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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養,就嫉妒他人,甚至不顧人倫地奪去曄兒的命!” 她涼涼地站在殿中,冷冷地看著他,無動于衷地看著這對夫妻自編自演。 不一會兒,樊太醫急匆匆地提著醫箱過來。 影龍衛將凌曄從孟寶曇的懷中搶過來,孟寶曇死抓著不放手,但哪能敵龍衛,很快凌曄就被放到樊太醫的面前。 樊太醫雙手戴上面套,先探鼻息,再解開孩子的衣服,用銀針刺xue,半晌,沒有任何反應,他對著南珊搖下頭,南珊眼有悲愴,怒視著孟寶曇。 誠王吼叫,“皇后娘娘,臣弟對陛下忠心不二,甘愿將兒子過繼給您,為何您還要下此狠手,掐死臣弟的兒子。” 南珊深吸一口氣,看著他,眼里一片寒意,“誠王莫非是千里眼不成,什么時候看到曄哥兒是被人掐死的,你一直在外面,如何得知殿內的情形,又沒有人告訴你曄哥兒的死因,你又是從何處得知的。” 誠王一噎,下意識地看向孟寶曇,孟寶曇高聲尖叫,“皇后娘娘,臣妾答應你,以后所生的孩子都過繼到您的名下,再也不敢不從,求您放過我們,放過我們的孩子。” “王妃,本王已經同意過繼,為何你要反對,看你將皇后娘娘惹怒,才招的禍事。” “王爺,都怨臣妾,是臣妾心中不舍,天下哪個做母親的,會狠心將自己的孩子送給他人,臣妾不過是委婉地向皇后娘娘表示不舍,娘娘讓臣妾將曄哥兒抱過去,誰知道她抱著,突然就掐曄哥兒的脖子,可憐的曄哥兒,還在睡夢中就丟了性命,都是臣妾的錯。” 樊太醫脫下手中的布套,不經意地掃過南珊的手,開口道,“小皇孫確實是被人掐死的。” 這下孟寶曇哭得更大聲。 南珊靜立著,冷眼看著這對無恥的夫妻倆,天下還有這樣的女人,為了權勢私欲,對自己的骨rou都可以狠下殺手。 正陽宮的動靜不少,太上皇很快驚聞,大孟太妃邊哭邊撲進來,“曄哥兒,本宮的曄哥兒,是誰如此歹毒,居然連你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太上皇的身體搖了幾下,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了無生機的小嬰兒。 他的目光含刺,直直地射向南珊,南珊站得筆挺,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家人。 誠王惡狠狠地盯著南珊,“皇后,您獨占陛下,又不能生養,今日又掐死臣的兒子,臣的兒子是凌家的血脈,臣問娘娘,您如此處心積慮,斷我們凌家香火,意欲何為?” 大孟太妃凄厲地叫起來,“紅顏禍水,這女人是想禍害凌室皇族,”她轉身跪在太上皇的面前,“陛下,求您做主,妖女禍國,殘害皇孫。” 誠王也跪下來,“父皇,您要為兒臣做主,為曄哥兒做主。” 殿外,黑金龍袍的男子如飛一般地欺到身前,一腳踢在他的胸前,他應聲倒地。 太上皇怒斥,“華兒,你這是做什么,煥兒說得對,南氏貴為一國之后,不能生養,還殘害皇孫,罪該萬死。” 凌重華冷冷地看著他,“朕看誰敢?” 太上皇語氣不穩,“怎么,事到如今,你還想包庇這妖后不成?” 南珊看到他現身,心穩下來,樊太醫上前,小聲低語幾句,她心中有數,開口道,“太上皇對兒臣左一個妖女,右一個妖后的,兒臣不服,剛才殿中只有兒臣與誠王妃兩人,誠王妃指認兒臣是掐死皇孫的兇手,那兒臣也可以說,皇孫是誠王妃殺死的。” 孟寶曇淚流滿面地抬起頭,“皇后娘娘,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臣妾是皇孫的親娘,怎么會害死自己的孩子。” 大孟太妃恨意難消,“皇后娘娘,您做下惡事,還血口噴人,太上皇,您聽聽,紅口白牙,朗朗乾坤之下,竟有人如此歪事實,求您做主啊!” 太上皇大怒,“南氏,皇孫是誠王妃親生,她如何會自己殺害自己的兒子,你莫要再狡辯。” 南珊對上他的眼,死死地盯著,“自古以來,人們常說虎毒不食子,太上皇可知道,即便是弱小溫和的兔子,產下幼兔后,若其中有一只幼兔有殘或是有病證,它就會毫不留情是將幼兔吃掉,以保證自己的孩子都是健康的,誠王妃看起來就如一只溫柔的兔子,謙和又溫婉,可小皇生卻是一個先天不足的孩子,又怎么可能會讓這樣的孩子,存活在這世間。” “你胡說,血口噴人,皇后娘娘,你說的全是假的,太上皇,您明鑒,您不是常夸曄兒沉穩大氣,氣勢不凡,又怎么可能是先天不足之人,臣妾自認為對曄兒疼愛無比,又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孩子,太上皇,您一定要為曄兒洗冤。” 太上皇有些驚疑,他自得了四位新太妃后,已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曄哥兒,細細回想曄哥兒以往的樣子,覺得跟其它的孩子就是不同,他有些拿不準。 南珊走上前一步,“太上皇,請您仔細想想,曄哥兒平日里的表現,是否和其它的嬰孩不同,尋常的嬰兒,三月起就會對別人的說話有興趣,眼神靈動,對萬物充滿好奇,而不是滯呆著不動,任誰逗弄都不笑。” 太上皇被她一說,在心中將曄哥兒與欒貴太妃所出的顯兒相比較,越比越覺得不對。 南珊見他有些松動,又進言,“太上皇,誠王妃正是知道曄哥兒先天不足,才狠心嫁禍兒臣,兒臣有法子證明,小皇孫不是兒臣掐死的,而是另有其人。” “哦,你怎么證明。” 她朝樊太醫遞個眼色,樊太醫上前,“微臣見過太上皇,剛才微臣替小皇孫細細查驗過,小皇孫確實是被人掐死的無疑,可是他的脖子處卻有深深的指甲印,左側一個深深的指甲掐出的印跡,應是兇手用右手掐死的皇孫,想必兇手留有長長的指甲,心急使勁之下,留下指痕。” 樊太醫將小皇孫抱起來,拉開他的衣襟,脖子上一個深深的指甲印,清晰可見。 南珊伸出自己的雙手,指甲修得齊齊的,粉嫩光滑,無半點尖銳之處。 太上皇將目光投向孟寶曇,孟寶曇的手不自覺地往袖子里縮,杜嬤嬤一個大步上前,將她的右手捉起來,修剪得漂亮的長指甲暴露在眾人的眼前,大拇指的縫中,還有一點皮rou。 “你……”太上皇又驚又懼。 “誠王妃,你還有什么好講。” 誠王之前被凌重華踢倒在地,半天爬不起身,見事情不妙,掙扎著起來,一巴掌打在孟寶曇的臉上,“毒婦,本王對你不薄,你怎么敢殘害凌家的子孫,本王真是看錯你。” 孟寶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昨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