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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跟她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是不是跟她私奔的那個?” 說起來,恐怕連沈毅川都不相信,說是私奔,可就連安家也不知道安佳茹當(dāng)年私奔的對象是誰。 安佳妍連忙搖頭:“不是,他跟郁喬,不,他跟大姐好像是在北都星認(rèn)識的,應(yīng)該是帝國衛(wèi)隊里的軍人。” 安老爺子沉默了一會兒,眉頭微皺:“帝國衛(wèi)隊?他怎么會跟帝國衛(wèi)隊的人扯上關(guān)系?那個男人在帝國衛(wèi)隊里的職務(wù)是什么?” 安佳妍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是個軍官。”她瞧那個陶上尉似乎對他蠻尊敬。 一個小軍官安老爺子也沒放在心上,他揮手道:“不用管他,他若是礙事,把他送到治安管理處去就是。” 安家和沈家是沉落星上的兩大巨頭,想要整治一個無名之輩還不容易。打個招呼,治安管理處進(jìn)去容易,出來就難了。 安弘揚(yáng)兄弟連忙應(yīng)是。 安老爺子讓安弘平和安佳妍先回去,留下長子一人。 他嘆了口氣,對著安弘揚(yáng)說:“她不愿意回來,這事若是鬧大了,傳出去也是我們安家丟臉,能和平解決是最好的。你是她父親,你去勸勸她。” 安弘揚(yáng)一臉難色:“父親,她恐怕不會聽我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時候父女倆的關(guān)系還不錯,但從安佳茹十幾歲開始,父女倆不知怎么的漸漸疏遠(yuǎn),最后只剩下日常碰面打一聲招呼的程度,跟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對于這個日漸陌生,后來又讓他丟盡臉,在兄弟、家族里抬不起頭來的女兒,安弘揚(yáng)實在很難生出一股柔情,尤其是這個女兒還沒回來就弄得他灰頭土臉,他心里對她僅有的那點父愛也消失殆盡。 瞧出長子的不情愿,安老爺子嘆了口氣,這個兒子小時候還爭氣,怎么后來竟長歪了,自私狹隘又鼠目寸光。 安老爺子沒有勉強(qiáng)他:“那讓你媳婦兒去勸勸她,畢竟母女連心嘛。” “好。”這下安弘揚(yáng)倒是答應(yīng)得很干脆。 第18章 第十八章 休息了一會兒, 秦恒突然收到了一條信息,看完后他站起來拿起帽子對郁喬說:“我出去一趟,回來我們就出發(fā)去北辰星。你準(zhǔn)備一下。” 郁喬起身把他送到門邊, 問道:“一個人在酒店太無聊了,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秦恒沉默了一會兒, 點點頭:“好,你收拾一下, 待會兒, 我們直接去北辰星。” 郁喬沒什么可拿的,她把秦恒給她的新光腦收了起來,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店。 夜色已經(jīng)降臨,不過主城區(qū)里一片燈火輝煌,跟白天沒什么區(qū)別。 秦恒拿出光腦,開了導(dǎo)航, 從一條街道穿到另外一條街道, 身旁的景物也由繁華轉(zhuǎn)為蕭條, 高樓大廈被又黑又舊的破房子取代,寬敞筆直的大馬路被彎彎曲曲坑坑洼洼是小巷取代。 到了小巷盡頭, 幾乎已經(jīng)沒有光了, 這時秦恒終于停了下來。 他來到一座像是魔方一樣的房子前, 觀察了幾秒后分別在紅色、黑色、橙色、白色的格子上點了兩下,下一瞬,他正面的那格紅色的魔方輕輕轉(zhuǎn)開,露出一個黑洞洞的窗口, 窗口里傳出來一道嘶啞的男聲:“去哪兒?” “北辰星,兩個人,今晚。”秦恒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窗口里再次傳出來那道男聲:“二十萬。” 秦恒點頭,拿出光腦按照對方的指示付了款。 這一次窗口里沒有任何的聲音,只過了幾秒,彈出兩張卡片,秦恒拿起卡片,窗口再度合上,小巷子又恢復(fù)了寧靜。 “走吧。”秦恒回頭看到郁喬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輕笑解釋道,“這是黑市。” 郁喬點頭表示明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秦恒:“我好像欠你更多了。” 若不是她,秦恒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買票去北辰星,她剛才查過,從沉落星到北辰星,官方售票只需五千塊,這黑市比官網(wǎng)貴了整整二十倍。 “那我等著你回報我。”秦恒拿起卡片輕輕敲了她的腦袋一下,轉(zhuǎn)身往出口走去。 郁喬聽了風(fēng)中凌亂,她只是表達(dá)一下客氣而已,他還當(dāng)真了? 見秦恒的背影已經(jīng)走出去老遠(yuǎn),郁喬連忙追了上去,兩人拐出小巷子,沒走多遠(yuǎn)就看到路中間站了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為首那個嘴里叼著一根煙,攤出手做了個要錢的姿勢。 竟碰上打劫的了,郁喬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誰料前方的秦恒像是長了后眼睛一樣,他伸出右手?jǐn)r住了郁喬的蠢蠢欲動,看了眼前兩人一眼,直接把剛花二十萬買的船票遞給了那男人。 會花大價錢偷渡的人無不是身份有問題的家伙,因此黑市的船票都是不記名,只有這張卡做憑證,刷卡就能上船。 秦恒遞出去這兩張卡,就相當(dāng)于是遞出了二十萬,郁喬看得心痛,兩個劫匪也看得兩眼放光。 叼煙的那個男人瞥了一眼秦恒,然后接過卡,側(cè)身把路讓給了他們。 走出巷子后,郁喬不解地問:“你船票給他們了,咱們怎么辦?那可是二十萬。” 不就兩個小混混嗎?別看他們塊頭大,他們倆要收拾那兩個家伙易如反掌,根本用不著舍財免災(zāi)。 “反正都要送人,送誰不是一樣。”秦恒淡淡的解釋道。 郁喬懷疑是自己聽錯了,秦恒卻沒有再解釋,他拉著她,在旁邊攔了一輛私人懸浮車,然后拔下自己的表遞給了對方:“送我們?nèi)ゴa頭。” 那人原先還不肯,但一看到這塊價值連城的腕表后,態(tài)度立即變了。 上了車,他還不時地從反光鏡里偷瞧郁喬兩人,男的俊,女的俏,兩人穿著打扮看起來也是有錢人,卻放著公營的懸浮車不坐,非要來坐他的私家車,該不會是誰家的公子哥或是千金大小姐又跟人私奔了吧。 自從五年前安家大小姐安佳茹鬧了那么一出后,沉落星上八卦的民眾們就熱衷于揣測哪家的公子哥又跟人私奔了,哪家的大小姐又跟人跑了。 安大小姐……私家車車主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看到了什么?活生生的安大小姐,這位安大小姐難道又要帶著小白臉?biāo)奖迹?/br> 因為太過驚訝,車到了港口,他竟忘了把車停下來。 懸浮車越過軌道,差點撞上前方一艘正在檢修的飛船。 苦逼的車主被電子眼掃到,執(zhí)勤機(jī)器人應(yīng)聲而來,把他逮住了。 秦恒拉下帽檐,趁機(jī)拉著郁喬下了車。 兩人快速穿過檢修廠,秦恒把郁喬帶到一個洗手間,率先一步踏進(jìn)了男廁,沒過幾秒,他就出來了,手里還拿著一套眼熟的藍(lán)色制服。 “進(jìn)去換上!”秦恒把郁喬推進(jìn)了女廁所。 郁喬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