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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京官夫人不好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不免讓人多加揣測。

    后來她生了重病,將死之時皇帝親自到訪,蔡真才將真實身份告知于皇帝,求皇帝饒恕其欺君之罪。

    皇帝大為感動,非但不怪罪,反而因為她為了江山百姓放棄一身的事情愧疚不已。

    蔡真逝世后,皇帝命人以皇后同等規模的儀杖將其安葬,還想將其立為故皇后,只是因為臣子勸阻,說是這樣便讓天下人以為蔡真丞相與陛下之間的情誼有異,百姓的注意力也會更多的放在皇室秘聞上,反而是有損蔡丞相的清名。

    皇帝覺得此話有理,便就此作罷。

    之后,皇帝下旨昭告天下,恢復了蔡真的女子身份,并且鼓勵女子讀書入仕途,將她的精神傳承下去。

    于是,燕國有了與之前數個朝代十分不同的一條律法,那就是女子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入朝中為官。

    法度剛出時確實有許多女子嘗試讀書考取功名,這也促成了如今的社會現狀,那就是女子地位大大提升,幾乎是跟男子平等。

    只是夫妻之間仍是沒有實行一夫一妻制,男子可以納妾這一點仍是存在,男子納妾必須要經過妻子,如果妻子不同意,男子便不能納妾。

    自然,民間對于蔡真與皇帝之間的猜測當然是避免不了。方姚看的那本書上,觀點就是蔡真與皇帝互相愛慕,這才生死與共,后來君臣合力共創了一個太平盛世。

    方姚暗暗點頭,剛才她讀書不過讀了一個開頭,此刻才了解了蔡真的全部事跡,大為感嘆。原來世間真有如此奇女子,就如同當年的女皇武則天,開創無與倫比的先例,帶給后世無盡的感慨。

    而且,蔡真可以說是文武雙全,這在男子身上都不多見,真真是了不得的。

    不過,方姚還是有一個疑問,“既然朝廷如此鼓勵女子入仕為官,為什么現在卻是幾乎沒有女官呢?”

    話一出口,方姚就后悔了。她是這個朝代的人,而且是入過學堂的,不知道蔡真的事跡已經很可疑了,怎么還能不清楚如今的現狀呢?

    最近她心里太放松了,總是會不知不覺透露些破綻。

    果然,李言蹊看向她的眼神,瞬間帶了些疑惑。

    方姚心里叫苦:怎么圓過去?難不成繼續說自己沒好好學習嗎?太假了。

    “你身為女子,應該是可以理解的,雖然當時朝中十分鼓勵女子入仕,但是畢竟朝中多是男子,女官想要站穩腳跟十分不易。而且,當時蔡丞相也是以男子身份在朝中掌握大權三十年的,所以... ...總之,女官并不很多。

    到了如今,只有極少數的女官了,而且官職都不是很高。現如今官職最高的,不就是劉家的女子嗎?你不會連這事也忘了吧?還是說沒有聽說過。”李言蹊問道。

    方姚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她,現如今她可是國子監博士。今日我還遇到她了呢,所以才突然想起了這些。”希望自己的回答能消除李言蹊的疑心吧。

    “原來如此。難怪你今日如此發奮讀書了,原來是遇到了劉夫子。”李言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皺了皺眉。

    “快去準備晚宴的衣服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李言蹊突然出口催促。

    方姚看了看天色,日頭確實已經偏西了,準備起身離開,腦中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想法的出現把她也嚇了一跳。

    她想要跟李言蹊商量一下,然而思慮過后,還是忍住了。

    最終,她只是問道:“以后,我可以來你的書房看書嗎?”見李言蹊皺眉了,連忙補充道:“只在你沒回家的時候,若是你晚上要用到書房,我立馬走人。而且,我保證不會亂翻你的書的。”

    李言蹊眉頭舒展,徐徐道:“你是家里的主人,想用書房,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而且... ...”他仿佛是經受了割rou一般的痛苦,小聲道:“我的書你也能看。”

    “真的嗎?”今日的他這么好說話,連他的寶貝書籍都讓她隨意翻看,不怕自己給他弄得亂七八糟嗎?

    李言蹊感覺到自己的權威遭到了侮辱,從椅子上站起身,居高看著比他矮半頭的方姚,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還會騙你不成?”

    方姚立即笑逐顏開,“太好了,那我就不必四處買書看了,你這些書里應該就有我想看的。”

    “嗯。”李言蹊點頭,道:“別弄的太亂,讓我找不到書就行。”

    方姚眨眨眼,這話什么意思,自己又不會把書給吃了,怎么會找不到呢。

    “好了,快去換衣服。”李言蹊不耐煩的趕她出門。她那雙鳳眼本就狹長嫵媚,偏偏自己似是不知,總是亂眨眼,誰受得了?

    方姚聽話的出了書房,李言蹊看著她歡快的背影,不自覺的嘴角勾笑。這女子近來脾氣性子都好了許多,相處起來也是讓人輕松不少。

    夜幕初降臨,李家的一輛馬車就出了門,京城里沒有宵禁,也可以說是宵禁時辰很晚,因而夜里的京城還是分外熱鬧的。

    馬車在路上行進了有小半個時辰,停在一處府宅前。大匾上書著“朱宅”二字,遞了請帖,由著朱家仆人領著,李言蹊與方姚魚貫而入。

    客廳里早就備好了酒桌席榻,主人朱士其迎了上來,其后還有幾個陪客和婦人。

    方姚一個也不認識,跟在李言蹊身后得體的微笑行禮,默默地牢記場中的一個個人物。

    主人朱士其,看上去三十來歲,寬面雍容之貌。身邊的婦人是他的夫人,也是形容圓潤,眼帶喜氣。

    幾個陪客都是平日里相熟的幾位,因著飼祭清吏司和太常寺都管祭祀一類的公事。所以他們時常見面,久而久之便熟絡了。

    方姚記住了一個王姓官員,年紀估摸著快要四十,也是帶了端莊持重的夫人來。還有一個章大人,帶了夫人和美妾一人。

    幾人分席坐下,李言蹊是主客,位置也是最尊。陪客們坐在排后的席上,然而李言蹊席榻對面的位置卻是空著的,不知是什么人還沒有到。

    方姚與他共坐一榻,小心翼翼的打量場中的人。還是那個章大人最讓人好奇,居然帶了兩個女子來,而且正妻和寵妻看著關系還蠻好,要不是提前知道了燕國納妾的規矩,她指定又要掉一次下巴。

    此時所有的人最感興趣的其實還是方姚。她的名字以前并不響亮,不過是兵部郎中方奎家的女兒。

    沒想到回京路上卻大破奇案,讓刑部侍郎齊葦杭都對其大加贊揚,名聲在外,自然也是引來更多人的好奇心,想要結識一下這個女子。

    果真沒得幾句閑聊之后,話題就轉到了云平縣的案子上,朱士其先是發問道:“聽聞李大人回京路上也是遇到了不少波折。在云平還參與了一樁大案啊。”

    李言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