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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也得受!”喬氏給王老夫人幫腔:“嫂嫂莫要再心慈了,咱們王府家規不就是遵循的賞罰分明嗎?” “可這會兒也沒能斷定阿賢就犯了錯,這樣做哪里符合王家家規了?” 王老夫人皺著眉頭,與丘若道:“把老大媳婦兒拉到邊上去,省得礙事。” 丘若這條走狗趕忙就湊了過去,二話不說,伸手就把趙氏扯開。 王祁賢沒了趙氏撐著,一步踉蹌,又跌坐到了地上。 趙氏本身就是嬌小姐出生,哪里敵得過丘若這般大的氣力,被拉開之后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端了水盆過來的下人,見王祁賢脫離了趙氏的護佑,毫不猶豫的將一盆涼水澆到王祁賢身上。 這盆涼水下去,王祁賢一陣哆嗦,當即清醒過來。 他深吸一口氣,才睜開眼看了看當下所處的環境,再看看一身濕透了的衣裳:“這…這是做什么?” 王老夫人也不廢話,直問道:“賢哥兒,你到夜闌居去作甚?最好是老老實實的交待,否則甭怪祖母動用家法。” 王祁賢這才靜靜回憶起來,先前在夜闌居前的事情,他思忖片刻道:“孫兒喝醉了,孫兒也不知道去夜闌居做了什么,估摸著是走錯地方了。” 喬氏冷笑道:“走錯地方?那你同祁瑤那丫頭勾勾搭搭是怎么回事?” 王祁賢一聽喬氏說“勾勾搭搭”,忙回頭看了看,三娘就在他身后不遠處,他莫名的紅了臉。 “我…我沒有,二嬸不要誣陷人,你這毫無證據的片片面之詞,根本做不得真。” “那你臉紅個什么勁兒?”喬氏看著王祁賢那別扭模樣,就想笑:“嫂嫂,你也是的,你家賢哥兒都這個歲數了,也不給人家尋個通房丫頭,難怪如此按耐不住……” “弟妹!你休得胡說!”趙氏惱怒至極,同喬氏瞪上了眼。 王祁賢埋著腦袋,暗罵自己糊涂,怎么就跑去喝了酒,還惹出這檔子事:“總之,我與五meimei之間關系清白,絕對沒有什么勾勾搭搭的,還望二嬸注意自己的言行,莫要誣賴人。” 喬氏見他還在狡辯,正了正神色,與先前押他們過來的其中一小廝說道:“方才夜闌居前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么?” 小廝余光瞟了瞟跌坐在地上的王祁賢:“小的…小的都看見了……” “那你說說,你都看到什么了?” “小的看見…看見大少爺把五小姐摟在懷里,還管五小姐叫‘阿瑤’……” 三娘聽小廝這么說,不由一愣,原來喬氏他們早就躲在暗處看戲了。 王老夫人此時做一副捶胸頓足的模樣:“作孽啊!我堂堂王家子孫竟干出這樣的事情!” 喬氏依著小廝的就要下結論:“如今證據確鑿了,依我看倒無怪賢哥兒,他也老大不小了,有這點兒心思也正常。倒是大哥接來的這丫頭,不本分,否則賢哥兒如此靦腆的一個人,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趙氏聽得目瞪口呆,她怎么也不相信王祁賢會對三娘存這樣的念想。 “這絕對不可能!”趙氏駁道:“單憑你這小廝一句話,就要斷定我兒有錯嗎?真是可笑!指不定就是你們胡編亂造,專門陷害人的。” 趙氏是氣急了,如此駭人聽聞的謠言,她怎么也不相信。 喬氏看著她,滿是鄙夷:“嫂嫂大概不知道吧,上回這丫頭被罰了跪祠堂,你家賢哥兒愣是守了快三個時辰。敢問,賢哥兒與這丫頭要是沒什么,怎么就能到這份上?” ☆、第一百五十三章 留后手(一更) 趙氏聽了,緊鎖著眉頭,依然反駁道:“祁瑤是他meimei,阿賢護著她有何不妥?” “嫂嫂這是自欺欺人,賢哥兒自這丫頭入府以來見過幾回?都是不相熟的人,怎么就還關心愛護上了?還有,蓮姐兒不也是他meimei,怎么沒見他如此上心過……” 這一番話還真讓趙氏沉默下來,她望著王祁賢道:“阿賢,你…真對祁瑤存了那種心思?” 她就這么直楞楞的看著王祁賢,面對這樣的趙氏,王祁賢心虛了,不由埋下頭去。 三娘趕忙道:“單憑一個下人的話就想定咱們的罪?這未免可笑!”說著,三娘轉而去問那小廝:“你說你看見了,請問你是在哪里看見?什么時辰?和誰在一塊兒?” 她這一連串的問題丟出來,讓那小廝不知該如何作答,想了半天小廝才道:“小的是在夜闌居前頭的園子里看見的,也就是半個時辰以前,同我一塊兒的還有他倆……”說罷,他指了指邊上侯著的另外兩個小廝。 王老夫人問那兩人:“他說的可都是實話?” 兩小廝連連點頭:“千真萬確!” 喬氏頗為得意,沖三娘笑道:“如何?還有什么話講?” 三娘裝得一臉無奈又痛心疾首的模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且再問你們,那晚上是不是你們當值?” 小廝搖頭答:“不是……” 三娘便又問:“既然不是,你們大半夜不歇下,跑到夜闌居做什么?還好巧不巧的看到這一出,難免叫人往歪處想。” 他們三個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怎還不能老老實實的說是二夫人帶他們過去的吧? “我們……” “你們什么?”三娘咄咄逼人,就要讓他們圓不了場,讓喬氏這一枚棋子廢掉:“你們三人自稱看見了事情的始末,那先說說你們為何去了夜闌居,如果合情合理我便認了,如果是刻意誣賴……照王家的規矩,你們誰也別想再留下!” 小廝急了,說又不能說,搞不好還得擔罪,便朝喬氏看了看。 倒是三娘小看了喬氏,她不但不避諱,反而直言道:“人是我叫去幫忙的,你少拿這個作文章,若不是我睡不著在府里瞎逛,哪能發現這等腌臜事?” 不過她肯認,三娘也好拉她入坑:“既然二嬸都看見了,何須又讓他們來作證,不是多此一舉嗎?” 喬氏驚覺這小丫頭太機靈,答道:“光我一人看見,難保你們不會狡辯,讓他們幫著押你們到前廳來,也正好做個證,有什么不對?” “沒什么不對,不過…兄長到夜闌居也就呆了一刻鐘,敢問二嬸是如何做到在一刻鐘之內看到了我與兄長,還去找人過來的?況且來的時候,我見小廝們衣裳整潔,即便等他們全部起榻穿好衣裳,恐怕也得一刻鐘吧?” “你……”喬氏啞口無言,讓三娘堵得死死的,沉悶片刻,她道:“你說一刻鐘就一刻鐘?誰能證明?” 三娘指著崇德堂對面,那是王府的大門:“將巡夜的小廝,以及門仆找來,一問便知。” 趙氏方才差點兒就被喬氏套進去,經過三娘這一番辯解與質疑,她又推翻了先前的質疑,讓人去把門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