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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很難比得上的。 看完兩組的表演,就開始了最后的打分以及統(tǒng)分環(huán)節(jié),一群演員們坐在一起,各個組的界線涇渭分明,各聊各的,互不打擾。 盛繁見查一典跟著一群年紀已經(jīng)不小的老師們走了,應該是去討論最后分數(shù)以及選角的事情了,她也不打擾,而是笑瞇瞇地朝著劇院一個角落走了過去。 正在和一群伙伴們熱烈聊著天的李星伊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碰了一下,狐疑地轉過頭,對上了一張燦爛得任何人都不忍慢待的笑臉。 “李星伊,對嗎?我能和你談談嗎?” 來啦! 第三百二十九章 疑惑 李星伊清晰地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廳門并未關嚴,眾人的聊天聲談笑聲依稀被風挾著輕飄飄地拂了過來,吹在李星伊耳邊時,讓她無比地想要轉身跑回那個吵鬧的廳里,好像這樣就能多帶給她幾分勇氣一般。 而此時,靜寂得無一人走過的走廊上,前面的女生邁著輕盈的步子當先往前走著,襯得李星伊的腳步聲就有些沉重了起來。 她看著那道背影,無限的猜度和恐懼如同洶涌得一波一波襲來的浪花,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口鼻,讓她幾乎難以呼吸。 盛繁……為什么要單獨找她出來? 她想說什么? 李星伊想起了不久前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自己柜子里的那封信,心跳聲更是如擂鼓般一陣比一陣大,一陣比一陣猛。 沒有任何時刻比現(xiàn)在更能讓李星伊后悔,即使是看著申奕血流滿地虛弱的躺在地面上時,她也沒有此刻這樣強烈的后悔感。 她怕盛繁。 尤其是她之前的那番舉動,并沒有收到任何的好處,月評比還是照舊進行,申奕剛才的表演也看起來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白費! 如果可以,她寧可一切都從未發(fā)生。 總好過她現(xiàn)在受到這樣難受的煎熬。 “盛,盛繁……” 李星伊嗓子干澀地開了口。 “嗯?” 一直在往走廊角落邊走的盛繁頓住了腳步,淡淡回頭,疑惑地微微挑起了眉。 她的這個動作帶給了李星伊更大的壓力。 她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你找我,是要談什么?” “也沒什么。” 女孩兒輕柔地笑了笑,從她的身上找不出任何敵意,就好像只是來找朋友談談心一般。 還沒等李星伊緩口氣,她就繼續(xù)溫柔地說道。 “就是想問問你,為什么要往申奕的衣服里放刀片就是了。” 聽清楚那幾個字的那一瞬間,李星伊的頭皮都仿佛炸開了般在嗡嗡發(fā)麻,她恐懼地瑟縮了一下瞳孔,有那么一刻,那種做了壞事被揭穿的心理讓她窘迫得想要奪路而逃。 盛繁知道了……盛繁知道了! 李星伊的嘴唇不自覺地顫了顫,又很快被她自己意識到,她掩飾性地抿緊了唇,強作鎮(zhèn)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知道我有嫌疑,但盛繁,話是不能亂說的。” 盛繁笑意盈盈地看著她,等她把話說完了才徐徐開口。 “你真的不知道?那為什么我接到了別人的舉報,說是你放的刀片呢?” “胡,胡說!誰舉報的!”李星伊聽見盛繁并不是找到了證據(jù),而只是聽別人舉報后,立即就活了心思。 “我知道我人緣不怎么好,朋友也算不得多,有人不喜歡我想坑我一把是正常的,難道這樣的話你也信?我為什么要害申奕,莫名其妙。” 李星伊的語氣漸漸激動了起來,有一種死里逃生后的興奮夾雜在里面,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盛繁神色依舊不變。 “可是她說,她親眼看見了是你放的,甚至連我提出上法庭后,她也愿意親自出面作證,難道這也算是胡說?” 李星伊心里頓時咯噔一聲。 “不可能有人親眼看見!我……” 她似乎是察覺到什么不對,又馬上改口,“怎么可能看見?我做都沒做過這樣的事!” 她心里暗恨那個不知名的告密者,恨他撞破了自己的行跡,恨他舉報了自己,更恨他那封讓自己惶惶不安多日的舉報信。 李星伊心內仿佛有一把怨恨的火在燒。 “是誰告的,你告訴我。” 盛繁搖了搖頭,“這個不能說。” 不能說? 李星伊的心里被驚惶和怨恨滿滿地塞住,讓她的理智已經(jīng)有些脫節(jié)了,“為什么不能說?她告了我難道還想保密?……對了,是不是宋嬰!你告訴我,是不是宋嬰!” 李星伊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喊,而話里的內容卻是讓盛繁挑起了眉梢。 為什么她會覺得是宋嬰? 盛繁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了李星伊一句,她立馬冷笑了一聲,像是真相被她逮住了一般,她眸光自得又嘲諷地看住盛繁。 “那晚上她一直跟我在一起訓練,能有立場來告我的,除了她還有誰。可惜這件事情我并沒有做過,我也不會認。” 法庭上,只有人證沒有物證,也是沒辦法定罪的,李星伊逐漸從盛繁先發(fā)制人所帶來的驚恐中脫離了出來,大腦也徐徐冷靜。 她只要不認,又有誰能奈何的了她? 盛繁望她一眼,像是帶了幾分不解,“可是并不是宋嬰來找的我。” “那是誰?” 盛繁定定看住李星伊,“是古韻儀。” “不可能!”李星伊頓時大喊了出來。 “絕對不可能是她,你少騙我了。” “怎么不是她?”盛繁步步緊逼。 “韻儀人很好的,你說誰都有可能,就是她不可能。” 李星伊的眼神里帶著幾分篤定。 而同樣的回答,盛繁也在宋嬰那里得到了。 “古韻儀確實人挺好的,她應該不是會做出這樣事情的性格。” 宋嬰嘆了口氣,“你要是用別人,甚至用我的名字,李星伊應該都會相信是真的,但你說古韻儀,她就鐵定不會相信你了。” 盛繁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的,她奇怪地看了宋嬰一眼,“你好像對于她不信任你這件事情早有預料?” 宋嬰勉強地笑了笑,“也不是什么真心朋友,我該知道的。” 在二人剛剛談話的十分鐘里,幾乎不用她多逼問什么,宋嬰自己就把知道的全部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其實剛發(fā)現(xiàn)申奕受傷的時候就想說了,只是又不知道該相信誰,該對誰說。這件事情憋在我心里這么久,我自己也不好受,雖然我跟申奕不對付,但我也絕對不想看見她傷成那樣。” 這是盛繁在找她出來,問她李星伊的事情后,宋嬰所說的第一句話。 在她的陳述中,李星伊的確是背著她往申奕的衣服里放了什么東西,而且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