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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丞相大人愿意出手相助。”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馬上兩個月了,我知道大家對故事中人物的結局一定有所好奇,想知道最終他們的歸宿,所以才有了各種猜測(男女主肯定沒人猜,陷入沉思.jpg)。 特別是蘭蘭,我深愛的蘭蘭,她的成長曲線一直存在于我的腦海里,甚至比女主更詳細,但因為配角緣故,沒有分配太多文字寫她的成長史。 正因如此,我對她的結局有點把握不準,也就是說,蘭蘭的結局,可能連我也沒有決定好。 我會按照自己的心走,將自己心里最想要的呈現給大家。 最后,還要謝謝小天使蕩然,可愛的你站在理性的角度上支持我,還有一直陪著我的遲遲和禎心,haha,讓我有動力堅持這么久(心心,你的愿望我知道,翻了翻大綱,我盡快)。 以及其他不常露面但一直陪著我的小天使(怎么會忘了你們呢),我知道你們都在,感謝你們。 第57章 五十七章 她本欲誓死不在齊丞相面前低頭,然而在權威面前不得不這么做。方才的態度已經惹怒了他,為了言蹊,她需要忍耐。 齊丞相見她松口,倒是沒有繼續為難她,囑咐了幾句之后,便讓人送她回去。 方姚得了他承諾心中稍微安定,他的安全應該有所保證了。 出了垂花門,帶著阿錦快速離開。拐彎兒處沒發現還有一人,差點撞上。 那人身手矯健,閃到了一邊,方姚抬頭一看,正是剛才見過的秦延津。只是他身后還跟著一人,卻是齊家三小姐齊媼敏。 二人都是面帶慍色,像是剛剛爭執過一番。方姚向秦延津行了一禮,繼續向前走,因為七夕之劫相識的二人,看來有些拎不清了。 齊媼敏見外人走了,想繼續剛才的話題與他爭論,卻又見一個人從拐角急急走來,正好看見他們二人。 那女子長得與齊媼敏倒有幾分相似,只是體態豐腴,略有楊妃之態。與齊媼敏的單薄身材恰好相反。 聽聞齊家有長女齊玉宛,將要與皇帝大婚,成為國母。 “大姐,你來做什么?”齊媼敏不想讓她發現自己與男子過多來往,離他遠了些,站到了齊玉宛身后。 齊玉宛只是問道:“方姚呢?已經離開了嗎?” “已經走了。”齊媼敏輕聲回答。 “好吧。她走得這么快。”沒有追到她,齊玉宛似乎有些失望,但她也不便隨意出門,只是吩咐了侍女讓她給方姚捎了兩句話。 當著秦延津的面,她沒有訓斥齊媼敏,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又回了內苑。 這邊方姚早就離了丞相府,急著回去讓人轉而向大理寺打聽消息。偏偏有人又來耽誤時間,方姚耐著性子見了那侍女一面,那侍女說是齊家大小姐傳話讓她放心,她也會想辦法幫一幫。 方姚謝過,對齊玉宛只是聽過其名,未見其人,突然之間的示好讓她有些不知所以。也罷,多一個人幫助也是好的。 又在家中聽了一天的消息,這案子轉到大理寺之后得到了迅速辦理,那清和莊店主在嚴格的審問之下改了口供,說自己可能認錯了人。而京兆尹府在當晚執行公案的過程中抓到了一名江洋大盜,在其身上搜出了前朝遺寶——唐寅手跡桃花扇。 案子就這樣草草收場,盡管其中滿是漏洞,但朝中除了有幾個耿直之臣彈劾睿王行為不端之外,其他人竟然像是約好了一般,再無其他風浪攪起。 城中流傳的各種版本再多,終究是不著邊際。不過方姚結合坊間傳聞,多少猜測出了真相。 早就知曉京兆府尹是睿王的人,所以那個江洋大盜的落網應該與他也有關系。大理寺卿是齊丞相的門徒,這一節他的作用不小。 整件事因為睿王調戲方姚而起,牽扯到了京兆府、刑部和大理寺,然而最終卻輕輕放下,睿王只得了個訓斥,居然再無其他。 就像大河,表面雖然平靜,其下的暗涌卻始終存在。齊葦杭說得對,睿王的真正目的她猜不到。然而方姚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和言蹊只是炮灰。 李言蹊終于在七月二十三回到了家里,經歷了曲折顛簸的三天,帶著滿身的疑問回到了家里。 他到家的時候,方姚還在聽余叔將睿王這幾天的動靜,聽聞皇帝因其行為不端而懲罰其在王府閉門思過,同時命他親自插手cao辦慶太妃生辰禮佛的事宜,讓他也禮一禮佛,靜靜心。 她得到的消息是他午后能回來,卻沒料到這么早,冷不丁聽人報他已經到了,趕忙去接他。 將他堵在垂花門口,直接沖上去抱住了他。一股潮濕陰暗處才有的霉味隱隱存在于他身上,她也不在意,將頭埋在他胸口,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阿姚,別哭。我回來了。”沙啞的聲音一出,讓她更難過了。這三天他經歷了什么,聲音怎么變了這么多。 戀戀不舍從他懷中抬首,這才發現他滿眼都是血絲,雙唇干裂,十分憔悴。 “我不哭。這次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瞞著你,要是早告訴你也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都是我害了你。”方姚一邊說著,淚水止不住從眼眶溢出,這幅身體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愛流淚。 “不怪你。阿姚沒錯。”他用指腹輕輕揩去她眼角的淚,一時嘴笨竟不知如何安慰。他本就不知事情原委,只能這樣哄她。 方姚抱著他低低啜泣了好一會兒,他危險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哭過,反而是平安歸來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阿姚,我三天沒洗澡,沒換衣服了,身上好臟的。”不曾想一貫堅強的她會哭的像個孩子,實在沒辦法哄了。 還有仆人在一旁看著呢,總不能站在這里與她敘話。 女子多好潔,方姚聽了他的話果然把臉從他衣服上移開了,委屈巴巴的。他身上確實有些臟,可知這三天他過得肯定不舒服。 “好阿姚,先讓我去換身衣服,去等著我好不好?”怕她嫌棄,他想先打理一下自己。 她聽話的點點頭,喃喃道:“嗯,我去給你找件干凈的衣服。” 他嘴角輕扯,將她送回房中。不多時就匆匆洗漱完畢,換了她親自拿的新衣。這樣看上去精神許多,不再是剛回來時的落魄模樣。她心里也好受了些。 “你快跟我說說,這幾天你過得怎么樣?我擔心死了。”方姚怕他在里面吃虧,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他只能苦笑,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哪里能跟人解釋的清楚。第一天在京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