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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打個顫兒的眼睛,看著對方幾乎是自己兩倍寬的體型,火氣一下子就降了下去,不屑地撇撇嘴自己站了起來,又有些心虛地垂著頭扔下一句我去洗手間的話兀自走開了。 而剩下的幾個模特也有些尷尬,各自找了個借口就散了。 這女人是盛繁的助理,她們還是知道一二的。 雖然不屑盛繁,但是她好歹名氣擺在那兒,肯定是她們這些無名模特比不得的,再加上確實是自己理虧,再怎么辯也辯不出個花兒來,要是鬧大了反倒惹得主編不喜。 她們也不是什么的常駐模特,要真惹惱了,飯碗也是保不住了。 見她們自認倒霉,溫銳這才冷哼一聲,提著包朝還在棚子下化妝的盛繁走去。 這只是個小插曲,不管哪一方都沒怎么放在心上,但那幾個被當眾掉了面子的模特雖然面上乖順了不少,心里到底還是存了些幸災樂禍的意思,想等著看等會兒盛繁拍片時出洋相的樣子。 雖然網上把盛繁的大片照幾乎都要夸出花來了,但真做了模特這行的眾人心里卻是覺得,鏡頭感和姿勢經驗絕對不是一個新人能在幾天內速成的東西,這是要慢慢磨的。 說一個初出茅廬的演員小姑娘能拍片拍得驚艷世人,她們反正是不信的。 她們巴不得等下盛繁當著眾人的面狠狠被打臉一番才好呢,也讓她們好好出一口剛才的氣才是。 但不幸的是,這群小模特們很快就被狠狠地打了一遭臉,順道見證了一番現實到底能有多么的不可思議。 看了大家的評論,想道個歉,這幾天確實是忙了,心態就有點急,每天都很累很沒心思寫,但還是要逼著自己憋東西出來,又難受又很不滿意自己的狀態,我自己都不知道最近這些天寫的是個什么東西。感覺我被卡在一個坎兒上了,有時候看別人寫的都覺得666,看我自己的就像一團垃圾。大概進入了一個相對瓶頸的時期吧,我能感覺到。我覺得我新學會的那點兒小招式又給用完了,現在剩的感覺就在每天重復一樣的寫法,我又沒多的時間好好鉆研,可能是有點浮躁。下周,我盡量,真的,好好地思索一下最近的劇情主線,這本書的進度和我預想的差得有點多,我想把劇情線給拉快一點了。不想把這本書拖成一兩百萬的長篇累贅。想在寒假之前就結束掉它。給我自己加下油!也表白大家!我發誓,我的下一本書!一定會很優秀的!真的!我跨過這個瓶頸就好了!認真嚴肅臉。 第二百二十九章 童讕 轟轟烈烈地一下午折騰完連續三個雜志的拍攝,盛繁上車時眼皮就帶了幾分倦意,只是陳圓卻顯得興奮不已,走路腳尖都踮得像只得了勢的貓咪,一雙眼睛骨碌碌地四下轉著,透露出幾分壓抑不住的喜色。 盛繁前腳剛踩進車里軟綿綿的地毯,陳圓后腳就跟溜溜球似的粘了上來,隨著車門嘩一聲滑動著關閉的聲音,陳圓的話頭立馬就像被人按壓久了的彈簧般爆了開來。 “啊我真是太爽了!溫銳你見著沒有,那幫模特的臉都黑完了,一個個呆得跟傻雞似的,笑死我了。” 盛繁被她這么驚天一嗓喊得悠悠掀了點兒疲憊的眼皮,望她一眼又合了眼,嘴角徐徐彎了幾絲笑意出來。 這姑娘怎么最近愈發地活潑了起來? ……不過倒是挺好的。 小姑娘家家的,老是板著臉哪能看出青春活力,就該恣意活潑些,讓人見著仿佛也能沾染幾分那種向上的勁兒。 溫銳不知道盛繁心頭所想,但多多少少能看見她有些乏了的面色,當下就面無表情地覷了陳圓一眼,“你冷靜些吧。” 這干巴巴的語氣非但沒有沖散陳圓的興奮,反倒像是一把烈油,把小姑娘最后一點兒搖搖欲墜的偽裝也給焚燒了個殆盡。 她本來就是人來瘋的性格,一驚一乍的大大咧咧,這些日子為了不在那個黑臉衛睿面前暴露出自己是個腦殘粉的事實,她一舉一動都小心拘束得要命,原本的性子日日壓制,每天都提心吊膽得喘不過氣。 只是最近她似乎有些壓不住了,畢竟是偽裝的性格,堅持不了多長時日,動不動地就要從言行舉止里露出幾分馬腳來,好在陳圓還時時遮掩一二,溫銳這些人除了覺得她有點兒神經兮兮的,倒也沒有什么別的感受。 不過這會兒陳圓興奮,索性連外面那層皮也不要了,什么偽裝都拋到了腦后,撒歡兒似的伸著自己的馬腿四處奔馳,無情地踐踏著溫銳對她形成得愈發奇特的看法。 “冷靜什么啊冷靜!”陳圓哥倆好地錘了錘溫銳異常結實的胸口,還眨了眨眼睛,“別裝了!剛看盛小姐拍攝的時候,你不也激動得要命嗎?” 溫銳眼皮頓時就是一跳,對上盛繁笑嘻嘻感興趣地飄過來的眼神,很有一種想拎起大錘錘死身邊這個興奮的神經病的感覺。 但陳圓還沒停下她嘚吧嘚吧的嘴,她直接跨過一排座椅坐到了盛繁邊上去,仿佛十分正氣地拉住了盛繁的兩只手,滿眼都是小星星,“盛jiejie,你簡直太厲害了,連拍三本雜志效率質量還這么高,我算是知道網上那些時尚圈大佬的夸贊是怎么來了,真的一點兒都沒有夸大其詞啊!你拍的時候沒注意下面那些個模特的眼神,有幾個都要噴火了我的天,哈哈哈哈哈哈氣死她們算了。” 陳圓兀自說得開心,盛繁倒是被她話里其他的東西吸引了幾分注意力,她笑著問道,“那些評論你也看了的?” 雖然確實是有不少時尚圈頗為知名的人物點評過她的拍攝,但是也沒有夸張到人人皆知的地步,如果不是本來就關注了或者特意去搜,按照盛繁沒有特意在此事上宣傳的做法,陳圓應當是不知道的。 其實盛繁只是順口問一句,倒沒想到陳圓先心虛了起來,囁嚅著嗯嗯啊啊幾聲,干笑著打了幾個哈哈,然后就跟只偷了油的老鼠般縮回了后排的座位。 盛繁愣了幾秒,然后有些失笑著閉了眼睛,懶得管了。 陳圓是有些古怪,不過心地是看得出來的沒什么惡意,盛繁也沒有要刻意去探聽的地步。 反倒是溫銳把陳圓的怪異看在了眼里,思緒在腦海里默默轉了一圈,她沒說什么,只是對陳圓的探查以及注意又悄無聲息地多了幾層。 車一路開回工作室,朦朧的暮色都被車身行駛帶起的風吹散了幾分,盛繁在日落的夕陽下打著哈欠踏下車,無端就讓人覺得畫面的清晰度都高了幾分。 有蹲守在樹蔭下的幾個記者忍不住拿起了攝像機,把這一幕給記錄了下來。 上周還熱情得扎堆站的數十個記者,如今就只剩這么零零星星的三兩個了,饒是這些見慣了娛樂圈喜新厭舊的人,也覺得這世情實在是太過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