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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直到春天過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她不放心,發(fā)了第二封信,主題叫做“我再踹揣”。很快兩封信便同時到達,莫莫頗為得意,說:“你看這郵箱也是欺軟怕硬,不踹不行!”

    后來邵聲很少上線,或者此時也不過是打開信箱查收email,而莫靖言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寂寞相對。他或許并不知道,自己就這樣看著小小的辨識不清臉孔的頭像,只是聯(lián)機時亮起的綠色方框,讓她感覺對方?jīng)]有消失,彼此之間尚有一線聯(lián)系,只是沒有言語。

    自己身邊留下的,可以感知到的他的痕跡,真的是少之又少。

    邵聲此時也坐在電腦前,打開母親拿來的光盤,定格在有莫莫特寫的那一張。手機里也存了她的號碼,母親再三叮囑,有機會要向這個姑娘道謝。他將號碼調(diào)出來,卻知道不會撥過去,只是撫摸著屏幕上“莫莫”兩個字。楚羚的話響在耳邊:“她唯一的心結(jié),就是你。”

    坐在城市不同的角落,在同樣寂靜的夜晚,或有不同的姿態(tài),看著一個熟悉卻無法呼喚的名字。

    寒冬凜冽,一年之中最長的黑夜無非就是此時了。那么這一晚,是否可以用更長的時間靜心安睡,也不需要回憶曾經(jīng)的倔強和桀驁?如果把所有的晦澀還給冬夜,把所有的笑容還給春風(fēng),把所有的夢想還給無知且無慮的少年,那下一刻,是否你就能陪我長醉不復(fù)醒了呢?

    時光穿過細雪紛飛的街道,白色雪花和黑夜交織,街景朦朧模糊,似乎漸漸融化,化作一片深綠躍上枝頭。窗外灰暗的膠片也暈染了顏色,變成另一幅久已不見卻深藏心間的圖景。

    仿佛回到了十余年前,回到最初相識的時光。

    ☆、第四章 記得當(dāng)時年少

    莫靖言大學(xué)報道當(dāng)天遭遇滑鐵盧。

    她拿著宿舍分配通知單,站在新生和家長熙來攘往的學(xué)生公寓樓前,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

    怎么進進出出的都是男生?

    身邊的mama也疑惑:“難道你們學(xué)校按專業(yè)分配宿舍?最上面兩層是女生寢室?”

    莫靖言知道她想起了表姐就讀的工科大學(xué),男女生數(shù)量相差懸殊,于是只有一棟宿舍樓最上面兩層住著女生,在樓層入口處還有一道夜間落鎖的鐵門。表姐稱之為半監(jiān)獄化管理,每次提起,她憤慨的表情都像是被關(guān)在渣滓洞的革命志士。

    莫靖言可不想住在籠子里。

    她心中涌現(xiàn)的是另一個想法,于是扭過頭,探詢地看著爸爸。恰好莫爸也用了相似的目光看過來,和女兒一相對,他便悻悻地環(huán)顧左右,佯作無事。想來他此時不敢說出心中的懷疑,生怕?lián)Q來妻子的河?xùn)|獅吼。

    “都怪你取的好名字!”

    是的,父女二人想到一處,這寢室,分錯了。

    莫靖言出生時,按照家譜,同輩的孩子名字中間要有一個“靖”字,她是女孩,本來也不必循這個規(guī)矩,然而母親懷胎十月中,父親一心期盼要一個兒子,名字早已取好。“靖言”二字寓意安靜,希望他以后言行謹(jǐn)慎,沉穩(wěn)持重。女兒出生后,莫爸總覺得新取的名字哪一個都不如叫了幾個月的莫靖言順耳,于是便不再改動。

    從小叫慣了并不覺得這名字有什么不妥,只是親朋們在最初聽說的時候,偶爾會問:“是女開妍吧?”小學(xué)時新來的老師弄錯過一次,看著花名冊說出“我們這次找個男生回答問題,就莫靖言吧”這類讓小孩子們哈哈一笑的話來,不過這些都沒有給她的童年帶來什么困擾,反而常常當(dāng)笑話提起,有些“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的得意。至于家人,mama叫爸爸老莫,喊她莫莫,久而久之,班上的同學(xué)也如此稱呼她。

    只是莫爸偶爾在她嘰嘰喳喳煲電話粥的時候無奈地搖頭,嘆息自己當(dāng)初取錯了名字,連上姓氏,莫靖言豈不就是不得安靜?

