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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母親先前跟我說這丫頭機靈著呢,所以也只是想順道試探試探,結果卻出乎意料。母親,您確定那丫頭真不好對付?我怎么覺得她跟二房那個白癡沒什么兩樣?!?/br> 胡姨娘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大智若愚,她大概是用表象蠱惑你吧。那丫頭從進王府開始就總遇上事情,哪次不是逢兇化吉?要說是運氣好我不信,凡事都是事在人為,她不可能毫無動作。再者,那丫頭有時候總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同她說話就像跟同齡人說話一般?!?/br> 王祁瑩不覺得方才與三娘說話時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便道:“我想等陸家人登門造訪的時候做點文章,順道試探試探她。” 胡姨娘對王祁瑩畢竟信任,覺得她比同齡女子聰慧得多,加上這么多年對她的悉心教導,胡姨娘對她做事頗為放心。 “你看著辦吧,想好主意了同我說說,為娘也能幫你參謀參謀?!?/br> 王祁瑩道好:“這件事情我確實想自己動手處理,若是連王祁瑤都處理不掉,那我也不用惦記著蘇家了?!?/br> 胡姨娘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她對自己的孩子從來都是放開手的,要讓他們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第三百四十五章 進左府(一更) 王祁瑩那日晚上與她說了那些話之后,便沒再來找過她,三娘都有些鬧不明白了。 自這日之后,王祁賢便成了王家的重點看護對象,一家人都以禮相待不說,王三爺還時常領著他出去見世面。 趙氏當然高興,那是她的兒子,也是長房的所有希望。 流蘇近來心情也極好,連著兩日都到夜闌居來找她閑聊。 只是今日來得不巧,她前腳剛邁進屋里,后腳麗姝就急沖沖的跑了進來,正想說什么卻見流蘇在,便閉嘴不言。 流蘇也是夜闌居的舊人了,她幫了三娘這么多,三娘對她還算信得過:“麗姝,不必藏著掖著,流蘇是自己人?!?/br> 麗姝聽了三娘的話,才放下戒心道:“張臨說有事,讓您出去一趟” 張臨一般是無事不找,既然找上來了,多半是有什么必須要三娘出面的事情。 流蘇也清楚,聽聞麗姝的話,便道:“小姐快去吧,免得誤了事?!?/br> 三娘點了點頭,起身就出去了。 張臨早早的將后門那邊的人遣散,一直等候著三娘過去。 見三娘來了,張臨有事說事:“方才前院門童說有人找我,我還以為是熟人,結果才發現是個不眼熟的。那人也是怪得很,就塞了張字條給我,然后就走了。里頭寫的什么我沒看,怕您怪罪?!彼f著將那字條遞到三娘手里。 三娘看了看,這字條折了又折,卷成指節大點兒。 她拆開看了看,上頭顯然也不是蘇欽玉的字跡,但卻有些眼熟。 再看落款寫著的“兄長”二字,三娘明白過來,那日她同蘇欽玉說想見見鄴越笙,想必此字條便是出自鄴越笙之手。 他讓三娘到城西左家去,有要事相商。 難怪覺得字跡眼熟,當初截下那只信鴿的時候,那字條中的字跡與這個如出一轍。 左家?三娘心里頭頓時打起鼓來,為何偏要去左家? 先前婚約那事情三娘已經跟左家人鬧得不愉快了,原本想著往后再也不要跟左家有什么聯系,卻不想鄴越笙跟左家卻有了牽扯。 去還是不去?三娘猶豫不決。 見三娘皺眉沉思,張臨問:“上頭都寫的什么?可是要小姐出去?” 三娘點了點頭:“是倒是,可我還有些猶豫,不是很想去。” 張臨道:“既然小姐不想去,那就不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確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三娘答應了蘇欽玉會去跟鄴越笙講和,這樣做不太好。 “去看看吧,你知道左家在哪里么?” 張臨一聽說左家,愣了愣:“小姐要去左家?那不是” 三娘知道張臨想說左家跟她的那樁婚事,道:“罷了,字條上是這么寫的,咱們且去看看?!?/br> 她都這么說了,張臨也只能照辦:“行,小的曾載過大老爺去左家,路倒是識得。小姐且等等,我這就去備車?!?/br> 片刻,張臨備了馬車過來,領著三娘往城西去。 將三娘送到左家門口,張臨道:“近來二老爺、三老爺都要用馬車,府里就兩位車夫,應接不暇。小姐先在此處待著,等小的將三老爺送回府之后再過來接您。”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三娘只能點點頭:“那你要早些過來,免得讓府里的人察覺?!?/br> 張臨連連點頭:“一會兒回去我就去找沈嬤嬤,將這事情同她說一下,她一定能替小姐遮掩好。” 沈嬤嬤確實讓人放心,三娘便應允了,讓張臨先行回去。 待他走了以后,三娘才到左府門前扣門。 前來開門的那人卻并非左家的家丁,而是從前三娘見過的,鄴越笙身邊的侍從。 他稍稍開了一條門縫,看見三娘頗為欣喜,直接喊道:“小姐,您來了!” 這開口就喚她小姐,真真讓她適應不過來。 三娘微微頷首:“鄴越笙在何處?領我過去吧?!?/br> 他忙點頭,將門大開了一些:“成,您快請進” 三娘便順著進去,待他把門關上之后跟著他一塊兒往左家內院而去。 左家早已沒了從前的風光,從外到里皆是樸素之相。 索性左家人并不多,寥寥幾人也費不了什么錢,再加上他們跟著左老太爺,便都隨了老太爺那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性子。 穿過月牙門,到了左家一進的院子,直直往正院而去。 到了那屋門前,鄴越笙的侍從停下與她道:“小姐請進,公子就在里頭候著您” 三娘嗯了一身,便推開那屋子的門進去。 屋里散著一股不知名的香味兒,比起三娘所識得的香料都要濃郁一些。 門后是一道屏風,繞過之后才見到鄴越笙的人。 只是那里除了鄴越笙還有左老太爺在,三娘頓時拘束起來。 左老太爺似乎并不曉得三娘會來,見到她進來就跟見了鬼似的:“這這不是王家的五小姐么?” 鄴越笙今日的扮相比起三娘頭兩回見他的時候華貴不少,一身錦衣襯得他頗有幾分王孫貴族的風范:“正是,除此之外,她也是我父王遺落的次女,也就是我的親meimei?!?/br> 左老太爺震驚不已,指了指三娘,又回看鄴越笙:“這么說來,王五小姐是賢王的千金?” “正是?!编捲襟匣氐?,接著又看了看三娘:“你快別站著,坐到我身旁來。” 若是往常,三娘定然不會將他放在眼里,更不會給他好臉色??涩F下左老太爺在,她那點兒小脾氣還是不方便拿出來使。 三娘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