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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沉的。好啦好啦,讓我下去吧。” 莫靖言鼓勵她:“你剛剛說要好好表現(xiàn)的,有力氣的話就繼續(xù)向上爬啊。” “不爬啦不爬啦,我,我有先天性心臟病啊……” 寢室女生集體無語:“怎么沒聽你說過?” “突發(fā)型的啊!”楊思睿尖叫。 眾人苦笑不得,拗不過這突發(fā)型先天性心臟病,何仕無奈道:“那好,你松手吧,我放你下來。” “不,會摔到的……”楊思睿抓緊巖點,堅決不松手,“怎么辦啊,讓我爬下去吧。” 巖下眾人七嘴八舌指著腳點,楊思睿上下不得驚叫連連。楚羚拿著登記表,站在人群后,蹙眉道:“就聽她們嘰嘰喳喳了,后面還有同學排著呢。” 邵聲拍拍她的肩膀:“你組織后面幾個人穿安全帶吧,我去解決。” 他系好頂繩,從楊思睿旁邊的路線爬上,到了和她相同的高度,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媽呀,不要推我下去……”她大叫了一聲。 “我?guī)湍阒更c。”邵聲面色嚴肅,“按我說的做,不然一腳把你踢下去啦。”他一路指引,有時抓著楊思睿的腳踝,讓她向下踩實。不多時便回到地面上。 梁雪寧嘆氣:“服了你了,人家都向上爬,你向下爬。” 何仕也湊上來笑:“突發(fā)型先天性心臟病。” 楊思睿大窘,傅昭陽安慰道:“沒關(guān)系,重在嘗試么,每個人接受度不同,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我,還能加入么……”她怯怯地問。 “我可不要給你備著速效救心丸。”莫靖言笑,“你還是參加左君師姐的宣傳組吧。” 何仕說:“那邊是不是還有其他同學要體驗啊,莫莫過去看看,趕緊接客啊。” “你膽子太大了,讓隊長夫人接客?”幾個女生笑作一團。楚羚冷眼看過來,輕哼了一聲。 體驗活動結(jié)束,隊員們整理了裝備,一同去食堂吃飯。路上左君問:“你們寢室那個姑娘真的愿意參加,還是開玩笑?” “她啊,動力十足但目的不純。”莫靖言嘻嘻一笑,湊到近前輕聲問,“她以前就向我打聽過少爺,剛剛又問,少爺有沒有女朋友。” “應(yīng)該是沒有。當初有同年級的師姐喜歡他,大家都知道,不過沒成,也沒聽說少爺喜歡誰。” 邵聲隱約聽到二人在談?wù)撟约海厣淼溃骸罢f我什么壞話呢?” 左君笑道:“想做件好事,介紹個姑娘給你。” “你們可別多事啊!”邵聲瞥了二人一眼,攬過傅昭陽,“誰還說過,我和老傅是一對兒來著?所以我現(xiàn)在處于萎靡低沉的恢復期,給我介紹姑娘不是害人家么?” 眾人大笑,傅昭陽笑著罵了他一句,回手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 莫靖言挽著左君的胳膊,開心地笑著,為了重新回到這個充滿笑聲的集體中而無比快樂。 天氣漸暖,攀巖隊也恢復了正常的訓練。經(jīng)過幾個月的練習,莫靖言已經(jīng)能和大部分女生隊員一較高下。負責組織訓練的老隊員不禁贊嘆:“如果莫小妹能保持這種進步速度,她可以去參加五月的高校比賽了,暑假的全國比賽都有希望。” 傅昭陽微笑道:“她底子的確不錯,不過動作還是粗糙。女隊的事情要等楚羚一起商量,看看她的意見。” 大周四下張望:“說起來,楚羚最近總是缺勤呢。” “她和我請過假,說這學期有寶石加工的課程,總要去車間。”傅昭陽解釋道,“稍后我去和她談,挑選候選隊員集中訓練,再請幾位高手來指點一下。” 楚羚出現(xiàn)在場邊時,莫靖言正在巖壁上練習難度路線。多日未曾見到她的老隊員都圍過來打招呼,詢問她的近況。 “在磨這些東西咯。”她從口袋里掏出幾顆亮晶晶的玻璃珠,都被打磨成不同的形狀,“這種方形、圓形都還不算難弄,但是這種不完全對稱的淚滴形,就很麻煩了。” “每天要在車間呆到很晚吧。”傅昭陽問,“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幾個人來確定一下參加五月份比賽的名單。還有,你自己的訓練也不能放松呢。” 隊員們附和:“就是,還等著你奪冠呢!” “我今年功課的確比較緊。”楚羚緩緩說道。抬頭,莫靖言已經(jīng)爬到屋檐處,邵聲一邊打保護,一邊指點她在檐外掛腳:“把腰貼上去,向右側(cè)推……對,左腳點板,借一下力。” “她的進步還真是很快呢。”楚羚勉強笑笑,“我看今年的比賽,女隊讓阿鐘和莫靖言報名就可以了。” 她抱膝坐在墊子上,看莫靖言攀爬。傅昭陽在她身邊坐下,輕聲道:“我們都等著你歸隊練習呢,女隊練習還得你帶才好。” “讓少爺帶也是一樣。”楚羚扯了扯嘴角,“他爬得很靈巧,不像一般男生那么暴力。” “還有比賽呢,”他緩緩說道,“你知道,就算阿鐘和莫莫參賽,她們和你也不是同一個組別。” “我這學期的確很累。”楚羚低下頭來,“如果不練習,即使去也拿不到什么好名次,我不想在巖壁上丟人。”她起身離去,留下傅昭陽若有所思。 幾日后,訓練結(jié)束后隊里公布參加五月份比賽的名單,所有大一新生均不在列。其他人剛起步不久,聽到消息并不意外;只有莫靖言已經(jīng)是女隊中頗具實力的一員,聽到消息不禁有些失落。 “我們這次也算是為了八月份的比賽練兵,大一新生那時候要參加軍訓,所以練習的機會不如給其他隊員。”傅昭陽解釋道,“而且比賽的機會每年很多,大家也都先練好基本功,不要急于求成。” 莫靖言心中遺憾,但傅昭陽已經(jīng)當眾宣布,自己再去追問未免顯得有些斤斤計較。而且她也不希望在別人看來,她有可以左右全隊決議的特權(quán),所以盡管心中悶悶不樂,言辭上卻沒有絲毫不滿。晚上傅昭陽去上討論班,她收拾了書包去上自習,走著走著,忍不住轉(zhuǎn)到巖壁下。借著體育場的燈光,看到邵聲在斜壁上練著動態(tài),弓身竄出,飛撲到下一個手點上。 莫靖言走過去,將大門推到最大。 邵聲聽見響動,轉(zhuǎn)身看見她在青白色燈光中纖細的身影,不禁笑道:“你有那么胖么?要把門都打開了?” “我是怕又被你誆到,出來時要騎到門上。”她意興闌珊地說,“你怎么沒上討論班,還在這兒練習?” “我沒那么用功,選的課比較少。而且白天都在指導你們幾個女生,自己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