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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的可能。 “要是繼續讓你待在小星的身體里,”威茲曼在他身前落下,嘆了口氣,然后抬起手,“等她回來一定會抓狂的。” 海之指環的寶石上亮起了光芒,威茲曼地手貼上了猶自掙扎著的黑發少女額頭。 那雙帶著激烈情緒憤怒又仇恨的棕色眸子漸漸平靜了下來,少女掙扎的動作也停止了。 等到眸光緩緩熄滅,變得如一潭幽深死水一般毫無波動之時,威茲曼才放下手,然后及時接住了昏迷過去的少女。 “伽馬大哥,那家伙做了什么?”野猿疑惑地問道。 伽馬的神色有些復雜,他移開了視線,“就跟當初白蘭對公主做的那樣……要不是公主的靈魂逃脫了,那時候恐怕也被毀掉了靈魂。” 野猿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即不安道,“可、萬一那家伙也逃了呢!?” “威茲曼先生一早就在周圍布下了隔絕意識類精神力量的結界,否則D·斯佩多開始的時候就能利用夜之炎瞬間移動到彭格列的戰場上了。”伽馬嘆了口氣,捂住額頭,“都被計算到了啊……” “……”野猿一時有些啞口無言,半晌才突然嘟囔了一句,“這么輕易就能解決的話,早干嘛去了?還費那么大功夫!” “喂!不準說小白的壞話!!”NEKO忽然蹦過來指著野猿生氣道。 野猿哼了一聲,扭頭望天。 “野猿,要跟威茲曼先生道歉,”尼蓋爾好笑地看著他,伸手一把按住了小家伙的頭,“你以為直接摧毀靈魂意識那么簡單么,尤其是D·斯佩多那種擅長精神力量的家伙,要不是先前初代彭格列他們動搖了他,即便是威茲曼先生也不能輕易做到的。” 聞言,紫發的少年有些不甘不愿地撇了撇嘴,在伽馬的一個冷瞥下,他終于小小聲地對著威茲曼一個彎腰,“對不起啦——” 威茲曼挑了挑眉,抱起星曉的身體,“我倒是不介意呢,不過伽馬先生你們如果不想要小星回來的時候知道發生過什么的話,最好還是想辦法盡快處理一下傷員,嗯……還有這些戰斗過的痕跡——” “小白~小星到底什么時候會回來啦~”NEKO扒拉著他的手臂探頭看著睡在他懷中毫無所覺的少女。 “嘛~嘛~NEKO不要急,這里是小星的世界,她總是會回來的。”威茲曼笑瞇瞇道,“我們一起等她~” …… 十年前并盛町 “要走了么?”墨綠長發的女孩微微一笑,了然問道。 星曉點點頭,“這段時間謝謝你和綱吉君了,多虧了你們,我才能那么順利地說服伽卡菲斯,如今他已經答應了我的請求,我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大家身邊了呢~” “之前的事情……”尤尼好奇地看看她。 “啊……關于那個,雖然我也有點在意……”星曉撓撓頭,一臉困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后來那種不好的感覺就忽然消失了——也許是錯覺?” “總之,從未有過地想要回家呢——”她微微有些臉紅,似乎是不好意思,但是那雙澄澈明晰的棕色眼睛眸光清潤明亮。 “嗯,那再見了,星曉,一路順風。”尤尼笑著歪了歪頭,細長的發辮在她身后一晃一晃,“一定要幸福哦~” 星曉點頭,認真地回視著她,“會的,都會幸福的,尤尼也是~” “那我走啦~” 星曉閉上了眼。 …… 意識在一瞬間變得朦朧模糊,回應著熟悉的被牽引著的感覺,她一路往前。 腦海里,已經仿佛能夠預想到一會兒睜開眼之后會看到的人。 ——看到他們第一句話要說什么呢? 嗯……當然是…… ——“我回來啦~” …… 星曉感覺到有光照在眼皮上,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 她猛地睜開了眼,然后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周圍。 各種人聲,還有機器的轟鳴聲,因為氣壓的變化而導致不適脹痛的耳朵里,傳進一個甜美的女聲,那溫暖的聲線卻仿佛一下子將她拋入了冰窖之中,只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女士們先生們,飛機已經降落在米蘭馬爾彭薩機場,現在室外溫度8攝氏度,飛機正在滑行,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請先不要……” …… 星曉仿佛木偶一般跟著別人一起下飛機,過海關,呆愣愣地從傳送帶上取出行李。 當她推著行李車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出口處時,她感覺自己還在做夢,但是這和她記憶當中的機場完全不一樣,她木木地看著那個方向,可是那里沒有一家小小的賣三明治與咖啡的Bar,也沒有那個有著迷人大眼睛的小jiejie,什么都沒有…… 手機連上了機場wifi,微信傳來提示音,她劃開屏幕。 【學妹你在幾號出口呀,我們已經到了這就來找你。(#微笑)】 ——是那位做境外的學長 ……都不一樣了…… ……她又回來了…… 星曉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 不顧周遭來來往往各種膚色人們的異樣目光,這個來自東方,第一天到達這個國度的女孩,忽然蹲下身抱著自己無聲地痛哭了起來。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 …… …… 當然是不可能的! “小星?” 耳中傳來熟悉的聲音,仿佛幻覺一樣,星曉呆呆地抬起滿是淚痕的臉。 “抱歉因為你的身體忽然消失了……我們追著火炎波動才一路找了過來,好像晚了一些——”那個銀白短發的青年在她面前蹲下來,伸手溫柔地拭過她的眼角,“別怕小星,我們都在,沒有消失。” “我們來接你回家。” 星曉的目光怔怔地落在他臉上,然后嗚咽了一聲猛地撲到了他懷中,“嚇、嚇死我了嗚……我以為、我以為……” “別怕別怕~”威茲曼輕輕拍著她的腦袋安撫,放柔了聲調。 好半晌,星曉才從那種失而復得虛驚一場的情緒當中緩和過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威茲曼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眼睛,然后才有勇氣面對在場的另外兩個人。 “風師父,伽馬~”她的鼻子還有些紅紅的,說話帶著鼻音,目光閃爍著似是喜悅似是害羞。 “Boss,”伽馬好笑地看著她,“現在可有感覺好一些?” “嗯、嗯!”星曉用力點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