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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在一塊兒說,保不齊陸家對這門婚事就不了了之了。 即便對三娘來說這門婚事可有可無,但拖趙氏下水絕對不是她的本意,故而這件事情她必須要管。 “長姊先去前院看著,我先簡單洗漱一番就過來,切記不要輕舉妄動?!?/br> 王祁蓮點頭答應(yīng),之后便匆匆往前院去了。 三娘關(guān)上門換衣服梳妝之際,外頭又有人敲門,卻是麗姝。 給她開了門,麗姝氣喘吁吁的,一腦門兒的汗:“小姐,東恒院那邊,那邊” 她這喘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三娘看著都覺得著急:“東恒院到底怎么了?你先別急,喘口氣慢慢的說?!?/br> ☆、第四百三十五章 救妻 麗姝努力平息下來,咽了口唾沫道:“大老爺醒了!” “你說什么?”三娘愣愣的不敢相信,王文胥居然說醒就醒了。 “我說大老爺醒了,今兒一大早大夫人被帶走之后沈嬤嬤便讓我留在東恒院看著,跟大夫一塊兒照料大老爺,結(jié)果剛給他上完藥他就醒了。” 三娘一時激動:“咱們?nèi)|恒院看看!” 麗姝連連點頭,忙跟著三娘一道往東恒院里去。 兩人穿過院子直接進了正屋,老大夫正在榻邊坐著給王文胥診脈。 三娘忙看了王文胥一眼,他虛弱的睜著眼,看見三娘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祁瑤” 萬幸,王文胥神志清楚,沒什么別的問題。 “大夫,我父親的病是不是大好了?” 聽聞三娘的問話,老大夫點點頭:“算是吧,不過要完全妥當還得修養(yǎng)個把月,千萬不能感風寒?!?/br> 三娘道是:“謹遵大夫的意思,咱們一定注意” 老大夫點點頭,然后起身收拾他的藥箱:“當初答應(yīng)小姐等令尊醒來便離去,如今我已照約定辦妥,此時能否離去?” 人家盡心盡職的照料了王文胥這么久,理應(yīng)早早放人家回去跟家里人團聚,三娘便吩咐麗姝:“你領(lǐng)著大夫去夜闌居取些銀子,然后讓張臨送他去備好干糧馬車,務(wù)必辦妥?!?/br> 麗姝應(yīng)下:“是,我這就去辦。”說著麗姝朝老大夫行了個禮:“大夫請隨我來?!?/br> 他也沒推辭,抱手沖三娘作揖:“告辭” 三娘福身回了一禮。 待他們離去,三娘才急急坐到榻邊問王文胥的情況:“父親感覺如何?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王文胥搖搖頭,顯得很是無力:“沒哪里不舒服,就是有點口渴?!?/br> 三娘二話不說就去給他倒了杯水來,將他扶起,伺候他喝下。 他是真的渴了,一杯水一口倒下去還不解渴又要了一杯。 喝足了,他整個人也就精神了不少,與三娘道:“你母親呢?人去了哪里?” 三娘愣了愣,王文胥不是才醒么?怎么就知道了趙氏回來的事情? “母親在承德堂里,您先歇著,她應(yīng)該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還要瞞著我?”王文胥盯著三娘,異常嚴肅道:“你以為瞞著我就不知道了?我是昏迷著,可不代表我一點兒意識都沒有,辰時醒過一次聽見一些風聲,你就把事情原委跟我交待一遍?!?/br> 看樣子是瞞不過的,三娘嘆了聲氣,然后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王文胥說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王文胥聽完了忍不住咳起來,似是動怒。 三娘連忙給他順氣:“您消消火,這件事情本就不在意料之中,何況是林姨娘存心要坑害母親,防不勝防。” “林柔那賤婦在哪里?”王文胥還很虛弱,這句話說出來是怒不可遏,聽起來卻有些無力。 “人已經(jīng)被送走了,流放漠北?!?/br> “是官府的判決?” 三娘搖搖頭:“不是,是我的主意。那林柔死不足惜,只是皇城腳下不得不顧及,所以便把他們一家子送去漠北,由他們自生自滅?!?/br> 王文胥恨得咬牙切齒:“倒是便宜他們了!那其他人呢?那個大漢。” 三娘如實回答:“那大漢受了一百大板,半條命都沒了,如今又忙著趕著離開京城,想必也不好過?!?/br> 對于這個處決,王文胥并不滿意:“這樣的人渣滓不應(yīng)該蹲大牢么?” “我也希望他蹲大牢,可他有個精明的妻子,這事情鬧上衙門都是她帶著孩子跳河的功勞。百姓傳得滿城風雨,順天衙門不能不辦,還不能過于嚴苛,所以就得了這個處決。” 王文胥跟找死過了這么多年,對趙氏頗為了解:“她一定難過極了” 不得不說,王文胥對趙氏的情誼也是赤誠可見,若是換了旁的,第一件想到的是自己的聲譽,以及怎么處置,而他想的卻是趙氏難不難過。 有夫如此,趙氏也算是幸運的人了。 一想到這里,三娘才猛然想起趙氏正在崇德堂被問罪,連忙跟王文胥說:“只是現(xiàn)在情況不容樂觀,不知是哪個好事者把這間事情傳揚出去了,現(xiàn)在祖父為了王家的名譽打算處置母親。待會兒我找人讓麗姝過來伺候,我現(xiàn)在必須去承德堂一趟?!?/br> 說著,三娘便要往門外跑。 “等等!”王文胥將她喊住,居然撐著虛弱的身體要起榻。 三娘忙去阻攔:“父親不可,您才大病初愈,正是將養(yǎng)的時候,可不能落下病根子?!?/br> 王文胥不依,指著里屋道:“去幫我去見外披,大夫說了不著涼就行。崇德堂我是一定要去的,否則以父親的脾氣不可能放她一馬,所以我必須要去求他?!?/br> 他說得對,王老太爺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他要處置趙氏,還真沒幾個人能攔得住的。 思來想去,王文胥去了也好,他說話總比長房的其他人說話頂用。 于是三娘便去取了外披給王文胥穿上,然后攙著他往崇德堂去。 許久不下榻的王文胥走起路更加費勁,三娘艱難的扶著他出了正屋的門,然后交了個丫頭來搭手才將王文胥扶到崇德堂。 老太爺坐陣就是不一樣,崇德堂從里到外就沒有一個敢圍觀的奴才,故而三娘與王文胥才能暢通無阻。 王文胥被扶進去的時候,堂上眾人紛紛側(cè)目。 老夫人本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更何況還是長房的事情,所以她也在場。 還有胡姨娘,王三爺,獨獨少了王二爺。 王老太爺見王文胥進來,驚訝不已:“文胥,你這是” 大病初愈,王文胥還沒有給王老太爺行禮的力氣,故而道:“兒子有病在身不便行禮,還望父親見諒?!?/br> 王老太爺?shù)故钦娴奶弁跷鸟悖娝@副樣子便沖跟三娘一塊兒扶王文胥進來的那個小丫頭道:“趕緊把大老爺扶回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為你是問!” 小丫頭身子一抖,怯怯道是。 王文胥卻不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