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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這么多,這點請求我是應該答應你的。況且,我在心里已經把你當成了知心姐妹,你這般見外可不好。” 這時,被徐嘉柔遣去沏茶的丫鬟回來了,拎著茶壺進來,連門都不敲。 徐嘉柔與三娘對視一眼,頗為無奈。 那丫鬟拎了茶進來之后,給她們兩一人倒了一杯,便候在一旁沒打算離去。 三娘端起來喝著,跟徐嘉柔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 待這杯茶喝盡,三娘也就告辭。 回夜闌居的時候,見柳兒在王祁蓮那屋里忙活,被子褥子全拿出來曬了。 沈嬤嬤在一旁搭手,三娘便問她:“怎么突然想起晾曬褥子了?” 柳兒耳朵尖得不行,聽了三娘的問話,趕忙答道:“方才有人來報,說老太爺要回來了。大小姐是跟著老太爺一塊兒出門的,老太爺要回來,她自然也要回來了,所以我才忙著收拾呢。” 細細算來王祁蓮也去了許久了,是時候回來了。 “沒說什么時候能到?” 柳兒搖頭:“從我到王府里開始,就從未見哪次老太爺是指定好時日回來的,都是提前打招呼,反正過不了幾天就會回來。” 王老太爺回來倒是一件好事,免得府里這幫人作祟。 還有二房的,回來也沒跟老太爺打聲招呼,不知道會怎么收場。 正想得入神,麗姝急急忙忙的從外頭進來。 來了就湊到三娘耳邊輕語:“小姐,張臨說有人找,讓您到后門去一趟” ☆、第三百三十五章 再見張成(一更) 三娘便跟著麗姝道后門去,張臨在那里候著。 “小姐,阿成哥在外頭等您,說有話同您說” 三娘好覺得稀奇,張成怎么說都是王家的人,為何不能入府來呢? 帶著疑問,三娘跟著張臨一道出去,在拐角處見到了張成。 張成穿一身玄色錦袍,頭上束金冠,讓人都快想不起他原來的模樣。 “張成,你”三娘指了指他那身裝扮,驚問道。 他也看了看自己這身衣裳,笑著道:“裝模作樣的行頭罷了” 張臨恭恭敬敬的朝著張成微微屈身:“你們倆先聊,我在后門處把風,免得出什么意外。” “嗯,你去吧。”張成點頭道。 待張臨離去,三才問他:“你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二房的回來也不見你人。” 他道:“說來話長,總之短時間是不能回王府來了。” “怎么的?難不成二爺不讓你回來?” 張成笑著搖頭:“倒不是這個,二爺對我很信任,只是有些事情耽擱,我暫時在舊宅子里呆著。” 三娘一聽,心中生出個想法:“你知不知道鴻淵書院的事情?” 張成聽罷,不自覺的環顧了四周,這才悄聲道:“我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此事,事發突然,這事情我原本是不知情的。但后來聽二爺的人說起,我才急忙趕來看望您,順道給您說一些事情。” 這么說來,書院那事情還真是王二爺搞得鬼。 “照你的意思,是二爺有意刁難?那動機在哪里?” 他正色道:“小姐是不是認得陸家的公子?” 三娘愣了愣:“認得是認得,但并不熟識。” 張成似乎送了口氣,接著道:“事情的源頭就在此處,您應該知道二小姐對那陸公子的心思,死活要嫁到陸家。本來二爺對陸家也不是非結這門親不可,但二夫人和二小姐插手進來,把這事情越攪越混。何大人不是認了二小姐為義女么,二夫人借親上加親的名義,硬讓四小姐配給何大人家中的獨子為妾。何大人便也做順水人情,到陸家去說了二小姐的親事,結果也是被回絕。” 喬氏還真是缺德,王祁若半大的孩子,竟然就這么許給了何家。她也不想想,何家那公子病懨懨的,往后的日子要怎么過。 難怪這次回來蕭姨娘消停了不少,大抵是對二房是生了怨,又一心掛念自己的女兒。 “陸家拒絕他們也不是一次了,怎么牽扯上我了?” 三娘問出這話,突然就想明白了,二房的是知道了陸夫人的心思吧?陸夫人上次來王府赴宴之時就有所表現,二房的大概是知道了她的心思。 張成見她瞥眉沉思,問了一句:“小姐是不是已經知道陸家的心思了?” 她沒打算瞞張成,點了點頭:“猜得出個大概,只是先前沒當回事。” “那關于這件事情,小姐是怎么想的?”張成小心翼翼的問她,似是很想知道。 三娘避而不談:“這是其次,且撿了重要的說吧。” 張成見她這般,不好繼續問,便只能繼續往下說:“二爺想與陸家結親,一是為了陸家的勢力,二是因為何大人需要。二爺是何大人的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何大人也樂見陸家與二房的結親,如此他們便能牢牢綁在一塊兒。” 這何裕仁有意思,新帝才登基不久,他便想著拉幫結派,還真是“忠心耿耿”。 “所以呢?二房的知道陸家人有意與我,便想著在書院來那一出,讓我身敗名裂,好叫陸家人歇了那份心思?” 張成點頭:“大致是這般,不過二爺的意思是,不留活口” 三娘神色一暗,這王二爺被攆出去之后心倒是越來越硬,起先想要王文胥的命,現在又不想留三娘的活口,真把人命當草菅了。 見三娘這副神色又不說話,張臨再道:“怪我沒有早些察覺這事,險些讓小姐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張成哪能面面俱到?即便三娘真中了招,那也怪不得張成。 只是三娘現在還有一件好奇的事情:“你在外頭幫二爺忙什么呢?” “這”張成顯得有些難以啟齒,想了許久才肯說出來:“這件事情也是我自己求的,最初的想法只是在二爺面前建功,誰知道二爺貪心不足” 張成這話就說半句,更讓三娘好奇起來:“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又環顧了四周,見無人才湊到三娘耳邊說:“去年到現在一直缺糧食,京城周邊一些大點兒的州縣都缺得緊,許多富商有銀子沒地兒買吃的。當時二房的還在外頭,雖說時日過得不如剛出來那會兒緊巴,但也不怎么富裕。我便向二爺提議,讓二爺利用官職便利從糧倉里弄些糧食出來倒賣” 三娘詫異的望著張成:“這法子是你想的?膽子倒是夠大。” 他卻笑了起來:“不瞞小姐說,我這么做也有我的私心。倒賣京城國庫里的糧食是死罪,證據在我手里,就不怕二房的往后跟咱們斗。” 她竟不知張臨何時有了這些計較,全然已經不是當初跟著三娘一道來京城的那個小子了。 “如今你倒是比我更有注意了” 張成聽了她這話,臉色一變:“我小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