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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在外面學過舞蹈,怪不得呢。我看今年的一等獎絕對是咱們專業的了!” “那個被托起來的女生是誰啊?好漂亮啊真的!她出場以后我就忍不住一直看她!感覺氣質好好身材也好好啊!” “那幾個女生都挺有天賦的,你待會兒讓越越去問問,看她們對舞蹈社有沒有興趣吧,尤其是那個跳中心位置的和被托舉起來的那個女生。” …… 在寬敞的會場里,每個角落都不乏熱鬧的人聲,即使微微夾了些涼風習習,也被眾人的熱情紛紛揮散,只余熱火朝天的呼喊聲和嬉笑聲,在向這校園的每一個角落證明著自己的青春與年輕。 在嘈雜聲中,話筒里的人聲被驟然打斷,盛繁暫時止住了話題,站在文體館的門口又朝外面走了些,這才總算是找到了個交界點,讓初秋的涼意稍稍拂散了些浮躁的氣息。 她一邊用手指壓著耳朵阻擋噪音,一邊朝話筒里有些奇怪地繼續道,“……就這事?這件事還沒有嚴重到超出你能力范疇的地步吧?” 她已經聽衛睿說完了事件始末,但和外界攪出的萬丈風浪不同的是,盛繁并沒有太嚴肅地把它當作什么大事。 雖然現在影響看上去強烈,但謠言始終是謠言,脆弱到只需要些許真相就能一舉擊破的地步,真正能威脅到明星生涯的是那些被稱為實錘的真實證據,而不是靠著些捕風捉影和輿論引導來制造出的全民敵視。 等到真相大公于天下,那些被蒙蔽了的網友自然會停止他們的瘋狂謾罵,消失于屏幕之上,雖然他們中的大部分不會意識到自己的惡言會對別人造成多么大的影響,只是輕輕巧巧地就仿佛自己沒說過那些話般立刻轉移重點,但這些對盛繁來說已經夠了。 而聽了她這句有些驚訝的問句,話筒那邊清晰地傳過來一聲低沉之中裹挾了些許贊許的笑意,那個沉穩的男人少有地輕佻哈了一聲,似乎是長長松了口氣般輕松對她道,“我知道,嚇嚇你而已。” 他只是想看看盛繁反應而已。 看到此次事件爆發時,衛睿并沒有驚慌或者緊張一類的情緒,相反,他胸口處傳來一陣強烈的輕松感,就好像一直于暗中威脅著他的那根槍管終于在光線下露了出來,他終于知道了它的持槍者,方位,大小以及具體殺傷力。 而更讓他長長舒一口氣的是,那根他以為是AK47的槍,其實不過是把小孩子玩鬧的玩具水槍罷了,看似花花綠綠使人眼花繚亂,其實的殺傷力不過是會讓你衣服臟一臟,麻煩到需要回家去換套衣服的程度罷了。 他心里早已經有了對策。 他當初有底氣能簽下盛繁,甚至把她捧上高位,除了看重她自身的那種靈性以及天賦以外,他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自信以及底氣。 他擁有的資源,他擁有的人脈,以及他暗中很少顯露的手段乃至心計,都是他制勝的利器。 換句話說,就算他今天簽下的不是盛繁,是別的什么新人,他也照樣有那個信心把她或者他捧到眾人敬仰的位置之上。 只不過有了盛繁,那些垃圾就再也入不得他的眼了。 不知道為什么,在看見這出事件的第一時間,他想的不是去迅速安撫盛繁,告訴她不用擔心,這些流言給他一點時間就能干凈利落地迅速解決。 他想的是,她如果和他處在同一位置,這件事情爆發了后,她會是個什么態度呢? 她是會驚慌失措,還是沉著冷靜呢? 不知道為什么,這兩種選擇都讓衛睿微微皺起了眉,他覺得這不是他滿意的處理方式,但他又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讓盛繁怎么做。 于是他打來了這個電話。 當他壓出那種嚴肅而低沉的嗓音對盛繁說出事了,在她疑惑地詢問后盡量客觀地跟她陳述了一遍事件始末后,衛睿自己都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 但他知道,即使再選擇一遍,他還是會這樣去做。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弄清楚盛繁究竟會怎么做,會給出他怎樣的反應。 這關系到自己今后對她的態度會有怎樣細微的改變。 而在她語氣詫異中帶了些自己都沒覺察到的不屑——那種不管是對流言還是對始作俑者都從始至終俯視般的不屑,問出那句‘就這事?’以后,在她輕輕地發出一聲清淺的笑意,嗓音中始終帶著些因為足夠強大所以不畏懼一切的輕松感后,衛睿幾乎能聽見最后一片拼圖完美嵌入縫隙時發出的細微摩擦聲。 他知道,就是這個了。 他一直尋覓的完美答案。 衛睿的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而那頭,盛繁悠悠地打了個哈欠,“衛睿,你也太無聊了吧。既然你這么閑,那就麻煩你明天早上之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吧。” 她懶洋洋地單手在夜色里伸了個懶腰,心想,岑喻一可真是越來越沒意思了。 她這點兒手段,也就只能對付對付剛出道的新人了。 真是白瞎了岑鷺給她的那么大的權力。 她這一波栽贓陷害,引導輿論,確實做得是挺漂亮的,若她真是個毫無見識的小可憐新人,沒經歷過多大的風雨,也沒遭遇過多強烈的攻擊,驟然被全網的網友用難聽的話語如此謾罵,說不得就要因此喪失自信,就此對自己整個人都產生自我懷疑,慢慢在與日俱增的惶惶不安中消磨掉自己全部的靈性。 就算事情能夠被解決,她也會一直蒙受上被罵是黑幕黨的陰影,心態稍差一些的,會永遠在別人隱晦的幾個字詞下就回想起這次攻擊,既而變得疑神疑鬼情緒崩潰,永遠忘不掉這一次的經歷和教訓。 岑喻一這是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難堪了。 只可惜,她沒有料到盛繁這個女人壓根兒就不是什么簡單的小白,她的心態比誰都好,情緒比誰都穩定,區區的一次謠言污蔑,壓根兒不能對她造成任何的影響,只會激起她的報復欲,讓她時刻醞釀著給始作俑者來上一次更狠的痛擊。 想到剛才衛睿復述的那幾個對她的形容詞,盛繁突然笑了笑,jian詐陰險,小肚雞腸嗎?倒是挺符合的。 她勾勾唇角,突然來了點兒興趣,問道,“哎,對了,你說明星咱們能告嗎?” 呃……尷尬,我要去趕報告和見老師了,可是今天的還沒碼完……我放明天發好了……不好意思啊大家 第二百零六章 痛苦 舒綠緩緩把被發絲潤濕了的帕子放在了一邊,她的手撩了撩發絲,在空氣里蕩漾出一圈水汽,神色卻心不在焉。 她在考慮草莓嘉嘉的提議。 發自內心地講,她對盛繁是很有好感的。 也不知道是盛繁身上的什么特質在散發著濃烈的吸引力,舒綠不由自主地就會對她投以關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