    到了初中,開始博覽群書、翻爛種種言情的莫靖言對自己的名字略有微詞,想著其中如果有個雨,薇,萱之類的字眼就漂亮了,于是隨身攜帶新華字典和宋詞三百首,想要找些靈感,在高中入學(xué)時改一個名字。

    堂兄莫靖則比她大四歲,在同校的高中部就讀,和莫莫一同在食堂吃午飯時,他對堂妹這個幼稚的想法嗤之以鼻,說名字是父母對孩子的希冀,怎么能隨心改動;莫莫說那些是爸爸對子虛烏有的兒子的希冀,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大哥便說莫莫選的那些名字也太過矯情。兄妹二人唇槍舌劍,顧不得吃飯。

    傅昭陽是莫靖則的好友,攔下爭執(zhí)不休的二人,微笑道:“其實莫莫自己的名字就很好,我一直以為是這兩個字呢。”他拿出紙筆,寫了兩個飄逸的大字,婧顏。

    莫莫連忙翻字典,婧,美好。

    真是美麗脫俗的好名字。莫莫笑得燦爛,莫靖則在一旁低語:“莫……婧顏,那不就是不漂亮?”莫莫佯作生氣要掀盤子,借機將堂兄飯盒里的排骨劫掠一空。

    莫靖則和傅昭陽考入同一所大學(xué),本科畢業(yè)后莫靖則去了美國留學(xué),傅昭陽留在本校讀研究生。莫莫追隨堂兄的腳步報考同一所大學(xué),起初家人并不贊同,認(rèn)為這所學(xué)校以地質(zhì)和能源專業(yè)見長,她更適合報考經(jīng)貿(mào)類或者外語類的院校。莫靖則給堂妹吃了顆定心丸,他說:“我們學(xué)校其實是綜合性大學(xué),比較有趣,人文社科專業(yè)也都不錯。再說,我這四年混得開,學(xué)校里熟悉的老師和同學(xué)多,以后也能照應(yīng)莫莫。”家人這才點頭放行。

    事后莫靖則和小妹附耳低語:“我夠幫忙吧,不過可不只是幫你。”

    莫靖言心有期盼,又羞于直抒胸臆,于是忸怩道:“那還幫了誰?”

    莫靖則賣個關(guān)子,拍拍小妹的腦袋,“你先全力以赴高考吧!到了大學(xué)里,肯定會有人好好照應(yīng)你,我一百個放心!”

    可是,說好了要照應(yīng)自己的人呢?

    mama剛才叩開了樓長室的玻璃窗,大叔拿著宿舍分配單看了半晌,又掏出老花鏡戴上,仔仔細細打量著莫莫,問道:“你是莫靖言?”

    她點點頭。

    “你的宿舍分錯了,這是男生樓啊!”大叔聲如洪鐘。老莫急忙截住對話,開始詢問更正的手續(xù)。

    中途難免被妻子碎碎的抱怨打斷:“都是這個‘靖’字,估計人家就想到郭靖了,對,還有托塔李天王李靖。”

    莫爸試圖據(jù)理力爭:“那,莫莫喜歡的歌手,不還有個叫王靖雯么?”

    mama哭笑不得:“你還真是博學(xué)!”

    莫莫也有些沮喪,卻是為了不同的原因。她垂頭喪氣地坐在宿舍樓前的花壇邊,新買的細帶涼鞋在小腳趾旁勒出一條紅印,走起來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