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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她更是不能輕易任性。 “離下周周末還有很長時間,夠你準備了,你這幾天多拍幾場戲,時間就騰出來了。” 衛睿來看過盛繁的幾次進度,才不會聽信她的鬼話,認為她會被幾場戲絆住腳步。 事實上,要不是要調教這幫新人,以盛繁的進度,最快下周都可以直接開播了。 盛繁被這突然繁重起來的行程搞得頭痛,沒說幾句就掛斷了電話。外面正好是拍戲中間的休息時間,一幫小崽子們鬧哄哄地涌了進來。 她自己出神坐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從沙發上稍微坐起了些身,問了眾人一句,“……是個什么東西?” 沙發的扶手偏高,再加上開始盛繁又是半蜷著身子,一群年輕人開始都沒看見她,故而這會兒被驟然發出的熟悉的聲音著實嚇了老大一跳,演男三號的那個年輕男孩差點沒驚得整個人摔下板凳。 “盛,盛姐。” “都說了不用喊我姐,叫我名字就可以。” 雖然盛繁已經強調過許多次,但這幫年輕人還是一時半會兒擺脫不了這種拘謹。 回過神來后,有人想起了剛才盛繁問的問題。 “盛,咳,盛繁,你要參加?” 盛繁循著聲音望去,對上了一張女孩兒的臉,她眨著眼睛想了一瞬,想起了她的名字。 藍潔瑜。 記得這個女孩,是因為她是李德邊那里直接送過來的人,盛繁看了覺得還不錯,就給安了個女三號的位置,也算是給李德邊面子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說到她要上這檔節目,在座的年輕人都面色隱有興奮,盛繁不了解這個名字,倒是沒想到這檔節目有這樣的號召力。 她點了點頭,“對,估計要上,這檔節目很火?” 剛剛差點摔下椅子的那個年輕男孩狠狠拍了下大腿,“火!怎么不火!微博天天都在討論這檔節目呢,可搞笑了。” 盛繁看了他一眼,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他的名字,河洧。 這名字一開始太難認,導致盛繁對他印象特別深刻。這男孩兒資質不錯,就是太活潑好動了點兒,做什么都一驚一乍的,平時劇組里沒少他的叫喊聲,是個不怎么閑的下來的人。 一群仿佛找到了共同話題的年輕男孩女孩們頓時興奮地討論了起來。 “哎上次采訪董瞿的那期你們看了沒,我快笑暈過去了。” “怎么沒看!董瞿被兔子嚇到翻白眼那張圖我還存來當表情包了,也太好笑了吧,感覺董瞿都要有心理陰影了。” “是我笑點和你們不同頻嗎,為什么我覺得這期沒什么笑點,還是前幾期請劇組那里比較好笑,泳池那一段真的有毒,又羞恥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盛繁聽著他們的談論聲,頓時有種自己和他們不在一個頻道的感覺。也就這種時候她才會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個老年人,跟不上這幫年輕人的節奏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夢境 烏從曼坐在一旁,看見盛繁一頭霧水的表情,心中不知為何覺得有些好笑,主動微微側身過來道。 “是今年才開的一檔很火的綜藝,每期不長,基本不超過半個小時,然后會設定一個專門的主題,圍繞這個主題展開活動和游戲。每期上這檔節目的明星都被這些游戲折騰得很慘,但是度又控制得很好,再加上特別搞笑,所以很受網友歡迎。” 盛繁拖長嗓音哦了一聲,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烏從曼的意思。 很快,她又問道,“那,這檔節目在哪里可以看?” 烏從曼為盛繁的主動搭話而有些隱隱受寵若驚。她連比帶劃地說道,“現在他們的播出權好像賣給TT視頻了,你得下個TT視頻,或者去百度云找資源也行。” 盛繁直接大方地把自己手機遞給了烏從曼,“那你幫我下吧。” 一群剛剛還在熱火朝天討論中的年輕人聲音逐漸放低,直至安靜了下來,一雙雙羨慕的眼神毫不掩飾地投向了烏從曼。 烏從曼臉有些微紅,連忙從盛繁手里把手機接了過來。 好一通忙活,盛繁總算是看上了這檔節目,而也的確如眾人所說,這檔節目非常之搞笑。幾名主持人都很會活躍氣氛,再加上配合很好,句句都把嘉賓往圈里套,稍微懵那么一會兒,人就已經被他們帶坑里去了,再加上游戲的進行,簡直處處都是笑點。 溫銳在休息室找到盛繁時,她已經整個人笑得陷進了沙發里去。 溫銳只好一臉黑線地把盛繁給拉了起來。 “怎么了?” 盛繁擦了擦眼角都笑出來的淚花問道。 “姜華是怎么回事?衛睿剛打電話給我,說她找去工作室了,說要找你。” “啊!”,盛繁似乎想起了什么,拍了拍沙發扶手,“她怎么現在才來,我還以為回B市后她就會來呢,真夠能忍的。” 溫銳更加看不明白了。 她還以為盛繁知道了這個消息會驚訝呢,沒想到她倒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還嫌別人來的不夠早。 她算是知道姜華怎么找到的工作室這里了,原來都是盛繁給抖出去的老底。 “沒事,你跟衛睿說,姜華不管要給他什么,要和他說什么,照單全收就行。” 盛繁一臉淡定的神情拍了拍溫銳的肩膀,然后突然驚奇地捏了捏,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 “溫銳,你又瘦了誒!” 溫銳:“……”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拒絕和盛繁討論這個問題,轉口問道,“姜華是想做什么?她不是和你關系不好?” 盛繁一臉神秘地低下身子,用一種莫名嚴肅起來的表情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知道嗎?” 就在溫銳對這句話作出反應前,上一秒還擺著嚴肅臉的女孩兒已經再一次倒回了沙發,喜滋滋地打算點開視頻繼續看了。 溫銳再次無奈地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對自家沉迷綜藝的藝人徹底放棄了治療。 下午,再次來到了盛繁的戲份。被精心畫了個憔悴妝的女孩兒一臉不舍地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了溫銳,人都走出門了,還要回過頭來死死瞪住溫銳的手,那眼神莫名讓溫銳覺得自己仿佛搶走了良家民女的惡霸地主一般罪無可赦。 她默默搓了搓自己的臉,簡直無話可說。 好在喊了a之后,被剝奪了娛樂權利的盛繁依舊快速進入了狀態。 這一場拍攝的是容宿因為一次打擊,幾日買醉后憔悴不已,再醒來時,二十一歲的容宿仿佛做完了一個漫長的夢。 夢的細節她并不能完全記起,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