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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京官夫人不好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力根本就不在聽課上。

    “咳咳,我方才講的你們可否聽懂了?”

    “聽…懂…了…”稀稀拉拉的聲音在課堂響起,十分的不成樣子,牛夫子一聽心里更氣。

    “如此自信,真的沒有不懂的地方嗎?若是沒有,那我可就要考考你們了。”牛夫子心道:你們方才就沒有聽課,又如何能懂?且看我把你們這群小子刁難住。

    果真這話一出,堂中人心慌慌,就怕自己被牛夫子點到名兒。

    教室正中位置有一個學生,卻是絲毫不怕,反而自己舉起了手。

    “安雋,你有何話要說?”劉夫子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安雋坐在正中間,一直看著劉芄蘭,屬他最明目張膽。

    安雋站起朗聲道:“牛夫子,方才我確實沒有聽課,怕夫子提問到我,所以索性自己承認了。只是我有幾句話要問這位女夫子。”

    劉芄蘭一聽這個學生是有話問自己,忙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不過十二三歲年紀,生得面白如玉十分可人。

    “你有何話要問?這位夫子也是你的老師,若有疑問那就直接問出來。”牛夫子以為安雋是想考量劉芄蘭的學問,便也想借這個機會讓他試試,探一探她的底子。

    安雋得了劉夫子的允許,便朝劉芄蘭先行了一禮,而后理直氣壯道:“夫子在講臺上時,可否將腰背挺直,將頭抬起?”

    話音未落,竟有幾聲低笑響起。劉芄蘭頓時大窘,她向來都是這樣站著的,從未發(fā)覺自己腰背彎著。

    “女夫子即為我們師父,當知夫子是我們的榜樣,一言一行都是我們可能會效仿的,然后夫子在講臺如此不自信,連腰背都沒有挺直,讓我們?nèi)绾伟残膶W習?”

    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面上通紅,眼中不自覺就蓄了淚,趕緊把頭仰高,想把淚水生生憋回去。

    牛夫子一看這場景,趕緊幫她解圍,呵斥安雋:“休要胡說八道,劉夫子是為了給你們準備講義才一直低頭查閱,你們不好好學習倒罷了,還把罪過推到夫子頭上,簡直放肆。今晚回去將我講的內(nèi)容抄十遍,明天一早交上來。”

    言罷,他又將最后一個小尾巴講完,領著劉芄蘭下了課。

    劉芄蘭在走路時,不經(jīng)意間還是挺直了腰板。

    在放學準備回家的時候,劉芄蘭又見到了那個為難他的學生。

    安雋甩著大袖向她行禮道歉,真誠道:“夫子請原諒,方才上課之時,我并非是故意的,只是一時口快就忍不住說了出來。”

    因為這件事,劉芄蘭多少對他印象不佳,淡淡道:“我沒有在意,你不用向我道歉。”

    “那就多謝夫子原諒了。”安雋心中歉意少了些,抬頭看她還是佝僂著背,又道:“雖然我在課上的做法不對,但這話我還是要說,夫子為何還是彎著腰?”

    劉芄蘭又把背挺了挺,不悅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樣看上去就好多了。夫子莫要生氣,我只是……只是……”安雋“只是”了半天,沒有找到合適的話說。“我只是覺得夫子乃燕國最有勇氣的女子,不該是如此唯唯諾諾的樣子。”

    她心中一動,偏頭不語。最有勇氣的不是她,是幫她報名科舉的阿姚。

    “自從知道我燕國出了一位女進士以來,我便一直想親眼看看。今日一看,與我想象中有些不一樣。罷了,學生告辭,夫子一路小心。”安雋向她行了禮,登上了安家的馬車離開。

    以后幾日,牛夫子還是帶著她上課,以正義堂丁班為多。對她的好奇慢慢消失,學子們又恢復到了正常的學習節(jié)奏。

    一堂課畢,學生們每個人都會積一點問題,便下課來問。牛夫子一人解答不來,便有幾個學生去問劉芄蘭。

    安雋似乎很討厭死板的夫子,而更喜歡這個年輕的老師。每當有了問題,他不找牛夫子,都是直接問她。

    “夫子,方才課上講的這個地方?jīng)]有聽懂,可否為我解釋一下?”安雋瞅著她稍微得了些空閑,連忙把自己的書遞了過去。

    劉芄蘭雖然不太喜歡他,但不會對學生的提問置之不理。仍然是十分耐心的替他講解明白。

    正義堂的學子都是剛入學的,劉芄蘭的學問還可以應付,也沒有遇到什么大的問題。

    只是每次單獨講解的時候總有幾個年輕的學生圍在她身邊,哪怕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疑問,還是要聽她給別人講完所有。

    這些人年紀都和她差不多,劉芄蘭自是能感受到問題出在哪里。于是她刻意收斂自己的膽怯,讓自己看上去更加的淡定,甚至稍帶冷漠,與這些學生保持該有的距離。

    這廂替安雋解答完畢,便又有一個學生來問,牛夫子那里也忙得很,看來一時半會兒還真走不了。

    “女夫子,這個地方剛才沒有聽明白呢?牛夫子講的太快了。”那學生看上去有十六七了,應是從外地考上來的學生。

    因為京中世家的子弟在十三四歲便會入學,到這個歲數(shù),大部分都入了率性堂或者修道堂等。

    “這個地方確實難了點,那我再講一遍。”

    “女夫子,還有這個地方。”又一個學生來了。

    “哦,這里是這樣的………”

    “女夫子……”

    “……”

    安雋一直沒有離開,而是圍在一旁聽她給別人講課。這里面除了他基本沒有比劉芄蘭更矮的。于是在一眾高大的人之間,她的身子顯得愈發(fā)單薄,而他則更像個小孩子了。

    她纖纖玉指在書中飛來飄去,怕自己講的不夠明白,時而與那學生對視一眼,確保他聽懂。安雋在邊上看著,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女…夫…子……哼。”安雋冷不丁小聲嘀咕了一句,雖然聲音小到只有他旁邊的一兩個人可以聽到。但不幸的是劉芄蘭恰好是他身邊站著的一個。

    她偏頭看了安雋一眼,只見他抿著嘴,不知在不樂意什么。那句話卻像一根刺扎到了心上。

    “女夫子,這里還沒有講完呢。”

    “……不要叫我女夫子。”她大聲道:“以后你們要叫我劉夫子,知道了嗎?”

    第82章 番外五   是否意難平

    冬日的雪一化,轉眼就是盛春,春花一謝,炎夏也跟著到了,四季周而復始輪回,每年都是一樣。

    然而人卻是每年都不同于以往,若說為何,自然是老了一歲。

    齊葦杭過了五月的生日,虛歲已經(jīng)二十三了。大好年華,在朝中勢頭之盛幾乎無人可比,京察之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