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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寒就有跟她提到這個。她也覺察到不對了。 如今再被鬼君師兄一說,她倒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淳于炎不太放心的,看了眼無極劍宗那幾個小子。又看了看夜清寒。 這幾個如今的樣子都有點慘不忍睹,剛剛的一場惡戰,只有他們幾個是真的出了大力氣的。 他又轉過頭,看著無極劍宗的方向,預估了下,放去靈覺。 遠在無極劍宗的凌云龑猛然睜開了雙眼,感應了一番以后。他“騰”的一下子起身,火燒屁股一般,向著通幽的方向掠去。 這個時候,魏永安還在回宗門的路上。 他自打進入了傳送陣,回到修仙界,速度就慢了下來,并沒像他說的那樣,回宗門求助。 而是悄無聲息的去各門坊市打探消息,他早就對那些所謂各門天驕起了疑心。 打算以此增加籌碼,免去他臨陣脫逃的罪責。 故而,巴國通幽那邊的事情已經落幕,無極劍宗的太上長老也已經親自趕赴通幽,去接應云月瑤等人,魏永安卻還在外面晃悠著,沒有回宗門。 凌云龑得到了淳于炎的傳訊,火急火燎的就跑到了通幽。 一口氣還沒喘勻呢,他就把云月瑤扒拉到面前來,上上下下的檢查著,嘴里也不停的嘮叨著:“怎么樣?丫頭啊~哪受傷了?疼不疼?老夫來遲了,來遲了。” 云月瑤只感覺一陣風向她刮來,還來不及反應呢,就聽到了凌師兄熟悉的聲音。 她嘴角一抽,有點無奈道:“師父,我沒事,就是虛耗過度,緩一緩就沒事兒了。” 凌云龑親眼確定了一遍,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哎呀,沒事兒就好,就好,走,走走,咱回去了。” 說罷,轉眼看向了淳于炎,有些敵意的問道:“那個誰?你怎么會在這兒?不是說你走了嗎?” 淳于炎不屑的掃過凌云龑,眼中的輕蔑,看得凌云龑火大。 他吹胡子瞪眼的,就想發作,卻被云月瑤拉住了。 云月瑤說道:“幸好師兄來了,不然,直面天魔,我們還真要交代在這兒了呢。” 凌云龑一聽天魔,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心驚膽顫的咋呼道:“天魔?什么天魔?你們碰上天魔了?事態已經嚴重到什么地步了?” 云月瑤安撫著凌師兄,說道:“不急,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說。” 凌云龑四周掃視一圈。 被他掃到的各門弟子,都縮著頭,個個像個鵪鶉一樣。 凌云龑一看,心里就有了數,不寫冷哼道:“回去給你們的師門帶話,這次各門送的大禮,我無極劍宗收了。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哼!” 各門弟子哪里受得起天尊尊者的劍威,再被聲波一震,紛紛跟下餃子一樣,掉的滿地都是。 云月瑤也懶得看那群歪瓜裂棗,轉身,收起了凈化大陣,招呼著陸翰等人過來。 待人聚齊,云月瑤看向了淳于師兄,問道:“師兄,你招來師父,是要走了嗎?” 淳于炎知道小丫頭聰明,一猜就中。 在兩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中,伸手,撫摸了云月瑤的發頂,說道:“你meimei那邊離不得人,她近日就要突破了。” 云月瑤了然的點點頭,笑著道:“多謝師兄幫我照顧meimei。” 淳于炎嘴角勾了勾,身形化作青煙,消失在原地。 云月瑤看著淳于炎消失的虛空,心中有些不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轉頭,看見夜清寒和凌師兄十分怨念的眼神兒。 云月瑤心中的傷離別突然變成了無奈。 這兩個啊......唉! 有了凌云龑一路護送,各門弟子也沒了多余的心思。 為了不再橫生枝節,凌云龑還是耐著性子,將那些個累贅,一并送到了傳送陣。過了傳送陣,他就一卷眾人,將云月瑤十人一起卷走了。 聶瑤一直都安靜的不聲不響,直到被卷到了無極劍宗的坊市,才有些尷尬的怯怯看了凌云龑一眼,旋即又看了大瑤瑤一眼。 云月瑤回頭,就對上了聶瑤小鹿似的萌萌眼神兒。 這才想起來,小瑤兒是天道宗的,被他們拐帶回來了。 凌云龑見兩人容貌相似,還以為是丫頭的親戚,也沒多想,就把人一并帶離了危險地界。 結果順手了,也沒多問,就給帶回來了。 現在才想起來,好像哪里不對,倒是有點尷尬。 為了掩飾尷尬,凌云龑借口還有事兒,事遁了。 云月瑤:...... 本來想讓凌師兄將人送回去的,可人跑了,她也沒轍不是? 云月瑤看向了夜清寒,夜清寒故意亮了亮雙手。心里想的則是,瑤瑤以外的異性,他才不要多費心。 云月瑤聳聳肩,只好將人先帶回她的丹峰去了。 聶瑤一聽要參觀大瑤瑤的丹峰,大瑤瑤是峰主,高興的不得了,就像一只花蝴蝶一樣,圍繞在云月瑤的身旁,一張小臉兒明艷動人。 這一幕,就這么意外的落入了墨淵的眼中,他呆呆看著那二人離去。口中默默呢喃著:聶瑤嗎?和她好像,又不像,不過,也是個很美好的仙子。 夜清寒也跟著云月瑤回了丹峰,或者說,是被云月瑤拉上了丹峰。 夜清寒的雙手,雖然傷口愈合了,卻還是一片燒焦的樣子。 云月瑤生怕他不聽話,會把自己那雙手給弄殘廢了。 而云月瑤至始至終,都不清楚,云月影在通幽的那件事情里面,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直到云月影死的時候,她都一無所知。 ...... 夜國,就在通幽出事的時候,夜帝修并未停止他的南征北戰。 被惹毛的一代梟雄是十分可怕的,尤其是瘋狂報復起來的時候。 通幽的事情才解決,巴國的領土卻被夜帝修吞并了三分之一。 夜國的鐵騎一路勢如破竹,攻城略地。夜帝修一身戎裝,御駕親征。 巴國的皇帝坐不住了,想再次動用特權。 恰巧這時,穆子越負氣回到了巴國皇城。 穆皇眼睛一亮,按捺住情緒,一陣的噓寒問暖,又傷春悲秋,滿臉的憂愁。 待到穆子越寬慰他兩句的時候,才把事情引到了正題,說道:“兒啊,你可知,巴國就要姓夜了?” 穆子越一驚,旋即想起了夜清寒,又想到了云月瑤和聶瑤。心中的郁郁更是說也說不出,悶得又憋屈。 穆皇見皇兒心緒波動極大,跟以往一樣,一直是個沉不住氣的貨色。 心中一喜,面上卻依舊愁眉不展的說道:“夜帝御駕親征,已經奪下了孤三分之一的版圖。這可如何是好?巴國即將毀在孤的手中,讓孤如何面對列祖列宗,又如何對得起黎民百姓?” 穆子越眼神虛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