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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了林柔那小蹄子,她就沒理過我。實(shí)話不瞞嫂嫂,我與二爺已經(jīng)快三個月沒圓過房了。” “啊?”趙氏覺得太不可思議,這王二爺還真是薄情寡義:“那母親不知道?怎么也不勸著?” 聽趙氏說道此處,喬氏又傷心起來:“本來母親還常勸他來我房里的,可自從出了這事,連母親也不幫著我了。二爺打我,她就在一邊兒看著,沒推波助瀾我都已經(jīng)覺得很慶幸了。” 趙氏越聽越覺得她可憐,但她又無可奈何,先前借出去的算是打水漂了,現(xiàn)在再借也是打水漂:“要不你們……找父親幫幫忙?” 左右王老太爺也希望王二爺磨一磨性子,現(xiàn)在去求他,指不定就松口了。 喬氏卻搖頭:“二爺自從被老爺子攆出去之后就鐵了心思不回王府,更別說去求他了……” 這就更棘手了,王二爺犯起倔來,那可是十頭牛也拉不動。 “這,那這怎么辦?”趙氏反倒問起喬氏來。 喬氏可憐巴巴的望著趙氏:“能怎么辦?只能讓嫂嫂先幫襯著咱們,等二爺查出那幫人的底細(xì),再將他們逮出來,便能要回那些銀子,也能還嫂嫂你的錢。” 趙氏轉(zhuǎn)念一想,好像確實(shí)沒什么更好的法子,便問喬氏:“那你這回準(zhǔn)備借多少?” 喬氏看有戲了,趕忙道:“這回要借一千兩。”她說著,還把指頭伸出來比劃了一下。 “啊!一千兩?”趙氏被她這獅子大開口嚇得不輕:“先前就已經(jīng)接了你幾百兩了,你讓我再借一千兩,老爺還不打死我?” 喬氏卻笑了起來:“嫂嫂說的哪里話?大哥待你一直都比較順從,就算再生氣也不肯對你動手啊。” 趙氏也知道王文胥不會動手,可是她心虛:“不成不成,說什么都不成,你還是回去吧。” 喬氏正要再說些什么,丘若端著茶點(diǎn)進(jìn)了院子,發(fā)現(xiàn)門前站著不動的三娘。 “咦?五小姐在這里做甚?” 三娘暗道不好,靈機(jī)一動,趕緊往門那邊挪了挪,出現(xiàn)在趙氏她們眼前,做出一副剛到的模樣。 倆人都愣愣的把她看著,趙氏驚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三娘忙解釋:“回母親的話,我也是剛到的,衣裳沾了灰便在門前打整一下,以得在您跟前失儀。” 趙氏自來好糊弄,她沒起疑,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才回來不久……” 趙氏心驚,王文胥昨兒說去接三娘,如今三娘回來了,是不是王文胥也回來了? “你父親呢?怎么沒跟著?” 三娘道:“他將我送到府里就走了,想來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忙完。” 趙氏松了口氣:“是這樣啊……” 丘若端著茶點(diǎn)進(jìn)了屋,三娘也跟著進(jìn)去,這下喬氏不好意思再同趙氏說借錢的事情,站在一旁噤了聲。 趙氏又偏頭看了看喬氏,同她道:“你這事情還是等我同老爺商量一下為好,畢竟不是小數(shù)目。” 喬氏都低聲下氣半天了,耐心也所剩無幾,便道:“那成,我明兒再來,嫂嫂一定要勸服兄長……” 這個趙氏可沒把握,也不好冒然答應(yīng),便避開道:“你快回去吧,我自會同老爺說。” 喬氏就當(dāng)她是答應(yīng)了,歡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成,那我就先回去了。”她說著,便出了院子,離開了王府。 趙氏這才又與三娘道:“怎么不在屋里休息休息,跑到我這里來了?” 這話聽著像不歡迎她似的,不過三娘知道趙氏并非真的不喜她,只不過冷臉這么久了,需要個臺階下。 若趙氏真那么厭惡她,在中秋宴上又怎么可能護(hù)著她? 正因如此,三娘厚起臉來,同趙氏嬉笑道:“祁瑤入宮這幾天甚是思念母親,故而一回府便想著過來請安。”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趙氏又不是那等不留情面的人,見三娘這般也沒擺臉色:“你這孩子,唉…罷了……在宮里侍疾肯定沒休息好吧?該回去好好歇著才是,請安什么時候都能請。” 三娘道:“請安其次,主要是同母親告?zhèn)€平安。” 說到這里,趙氏忙問:“皇上沒對你怎么樣吧?” 女人之間就不必忌諱那么多,故而趙氏也比王文胥直接。 三娘搖搖頭:“皇上昨兒才醒,現(xiàn)在還下不了榻……” 趙氏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請過安,三娘回了夜闌居,一進(jìn)院子就撞上了王祁蓮。 “咦,瑤生你回來啦!”她欣喜著過來,拉著三娘左看又看,疑惑道:“我看爹娘緊張成那樣,還以為宮里是個多吃人的地方,結(jié)果你不沒事么?” 王祁蓮不知道事情的原有,說出這樣的話也正常。 看著王祁蓮,三娘想起睿王那只香囊:“前些日子你繡的那只香囊呢?” 王祁蓮愣了愣,洋裝一臉莫名:“什么香囊?瑤生你傻了吧?我哪有繡什么香囊……” 三娘嘖嘖兩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繡的那只香囊我在睿王身上看見了。” 王祁蓮啞口無言,漲紅了臉:“你可別亂說,那…那……” 三娘才不聽她解釋,直問道:“你當(dāng)真如此喜歡他?” 這回王祁蓮沒別扭,認(rèn)認(rèn)真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很細(xì)心,也對我很好,他大概是個能托付終生的人。” ☆、第二百零六章 來者何人(一更) 三娘倒覺得他大概不是個能托付終生的人,于是勸了王祁蓮一句:“即便圣上下旨賜婚,你也不一定就非要當(dāng)他是夫君或是愛人,你該知道的,宮廷之中哪有什么情情愛愛?往后他若是登上那九龍之座,后宮佳麗沒有三千也有數(shù)百,你還是留些心眼兒的好。” 王祁蓮被她這番話說得一愣一愣的:“瑤生,你說話怎么跟個長輩似的?嚇了我一跳。” 得,王祁蓮是壓根兒沒把她說的話當(dāng)回事,竟關(guān)注她說話是語氣、神色去了。 “我跟你說實(shí)在的,你別不當(dāng)回事。” 她笑著點(diǎn)頭:“行,我家瑤生的話,我自然會聽的。” 難怪那時望春樓的鴇子總說:苦口婆心的勸,不如讓她自己去吃回虧。 三娘是想讓她自己去吃一回虧,可這虧王祁蓮吃不起,王家人也吃不起。 左右現(xiàn)在王祁蓮也聽不進(jìn)去,她會讓她幡然醒悟的。 兩人閑聊幾句,三娘便回屋歇著了。 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個兒的窩,此話倒是一點(diǎn)都不假。宮里那地方固然吃穿用都是頂好的,可拿畢竟是別人的地方。 她歇在榻上,沈嬤嬤匆匆前來:“小姐,您那日出府是不是買了個極水靈的丫頭來?” “水靈的丫頭?我怎么不記得了?” 沈嬤嬤想了想,又道:“她說是您讓她來的,還說了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