓壓低嗓音,用旁白一般的語氣故作深沉地說道,“蟄伏了一冬的黃鼠、兔子、狐貍、棕熊……和夏小橘們,又活躍在這片土地上。” 她“撲哧”一聲樂了,“你才是棕熊。” “所以呢,抓緊時(shí)間,一起吃宵夜。”他在茶幾上鋪了報(bào)紙,把各類吃食擺出來,又從陽臺上拿了兩聽啤酒,打開遞給夏小橘。 就是,要吃個宵夜呀……夏小橘心不在焉地轉(zhuǎn)著啤酒罐。二人又閑聊了兩句,方拓吸溜吸溜地吃著拌面,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剛才黃駿又說什么了?” “沒什么啊,隨便聊聊。”夏小橘想起黃駿對方拓的質(zhì)疑,遮掩道,“他說的話也不用在乎,嘴上沒個把門的。” “是,當(dāng)著我面也沒說什么好話。”方拓灌了口啤酒,笑道。 夏小橘想到黃駿的買衣服理論,她心中并沒有多少芥蒂,但也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倚到方拓旁邊,試探地問道:“我想起一件事兒……” “嗯?” “你什么時(shí)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一直喜歡你呀。”方拓笑瞇瞇地看著她,“你被狗咬的時(shí)候,我多著急!” 夏小橘踢他,“我不是說朋友那種。” “那是哪種?” 側(cè)腰被夏小橘掐了一下。方拓手一抖,啤酒差點(diǎn)沒灑出來,他笑著縮向一旁,“誒你溫柔點(diǎn),人家還沒準(zhǔn)備好。”他見夏小橘幾口就把焦糖布丁吃完了,于是把牛板筋向她面前推了推,“來,再吃點(diǎn),讓我準(zhǔn)備準(zhǔn)備。” 她搖頭,“剛才自助餐我沒少吃,你多吃點(diǎn)吧。” “你要是吃多了,就運(yùn)動一下吧。”方拓說著,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氣床上坐下,笑瞇瞇脫下外衣。 夏小橘臉一紅,下意識揪著衣角。 還沒等她應(yīng)答,方拓轉(zhuǎn)過身去,指指肩膀,“好累哦,幫我按按唄。” 她哭笑不得,腳掌踩在他腰背上,用力蹬了一下。 “別亂踢,再踢壞了!”他抗議道,隨手從茶幾拿了一毛錢硬幣,“喏,賞你的。” 夏小橘在他頭頂輕輕打了一下,“你可真是個大爺,用不用再找姑娘給你唱個小曲兒?” 方拓笑,“那樣最好。” 頭頂又挨了一巴掌。 說歸說,夏小橘還是按在他肩膀上,認(rèn)認(rèn)真真捏起來。她手上力氣很足,捏到筋rou之間,方拓酸痛之余更覺得輕松舒暢,不禁嘶嘶哈哈地吸著涼氣,笑道:“這小妹新來的嗎?手上很有勁兒呢。多少錢一個鐘?” 夏小橘手上加力。 “還挺犟,我喜歡。”方拓一邊笑,一邊回手,恰好摸在她小腿上,“怎么樣,能加鐘嗎?” 夏小橘一愣,“什么加鐘?” 他的手指從她小腿肚輕輕滑到腳踝,“討厭,非得讓人家說那么清楚?” 他的輕撫像羽毛滑過皮膚,夏小橘面紅耳赤,掐他脖子,“還加鐘,你都和誰學(xué)的?門清啊。” 方拓嗆得直咳嗽,握著她的手,又回手撓她癢癢rou。 夏小橘一邊躲閃,一邊順手扭住他胳膊,“別亂動,你還按不按了?”扭頭看到放在一旁的攀巖繩,順口說道,“是不是還得把你捆起來呀?” 方拓笑得直不起腰,撲倒在氣床上,雖然沒怎么笑出聲,但肩膀抖個不停。夏小橘跪在旁邊,大力將他翻過來,威脅道:“笑什么笑,再笑給你打個布林結(jié)。” 方拓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加鐘還得捆起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