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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那些丫鬟全部往中園和下園去。前院和上園都是讓府里的小廝守著,特別是上園往中園去的拿到月牙門,讓幾個小廝時時注意著,不讓那幫人進去。 那幫人本來是嘗到了甜頭,這下可好,趙氏把上園和后面的兩個園子隔離起來,叫那幫人無從下手。 三娘聽沈嬤嬤又說起這兩樁事情,不住的唾棄那幫邊南軍:“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看見是個女人就兩眼泛綠,跟幾十年沒上過女人榻的惡狼似得。這要是當兵的都這樣,那還要不要人活了?” 當然了,也不全都是這個樣子,個別罷了。不過在三娘的記憶中,邊南軍就是幫野蠻人,著實讓人厭惡。 后來聽說,那領頭的又跑去找趙氏,讓趙氏把那個丫頭交出來。 趙氏當然不會干了,放狠話道:“要人沒有,要命一條,他若是不照著王家的規(guī)矩走,就一輩子別想見著人?!?/br> 那領頭的氣的要命,但他確實不敢動趙氏動手,因為他們的生死不在邊南軍的cao控范圍之內,若是死在他們手里,只怕齊王也不見得會放過他們。 他講趙氏臭罵一頓,只能灰頭土臉的走了。 本想著他會就此作罷,沒想到這幫半截身子思考的人還真的讓人惱火。 夜里,風夾著雪異常的大,門被吹得吱吱的響。 三娘正在榻上睡著,便聽到院子里麗姝在大喊一聲:“你是誰?” 就這么一聲,三娘就沒聽見動靜了。 她心里有些焦慮,趕忙穿著衣裳起來,朝著屋外道:“麗姝?麗姝?” 還是沒人回應,三娘眉頭越皺越深。 半晌,沈嬤嬤的聲音傳了過來:“快來人吶!進賊啦,進賊啦” 三娘一聽,趕忙將房門打開,就著屋里不明不暗的燈光,見一壯漢將麗姝緊緊扣在懷里。 “你是誰!”三娘大喊一聲,那莽漢不管不顧。、 沈嬤嬤趕忙拿了棍子上去打他,卻不想那人力大如牛,一只手固著麗姝,一只手還能奪下沈嬤嬤手中的木棍。 他講木棍抓在手里,便朝沈嬤嬤一棍子打了下去,沈嬤嬤驚呼一聲,順勢倒下。 三娘看得目瞪口呆,趕忙大喊:“來人吶!快來人!” 那人見三娘叫喊,一手刀將麗姝劈暈,轉而就朝三娘而來。 三娘心中一驚,轉身就跑進屋里去,想要把門關上。 那人一只手就神了過來,撐著門,讓三娘抵在里頭吃不消。 “你到底是誰?這里是王府,休得無禮!”三娘急了,開口就說出這番話。 剛說完她卻又在心里笑自己傻了,這種圖謀不軌的人怎么可能聽她說這些? 他確實也沒說話,一只大手依舊使勁的撐著房門。 三娘使出吃奶的勁兒,強強能讓他進不來。 她正想著興許能撐一下,王祁蓮也住在這個院子里,外頭這般大的動靜,她們不可能聽不見。 就在她走神之際,外頭那人狠狠一推,把門給推開了。 三娘一個不穩(wěn),順勢就倒了下去。 那人走了進來,衣襟上滿是雪跡,獨獨那雙兇煞的眼睛讓三娘覺得很是眼熟。 “你到底是誰?”三娘問他,還故意扯大了嗓門兒。 那人仿佛看出了三娘的用意,朝門外看了看。 外頭沒有動靜,他又回過頭來:“小娘們兒,今晚讓你嘗嘗爺爺的厲害!” 他說著,轉身就把門關上,又迅速過來拉扯三娘。 三娘與他隔得進了,才看清楚這人,可不就是那幫邊南軍領頭的么? 她心慌得不得了,趕忙做出求饒的模樣:“大爺饒命,我與你無冤無仇的,您何必為難我” 他輕笑一聲:“無冤無仇?呵,你確實是跟我沒怨沒仇,要怪就怪你那沒眼色的娘!老子不就是跟她求個丫頭么?死活不給,還說些難聽的話。老子就是要讓她漲漲記性,拿王家的寶貝大小姐開刀!” 三娘這下算是聽明白了,這是借著心中對趙氏的憤恨,想要糟蹋王祁蓮給趙氏顏色看看。可惜她沒見過王祁蓮,就只見過三娘,他便以為她就是王家大小姐了。 難就難在這一點上,三娘是想把鍋丟給別人,可王祁蓮又不是別人。聽若是帶著這個畜生去找王祁蓮,那成什么了? 那人眼看著就要上來了,三娘趕忙道:“等一下!你可能是認錯人了,我并非王家大小姐” “少騙老子!你叫那姓王的匹夫一聲父親,叫那個賤人母親,別以為我不知道!” 三娘忙解釋:“真是大誤會,我本不是京城人。叫他們父母是因為他們收養(yǎng)了我,從前我只是一個小地方的人,因為亡父亡母同王家有些交情,他們才收留我的?!?/br> 那人看著她,還是不信:“那我不管,反正都是王家女,是誰都一樣?!?/br> “那可不一樣,不是親生的始終沒那么重視,況且他們對我也不算好,你就是把我殺了也不一定會達到你想要的目的?!?/br> 他望著三娘,繼續(xù)道:“你既然說你不是,那你如何證明?” 三娘指了指她住的這件屋子:“您看這屋里的擺設,哪有一個長房長女的奢華氣派?您在看看我身上的衣裳,這么素氣,又哪有一個貴女的氣質?!?/br> ☆、第二百二十七章 惡人被逮(二更) 那人思忖片刻,想想覺得三娘說得不無道理,便問她:“那王家大小姐在哪里?” 三娘道:“你往外頭走,隔墻那個院子的正屋,就是王家大小姐住的地方。” 隔墻那個院子是王祁賢的住處,根本就跟王祁蓮沒有關系。三娘是想引這個人去,說不好他真信了,三娘就能跑出去喊人。 他果然收回了手,正準備踏出房門的時候又頓了頓。 三娘異常心慌,腦袋不禁往下埋了埋。 只聽那人道:“差點兒讓你這個小丫頭給唬了,老子管他誰是王家大小姐呢,反正能讓她們添堵就成了!” 他說著又轉身回來,壞笑了幾聲:“讓爺好好嘗嘗,這嬌生慣養(yǎng)的小娘子是個什么滋味兒。” 三娘大驚失色,趕忙又大喊了起來。 那人沖上來就捂住三娘的嘴,拖著她就想往榻上去。 她靈機一動,床頭邊不遠處有個花架子,盆里的花只剩下枝干,若是把這個弄倒在地上,發(fā)出來的響動一定比她喊叫要來的大聲些。 那漢子死拖硬拽,三娘索性一個身子往那花架方向倒去,那人一個不穩(wěn),手沒抓住就松開了。 三娘乘機,趕緊去撞倒那個花架子,順勢砰的一聲,響徹整個屋子。 外頭還沒有響動,三娘卻期盼著王祁蓮她們趕緊過來。 那大漢好像也就些驚慌,一氣之下揮手就給了三娘一個耳刮子:“臭娘們兒,老子寵幸你,還不識好歹!那就別怪老子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