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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宛林對她的態度都是不斷惡化。 她曾暗示過連青程關于徐宛林對他的感情,但他只作不知,她便也知情知趣地不再提及,免得擾人。 去世之前,她因為拍戲繁忙的緣故,其實已經有大半年沒見過連青程了,還有徐宛林。 今天本來是想回來找點東西,之后再順路去連青程的公司看能不能碰運氣和他見上一面,卻不料在這里撞上了徐宛林。 剛見到她時,盛繁都嚇了好大一跳,以另一種身份和故人相見,著實是一件特別奇妙的事情。 而且即使換個身體,也沒見徐宛林對她態度好到哪里去…… 難道真是她太煩人了? 盛繁惴惴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不過剛剛徐宛林說,他在里面? 他? 連青程? 是了,她以前借這套房子給他暫住時,鑰匙給出去了就再也沒收回來過,他進得來很正常。 可他跑來這里干什么? 這房子得有好幾年沒住人了吧,不知道得有多臟。 時間過去得太久,就連她都差點進不來這套房子了,要知道她都是在樓下花壇那里挖了好久,才翻出了幾年前自己埋的那把鑰匙。 此時應當是徐宛林走到了樓下,樓道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隔了幾層樓之高,盛繁還能聽見底下的單元門被人重重摔上時發出的巨大震響。 嚇得她脖子縮了一縮。 猶豫了一瞬,她才踏腳朝門內走了進去,把門輕輕帶上。 出乎她意料的是,房子內部極其干凈整潔,所有家具幾乎都是她走時擺放的模樣,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卻都極其光亮,像是日日打掃的模樣。 壓根兒沒她想象中隔了幾年都沒住人的破敗感。 空氣里還帶了點兒淡淡的清新香氣,并沒有灰塵和細菌結合散發的霉濕氣息。 盛繁一頭霧水地在房子里轉了一圈兒,東摸摸西摸摸,一臉感慨。 連青程這小子,還算有良心。 嘖嘖,沒想到屋子能給她收拾得這么干凈。 這朋友沒白交。 盛繁心情愉悅,喜滋滋地朝著臥室里走去,看室內光線昏暗,還不忘十分好心地順手把大燈給開了開。 嚓一聲,滿室通明。 幾乎是立時,盛繁就感到自己后脖頸一涼,一道冷而狠的目光霎時鎖定住了她的身影。 男人薄涼冷淡而充滿戾氣的聲音徐徐在室內響起。 “滾!” 盛繁詫異轉頭,嗬了一聲,一點兒沒被嚇到的意思,還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朝自己床頭那邊走去。 燈光之下,連青程的眼下暈出一片疲憊的青黑,眼睛微紅帶點兒血絲,皮膚毫無血氣地蒼白著。 他眉頭緊皺厭惡地看著陌生出現的盛繁,嘴角不屑下撇,眼底寫滿了惡意。 “我不管你是怎么進來的,也不管你他媽的是誰,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盛繁笑吟吟地嚯了一聲,賤賤鼓了兩下掌。 “這話好聽,再說一遍?” 連青程一臉惡心。 “徐宛林搞的新招數?” 看著神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莫名熟悉的陌生女孩,他不由得又想到,這可能是徐宛林為了刺激他搞的新動作。 這種事情,她過去做得還少嗎? 盛繁根本不管連青程的惡劣態度,自顧自地走到他旁邊,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愜意地瞇了瞇眼睛,根本沒回答他的問題,兀自感慨。 “啊,這床不管多久回來,都還是一如既往軟得讓人想叫啊。” 連青程眼角驟然一縮。 “什么意思?” 他抬眸追問,眼神死死鎖定盛繁。 盛繁毫不在意這眼色,半晌才睜開眼睛,笑瞇瞇看了眼警惕望著自己的連青程,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頭。 連青程本來可以躲開的,但那一瞬間,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麻痹,還是某些莫名的情緒上頭,他一動不動,受了面前這個陌生女孩的一記撫摸。 盛繁摸完,雙手回撐在床面上,身子微微后仰,懶洋洋地看著連青程。端詳半晌,她突然懶懶一笑。 “小青,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幅慘樣。” 連青程渾身一抖。 好早之前竇扣就是這么稱呼他的,他極力反抗,作出諸多掙扎,最后還是不得不屈服在她的yin威之下,接受這個頗讓人感到羞恥的外號。 只因為她說,他長得像白蛇傳里面的小青,美艷堪比蛇妖。 也不知道他一個男的,為什么會被比喻成蛇這種東西。 而也不知道他一個男的,為什么在被人比喻成蛇這種東西之后,還能笑得如此開心。 呵。 都是孽緣。 …… 連青程看著面前完全陌生容顏的女生,不知為何,卻似乎模模糊糊地看見了另一張熟悉的臉,那些全然不同的五官之中,透露出來的,是他記憶里熟悉的音容笑貌,和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如陽光般的暖色。 連青程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 連帶著他的聲音都開始抖。 “你……你,你到底是誰。” 事到如今,他知道他不該再抱有那些奇怪的臆想和猜測,但就是放不下心里的那點兒念想,執著地渴盼著發生一點奇跡。 他知道不該。 但他管不住自己。 盛繁靜等片刻,身周是無聲凝固的靜寂之意。 她突然望著天花板懶散一笑。 “我是盛繁啊……” 話罷,她轉頭看向身邊神色強裝鎮定卻又隱隱透露出幾分脆弱之意的高大男人,仿佛看見了一只受傷過重而蹲在墻角蜷縮顫抖的無助小獸。 她心里突然就幽幽地逸出了一絲嘆息。 緊接著道。 “也是竇扣。” 這章改了一下午還是不太喜歡,寶貝兒們等等我,我去吃個飯先,不然等下食堂要被新生搶光了。嘻嘻。仙女可不能吃剩飯。 第一百零四章 不信 整個房間寂靜無聲,只聽得見連青程愈發粗重的呼吸聲。 “怎么,啞巴了?” 盛繁懶洋洋瞥他一眼,凝視許久,突然有幾分無語地笑了,伸手打算揉一揉連青程的頭發。 他頭發天生帶點兒自然卷,染發染多了,如今自然長出的頭發也帶了些微棕,生氣時會微微鼓腮,活像是只小狼狗。 以前盛繁就最愛糅他頭發,把他當親弟弟似的對待,如今看來,連青程也確實對得起她的這份青睞。 但現在小狼狗卻并不吃她這套了。 他惡狠狠地看著盛繁,躲過她伸來的手,面上流露出些許冷意,眸光銳得驚人。 “你說你是就是?我憑什么信你?” 他后面似乎還想接一句滾,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只留一個模糊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