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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如何待她好,父親如何宅心仁厚,祖母也如此疼寵于她。她若是能測出好靈根,一定要盡全力拜個好山門。將來回報云家。” 說到這,舒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停頓了下,繼續道:“可就在途經小花園的假山,大小姐突然將二小姐拉進假山后,對二小姐施暴。我們被大小姐的人攔在外面,根本無法營救二小姐。聽她們商量著要搶丹藥,還要斬草除根什么的。奴婢們都快急死了。幸虧馮mama及時趕到,否則我家小姐......就算不死也要被他們碎了丹田、廢去靈根的。嗚嗚......請大夫人為我家小姐做主!” 舒舒一直給人的印象都是成熟穩重,比較老成的。從未如此失態過。若是這些話是旁人說的,聶氏定然覺得其中少不了添油加醋。但是換做是這個平時就忠心護主,又一直兢兢業業的小丫鬟。聶氏不由信了九分。 她臉色鐵青,卻也知此時不能發作。二丫頭還不知如何了呢。遂急切的開口:“將瑤兒送到耳房去,請府醫了嗎?” 馮mama趕緊上前搭話:“請了,應該也快到了。” 舒舒也顧不上那許多的禮節了,急忙抱著云月瑤奔去耳房。小心翼翼的將云月瑤放到床上。 云月瑤一路都在哭。一句話都不說。小臉慘白,左臉還高高腫起。紫紅一片。實際,云月瑤雖然在哭。卻是在與天絕道人拌嘴。 天絕道人撇嘴:“嘖嘖嘖,這苦rou計用的還真是爐火純青。要不是當時你阻止,我定然讓那不知好歹的東西再捂著頭嚎叫幾日。” 云月瑤不屑:“師父,虧你活了幾千年了。當時那里只有我,你若出手不就暴露了?似不似傻?” 天絕道人一噎:“老子就是氣不過!何必如此忍讓?要是我,抓過來直接就將藥塞進她嘴里,諷刺她!不是想搶嗎?想吃嗎?噎死她!何必還要自己受傷受苦?哎喲~!看看!嘖嘖嘖~這小臉腫那么高,不會破相吧?不行!我去給你煉制養顏丹去。” 云月瑤趕緊阻止:“停!師父,你是嫌命長了么?都虛弱成這樣了,還沒養好,還要作?放心啦,我沒事的。就是看著嚇人。我故意沒用靈氣滋養的。” 第五十二章 惡毒長姐 天絕道人:“好吧,那你答應為師,以后有機會了,給我狠狠的回擊!做我的徒弟怎能如此窩囊?” 云月瑤不以為意,淡定的斜眼:“干嘛要等有機會?眼前就是機會。我都這么賣力氣,下了這么足的本錢了。怎么可能讓我的好大姐那般得意?” 天絕道人捻須笑道:“不愧是我天絕的徒弟!有仇當然現在就報,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都是狗屁!哼哼~!” 云月瑤有些疑惑:“剛才我好像感覺被人窺視了。師父你可知是誰?我本想做點手腳的,可覺得有人盯著,就忍住沒有動手。不過,我趁著被拉進去的瞬間,將追蹤沙黏在了云月影從不離身的荷包上。她現在已經慌張的跑回了院子。追蹤沙現在就黏在她閨房的房梁之上。也算隱蔽,應該不會被人發覺吧?” 天絕道人很滿意:“嗯~還算不蠢。兩件事辦的都很不錯。剛才是你云家的什么大長老在窺視假山后的一切。你能按捺住沒露出破綻是對的。我察覺到那小老頭的神識,懶得搭理他。省的給你惹麻煩。反正他一個金丹中期而已,跟我不是一個檔次的。就算我這么虛弱,他都察覺不到我的存在。哼哼~!知道為師的厲害了吧?” 云月瑤:“切,紙老虎。也就只能嚇唬嚇唬人罷了。” 天絕道人面紅耳赤,惱羞成怒:“你你你......” 云月瑤:“不跟你貧嘴了,府醫到了。回去再說。” 天絕道人蹲墻角長蘑菇去了...... 府醫被月月急吼吼的找來,一見奔的是主院。也不用月月催了,腳步匆匆的直入主院。又被一群人迎著進了二房。見到床上那個坐著的小人兒一愣。 這才兩日不見,二小姐怎又變成這般模樣?誰這么狠毒,這是想毀了二小姐的臉么? 府醫掩飾下一臉的憐憫,公事公辦的給云月瑤診治。一番望聞問切之后,開了方子。才出耳房,就被大夫人請去問話。 聶氏也不拐彎抹角,繃著臉,直接問道:“瑤兒如何了?” 府醫立于堂中,恭恭敬敬的給大夫人行禮,而后才回答大夫人的話:“回大夫人的話,二小姐本就身體有恙,還未痊愈。如今又被虐打,讓丫鬟幫忙查驗過,背后有淤腫,腹部也有淤傷,幸好丹田并未受損。臉上的傷如不仔細處理,恐怕會破相。其他還好,只是,這心病還需心藥醫。二小姐還太小,連番受驚,恐怕日后心結難消。按夫人吩咐,已經開了藥方。囑咐了一干丫鬟婆子,二小姐需要靜養。” 聶氏緊緊握拳,深吸一口氣,道:“有勞府醫了,吳媽,你帶府醫去帳房,找云福貴領賞。” 吳mama應聲,帶著千恩萬謝的府醫退下去了。一干下人也被聶氏遣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聶氏和馮mama。馮mama上前,湊近聶氏耳邊,輕聲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詢問過一直留意大小姐一舉一動的大長老了。是這樣的......” 第五十三章 親娘的懷疑 馮mama將之前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番,而后又補充道:“若非您讓老奴遠遠跟著,老奴見不對上前。二小姐就被大小姐廢了丹田和靈根。雖然沒來得及下手。 但是,大小姐這是準備廢了二小姐,再毀了她的臉。以老奴愚見,大小姐是想讓二小姐成了廢人之后,連聯姻的可能都打算給斷了。加上上次冰湖落水一事。大小姐這般做......” 馮mama沒有繼續說。馮mama是大夫人從娘家帶來的。什么不為外人知的事情,大夫人都會說與馮mama商量。 聶氏聽得馮mama這般說,也已經想明白了。 她咬牙切齒了半晌:“這個孽障!自己不爭氣沒有利用價值。連親meimei都不放過。以為除了二丫頭她就高枕無憂,能在云家橫著走了不成?蠢貨!” 馮mama不答話,只替聶氏順氣。聶氏氣得不輕,平復了好半晌才好了許多。頭腦冷靜了些,又問:“大長老說她沒被奪舍,這話是否屬實?” 馮mama停下動作,彎身答道:“大長老說是神魂有些渙散,看不清楚容貌應是受了重創。可奇怪的是,無人醫治。短短幾天她就好了。 大長老沒再去瞧,上次去查驗,神魂與大小姐的外貌是7分相像。也就認為是本尊,沒被奪舍。” 聶氏陰下臉,咬牙道:“七分?云家女兒放在一起都有六七分像。只七分絕對不可斷言!不行,我要去趟上房,稟明老夫人。相信這事大長老知道了,母親一定早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