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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跟著興奮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等著盛繁走近。 看見蹲在路邊這群年輕男女的眼神后,劇組的這幫演員們幾乎是立刻就猜出了他們的來意。 沒辦法,跟著盛繁跑了這么多個城市,幾乎每到一個地方都是這樣的場景,他們早就習慣了,再看見都是見怪不怪了。 隊伍里跟盛繁算是最熟的代旭沖盛繁咧了咧嘴,“去吧,大明星,把你的小跟班兒們處理了,大家還等著吃夜宵呢。” 盛繁看了看手上的表,為這些粉絲們的瘋狂感到有點無奈,這都深更半夜了,也不知道這么一大幫子人晚上怎么回去。 都不用考慮安全問題的嗎? 她走了過去,用說得多了后早就在心里自己形成一番套路的言語把粉絲們哄得那叫一個甜蜜開心,又象征性地收了幾個禮物后,這幫粉絲們總算是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盛繁這才快步走回了在一旁等待的大部隊,跟老師們道了個歉,反倒是這些老師并不在意,“沒事的,幾分鐘而已,再說了,我們總不能拋下你先走啊,大晚上的,太不安全了。” 盛繁感激地笑了笑。 今晚的慶功宴幾乎是所有人都到齊了,甚至還多了幾個D市政府的負責官員以及西南人民劇院的負責人,體現出了十足的善意和誠意。 主要是西南地區這邊文化相對落后,能有這樣帶動大批市民進行文化熏陶以及增加收入的項目,肯定會受到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再加上還是B市那邊頂尖的國家大劇院專門精心制作的話劇,連文化部都是持高度扶持的態度,在暗地里不斷地進行著引導和推廣,希望能發揚話劇這門藝術在現在年輕市場的帶動作用,故而不管是誰都是不敢小覷。 不過今晚查一典倒是沒來———他的身體不能支撐他這樣一天天地熬夜,必須要早睡才行,否則血壓一不小心就會飆高,大家對此也是表示理解。 哇我真是這輩子都不想再回老家了,折騰得幾晚沒睡好還感冒了,又坐了一整天的車,簡直頭暈眼花的……發現我又多了一個書單,欣喜又無奈地噴了口血。所以我現在欠你們七更了……是嗎。 第四百二十四章 藍旬 說是慶功宴,但其實大家都不怎么歡騰得起來。 主要是飯桌上還有幾個明顯是高官的中年男人面露慈愛笑意地炯炯盯住你,還不停地從你身上目光掃來掃去,任是誰都覺得拘謹得很,連夾菜都只敢夾自己面前的幾盤,眼觀鼻鼻觀心地聽著幾個老師和這幫人文雅地呵呵笑過去,呵呵笑過來。 這場尷尬而不失禮帽的呵呵笑聲足足持續有一個小時的樣子,那幾個男人才起了身,微笑地跟眾人道了個別,買了單走人了。 盛繁敢發誓,那一瞬間她聽見在場不下五個人同時發出了放松一般的長長舒氣聲。 明明是自己內部的慶功宴,這些政府官員硬是要插一腳進來,實在是太煩了,好在現在人終于走了,這些憋得狠了的年輕人一下子就撒歡兒一般地歡呼了一聲,然后開始飛快地夾菜倒酒,全然不復幾分鐘前的乖巧樣。 盛繁也跟著他們放開了肚皮吃,沒一會兒就啃完了兩只烤鵝腿。 按照盛繁以往的習慣,過了下午四點,她是幾乎不會進食高熱量的食物的,但最近是特殊時期,她已經破例了許多次了,壓根兒不用管體重的問題。 就連劇組里有些人也已經發現,盛繁最近似乎是長胖了一點。 好在這種胖并不會有妨她原本的美貌,而是讓她靈巧的五官圓潤了幾分,看起來多了幾分少女的乖巧和甜美氣質。也就是盛繁的這張臉耐整,要是換成別人,說不定早就被這種突然改變的飲食結構整成油膩的大胖子了。 不過,就算盛繁現在看起來還是很漂亮,但這也并不意味著,她繼續這么吃下去,不會變難看。 看著盛繁毫無之前的節制模樣,最近一天吃得比一天多,不少人都默默地為她捏了把汗。 盛繁難道沒看見,最近微博上到處都是她變胖了的新聞嗎,女明星不該都是很看重自己身材的嗎? 就在眾人心思回轉的這段時間,盛繁又默默地吃完了一盤烤南瓜球。 她算了算自己最近的體重,頗有幾分發愁,為什么她都吃得這么猛了,都還差十多斤才能交差呢。 現在一月底,離年后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盛繁算了算自己的行程,默默決定再增加一點自己的戰斗力。 她抬手看向門口的服務員,又給自己叫了一份油膩無比的香辣蟹,旁邊的代旭看著她這幅仿佛要放飛自我的模樣,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他覺得還是要轉移一下盛繁的注意力,端起桌邊的酒杯,站起來就天花亂墜一通說,總之就是打定主意要灌上盛繁一番酒。 原本大家早就蠢蠢欲動了,這會兒見代旭先開了個頭,一群人就開始起哄,紛紛跳起來把酒杯灌滿,不懷好意地也要敬盛繁酒。 每次吃飯吃到最后,都是他們最狼狽,就盛繁一個人還清醒著,這怎么行。 要醉大家一起醉才爽嘛。 盛繁掃他們一眼就知道他們肚子里想的是什么,非常冷靜地喝了代旭敬的一杯酒后,不著痕跡地引開了話題,“老師,剛剛那些西南劇院的人都和你說了些什么?” 除了之前在飯桌上聊的那些不痛不癢的話題,之前出劇院時,幾人還神神秘秘地說了些什么,這會兒盛繁問出來了,大家不禁都有些好奇。 反正可以肯定的是和有關就是了。 老師們本來就打算吃過飯和這幫孩子說,現在見盛繁主動問了,順水推舟地就提前講了,“他們在打聽我們有沒有參獎的意思。” “什么獎?”宋嬰好奇地問了一句。 “華夏三月份的郁金香獎,是我們本來就要固定參評的,除了這個獎,他們還建議我們可以去今年在東京舉辦的藍旬獎試試,馬上二月底就會開幕了。” “二月底,我們已經來不及了吧。” 聽到藍旬的名字,所有人都先是精神一震,但很快就又松懈了下來,不說中國話劇在那邊多少年都沒有獲過獎了,就光說二月底的時間,參報就已經晚了。” 老師眉目有些凝重地搖了搖頭,“晚倒是不晚,剛剛他們說,有一個上面下來的名額,可以讓我們保送進去參加最后的評選,但是……” 他嘆了口氣,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很明顯是有一定的交換條件的,“但是他們希望我們能頂著西南人民劇院的名頭去參評。” 既然提出了這個條件,對方就肯定是很有把握,覺得以劇組的實力很有可能摘得最后的大獎,但是要拋卻掉華夏大劇院的名號,壓根兒就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