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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說起來,‘三劍客’里的傅隊你也應該認識吧。”左君拍拍額頭,“我記得他是莫師兄的高中同學。” “你說昭陽哥?” “是啊,傅師兄現(xiàn)在是隊長,大家就喊他傅隊。” 現(xiàn)在輪到莫靖言緊張羞赧:“我們認識啊……我哥還說,有什么事兒可以找他幫忙。” “我們也會幫你的。”左君笑,“傅師兄也帶隊軍訓去啦,估計今天剛回來。他大概不知道你被調(diào)配到這兒來了。我這就和他說去。” ☆、第四章 (下) 左君電話打了不久,就聽到廣播里傳來樓長的聲音,喊著莫靖言的名字。她從床沿跳起來,心中喜悅,又不禁緊張起來,拿過鏡子將頭發(fā)仔細梳理一遍。 樓下人來人往,許多大二女生剛剛從軍訓基地返校,提著小筐去浴室洗澡,門廳里都有一股淡淡的香波味道。也有男同學來找人,站在樓長室窗前等著。 莫靖言按捺住心中忐忑,盡可能淑女地走下樓梯,想著許久未見,能否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傅昭陽。她還在門廳里張望時,聽見身后有人溫和地喚她:“莫莫。”回頭,大門側(cè)旁立著身姿挺拔的男生,頭頂白熾燈暖黃的光線打下來,描摹出他臉頰的輪廓,眉骨和鼻梁投射下深淺不一的陰影,面龐明明暗暗。 他溫和低沉地嗓音,若有若無的淡然笑意,和莫靖言記憶中如出一轍。她身邊向來不乏示好的男孩子,可卻沒有誰,能如傅昭陽一般,相見不多,但每次都讓她立時生出信任依賴的念頭。只要他一出現(xiàn),自己似乎就能收斂了任性妄為的脾性,變得乖巧可人。她不知這是因為自己想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家教良好,還是因為緊張而不敢妄言。 “我?guī)Т蠖膸煹苘娪枺裉靹偨Y(jié)束。上午等發(fā)車返回時,我們連隊有個男生中暑暈倒了,忙著帶他去醫(yī)院,辦理手續(xù)。剛剛我一回學校,就去大一新生樓那邊,但樓長說查不到你的名字。”傅昭陽長吁一口氣,“多虧左君給我打電話,才知道你暫時住到這邊了。沒想到你分宿舍遇到麻煩,怎么和老莫交待。” 莫靖言本來在安靜地聽著,聽到他說“老莫”二字,知道他講的是莫靖則,但家中mama一向如此稱呼爸爸,忍不住笑了一聲。心想,誰要你和我老爸交待了? 傅昭陽也笑:“看你自己沒著急上火,還笑得挺開心,那我就放心了。左君和我們都很熟,住她附近也有人照應你。明天我?guī)阍趯W校里轉(zhuǎn)轉(zhuǎn),你看過新學期課表,知道在哪里上課么?” 他又叮囑了一些開學需要辦理的瑣事,說過兩天如果宿舍調(diào)整了,他過來幫忙搬行李。莫靖言想著他說過的話,剛剛一回學校就去了新生樓那邊,心中喜悅,不禁微笑起來。 越過傅昭陽的肩,有疑惑打探的目光投過來。莫靖言察覺到有人在注視自己,抬起頭,只見一個短發(fā)女生向著樓門走過來,在二人附近放緩了腳步。她剛從浴室回來,發(fā)稍還掛著水珠,看向莫靖言時神色頗為冷淡。 她走到傅昭陽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隊長,難怪剛剛打電話找不到你,原來是在這兒聊天。” 傅昭陽回身:“咦,正要找你呢。來,你猜她是誰?”說著指指莫靖言。 女生疑惑地打量她,搖頭:“不知道,沒見過。” 傅昭陽笑:“你們當然都沒見過,這是老莫的meimei,莫靖言。她今天剛來報道,宿舍分錯了,暫時住在大二女生寢室。” “哦,是莫小妹啊。”女生客氣地笑了笑,“我叫楚羚,也是攀巖隊的,聽莫大提起過你。” “他平時就叫我莫小妹啊?”莫靖言點點自己的鼻子,“他可從沒叫過我小妹。” “最初是少爺這么叫的吧?”傅昭陽問。 楚羚點頭:“莫大,莫小妹,都是邵師兄最先喊出來的。” “不過你可以喊她莫莫。”傅昭陽對楚羚說,“家里都這樣叫她。” 楚羚點點頭,“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問:“軍訓時你幫我們寢室照的照片什么時候能洗出來呀?大家都等著呢。還有,今年社團登記的表格團委給我了,回頭咱們商量著,把一些數(shù)據(jù)填上吧。開學了,招新的安排是不是要幾個骨干再商量一下?” 她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傅昭陽一一作答。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了半天,莫靖言插不上話,有些拘束地站在一旁。有蚊子“嚶嚶”地飛過來,她揚手在自己胳膊上打了一下。 “今天忙了一天,早點回去休息吧。”傅昭陽拍拍莫靖言的頭,“小丫頭開學了事情還多著呢。”又轉(zhuǎn)向楚羚,“你也是,其他事情明天例會的時候再說吧。” 三人互道晚安,莫靖言和楚羚一同進樓,覺得楚羚仍然在打量自己。 她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沒事兒,莫師兄每次提起你,都說自己的meimei很漂亮,現(xiàn)在一看……確實如此。” 莫莫臉紅:“他在家都說我是個瘋丫頭。” 楚羚又問:“你認識傅師兄很久了?” “他和我哥哥是高中同學,最早認識的時候,我還在小學呢。” 楚羚笑得有些釋然:“他們說要好好照顧你,還都當你是小meimei呢。” 在水房洗漱的時候,莫莫問左君:“我哥還總和朋友們提起我啊?” 左君笑得有些神秘:“是啊,總說起你呢。” “他當著我很少夸我的。” “在外人面前自然不一樣。再說,還有別人夸你呢。” 認識自己的,除了堂兄,便只有傅昭陽了。莫靖言低了頭,含了一嘴泡沫,明知故問:“誰啊?” “傅隊咯。莫師兄說你要考我們學校,他說好啊,莫小妹靈氣十足,以后可以加入隊里。不過莫師兄說,你爸媽從小希望你做個小公主,這種運動肯定不讓你參加的。” 莫靖言點頭,想起楚羚來,便問:“隊里女生多么?剛剛我在樓下遇到了楚羚,她和昭陽哥打招呼來著。” “她是最能玩能鬧的一個啦,鬼點子特別多。”左君笑,“楚羚的爸爸就是地質(zhì)系的教授,傅師兄和邵師兄都是他的學生。楚羚初中就開始攀巖,是隊里最活躍的一個。” 活躍?莫靖言想起剛剛楚羚淡然的神色,知道她對自己并不熱絡。 左君問:“過幾天招新,你要不要參加?” 莫靖言搖頭:“我胳膊沒什么力氣的。而且我有舞蹈加分,過幾天大概就要去藝術(shù)團參加練習了。” “開始不需要太大力氣,還是有些技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