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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張紙出來就開始伏案落筆。 “你在寫什么?”申奕好奇地把腦袋探了過來。 “恐嚇信。” 盛繁幾乎不用想的,落筆就開始寫,唰唰唰幾下,一張紙已經(jīng)寫了小半。申奕在旁邊看著,整個人都已經(jīng)呆了。 為什么她覺得盛繁這串動作,好像已經(jīng)干得很熟練的樣子。 “等等,寫什么恐嚇信?寫給誰的?”申奕簡直一頭霧水。 盛繁就知道她會是這個樣子,頭也不回地就對著身后的溫銳說道,“溫銳,把那份整理出來的東西給她看。” 溫銳這才上前,從包里取了幾張紙出來,擺在了申奕的面前。 紙上沒多少內(nèi)容,就是照片,人名,以及一些以往的考核評比打分以及大致的性格評語。這些東西一向都是老師那里才會有的存檔資料,盛繁能這么輕松地拿出來,倒是讓申奕對她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認(rèn)識。 “你看看這幾個人,有沒有你覺得可能的兇手。” 申奕默默數(shù)了數(shù)紙頁,一共四張,顯然已經(jīng)是盛繁篩選各種動機后挑出來的嫌疑人,現(xiàn)在拿給她看,說是讓她選兇手,不如說是讓她把不可能的人踢出這個可能會收到恐嚇信的行列。 盛繁畢竟沒有真和她們接觸過,這種篩選,還是要讓申奕自己來完成。 申奕拍了兩張紙出來,“這兩個人不太可能。倒是剩余兩個,也是我一直的懷疑目標(biāo),不過我不確定究竟是誰。” 盛繁手上的恐嚇信不知不覺已經(jīng)寫完了一張,她吹了吹紙面,讓墨跡迅速風(fēng)干,輕輕地擺在了桌面上。 她接過了申奕手上還剩下的兩張紙。 一個是表現(xiàn)一直穩(wěn)定,卻在前兩次評比分?jǐn)?shù)并不理想的李星伊。她只有在此次月評中拿到三個A,均90 的成績,才能進入最后的,拿到一個末等的配角名額。 只是要拿到這樣的成績,對她來說,除非出現(xiàn)發(fā)揮超常的奇跡,否則都只是美好的幻想罷了。 所以傷申奕,讓她無法進行月評奪取名額,是最容易成功的一條路——因為只要申奕缺席,和她一直競爭的宋嬰就能順位頂替上去,而宋嬰頂上去后,剩下的配角名額自然就能多一個出來了。 更令人耐人尋味的是,這個李星伊還是宋嬰私交不錯的好友,而宋嬰和申奕素來不和,是劇院里大家都公認(rèn)的一道事實——從這一點來看,她的動機倒是很明顯了。 除了李星伊之外,另一個二人懷疑的對象是古韻儀。 和申奕宋嬰這兩個A組的尖子不同,古韻儀一直待在B組,是B組實力極為強勁也極具人心的一名猛將。 本來她的評比成績很早之前就可以讓她升入A組,但她卻以和B組的成員相處時間更久合作更融洽為由,拒絕了這種機會,很是讓B組的成員感動。 而她穩(wěn)重大氣的性格,更是讓組內(nèi)的眾人都隱隱以她為首。 雖然劇院里的女生王牌一直是申奕和宋嬰這兩名候選人在爭奪,但B組的不少人都認(rèn)為古韻儀同樣有著能與她們匹敵的實力,甚至還隱有超出。 這次的女二號,不少人也強力建議古韻儀去爭奪一番,卻被她輕飄飄地推拒了,只是言道申奕宋嬰更適合這個角色,而是一次很重要的磨煉機會,她哪怕在其中演個女三號女四號都已經(jīng)知足了。 這話一出,更是讓人們都覺得她心胸開闊,對她評價愈發(fā)地高。 但盛繁就是覺得她有問題。 第二百九十七章 武器 其實不是說現(xiàn)實生活中沒有這樣性格的人,古韻儀這樣仿佛不慕名利的性子,盛繁倒也見過幾個,只是她們的言行舉止都和她們的想法需求息息相關(guān),從不會出現(xiàn)古韻儀這樣前后自相矛盾的情況。 在劇院這樣競爭激烈的地方,還能一直維持著極高的評分,在不得罪人的情況下迅速地收攏人心,不顯山露水地把自己推至高位,適當(dāng)?shù)牡胤骄图ち髦蓖耍o自己留夠后路,這樣的人顯然心計城府極深。 當(dāng)然了,也有可能出現(xiàn)盛繁判斷錯誤的情況,畢竟誰也說不準(zhǔn)人的性格究竟是什么樣的,盛繁也只是依著自己的經(jīng)驗來判斷罷了。 但既然有嫌疑,盛繁就不會放過,而且現(xiàn)在在她看來,比起李星伊,古韻儀的嫌疑要大得多。 而申奕也是同樣的想法。 “雖然李星伊我也沒什么好感,但我還是更討厭姓古的一點。” “為什么?” 溫銳有些好奇地插嘴問了句。 申奕像是想起什么,大大地翻了個白眼,“不知道,就是看她不順眼,假惺惺的,討人嫌。” 這樣直白的話,自從溫銳在娛樂圈里跟著衛(wèi)睿一道混之后,就已經(jīng)很難在耳邊聽到了,她動了動嘴唇,看表情似乎很想要吐槽什么,只是到底還是忍住了。 而這段時間,盛繁手上的第二封恐嚇信也已經(jīng)完成了。 申奕一手拈起一張來看。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很粗暴,就是一堆諸如‘我知道你是兇手了,手上也有你的證據(jù),快點在某某時間段來見我,我有話和你說,否則你就死吧哈哈哈’這樣的話,只是措辭要內(nèi)斂一些。 不過在申奕眼里看來都沒差。 她砸吧砸吧嘴,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盛繁想干什么。 “你要詐她們?” 盛繁又從自己的包中摸出兩個小球狀的東西擺在桌上,挑挑眉問道,“你不想玩?” 大概是演謀殺者帶來的后遺癥,盛繁倒是覺得這游戲還挺好玩的,這導(dǎo)致她一度對這件事情頗為上心,為此還專門買了兩個攝像頭回來。 這東西只要安上了,就能在手機上實時看到畫面,實在是再方便不過了。 申奕定睛一看,簡直驚了,“我去……你這準(zhǔn)備還挺充分的啊。” 盛繁只是狡黠一笑,閉口不語,只是半靠著桌面,手指輕巧地敲擊著桌沿。 “那你把攝像頭放哪兒,這東西太明顯了。”申奕問道。 她已經(jīng)開始投入進這個游戲了,還不忘為盛繁找出計劃的漏洞。 但既然盛繁準(zhǔn)備了這么多,又怎么會想不到這一點。 當(dāng)晚,查一典來和盛繁準(zhǔn)備的部分劇本的排練時,似乎想起了什么,開口問道。 “聽說你給劇院送了不少小盆栽?怎么突然想起弄這個?” 他來的路上就聽今晚劇院的負(fù)責(zé)老師說了,心里倒是有些發(fā)笑,只覺得盛繁果然是到哪里都消停不了,能搞出許多花樣來。 盛繁笑嘻嘻地半趴在桌上,“老師您想聽真話還是套話?” 查一典輕嗤,“你說呢?” “套話的話,就是覺得劇院需要多點植物裝點,空氣也更新鮮,真話的話——” 盛繁手托住腮咧齒一笑,“您可以當(dāng)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