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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機。 他可是聽說,孟家的那位鎮(zhèn)國公夫人,搜羅不少貴重的補身藥材,送到四皇子府,不就是想讓四皇子妃快快有喜,懷上第一個皇孫。 也是他的孫女不爭氣,什么好藥都吃了,早兩年,府中也沒有側(cè)妃,可肚子就是鼓不起來,全家人都跟著急。 放出冷宮的孟皇后也算是看明白了,陛下對孟家已經(jīng)不喜,他們孟家眼下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別想辦法。 若是第一個皇孫出生,自然會緩和與陛下的關(guān)系,于是她將孟寶曇召進宮來,開門見山問,“寶曇,算起來,你們成親也有一段時間,可有什么動靜嗎?” 不問還好,一問,孟寶曇就泫然欲滴,四皇子天天宿在那孺人的屋子里,她如何懷孕。 雖然她暗中做了手腳,那孺人不可能懷孕,可四皇子不近她的身,她也懷不了身子。 “姑母,寶曇無能,四殿下他…” 孟皇后怒道,“都是些勾男人的下作貨,你以前學的本事都到哪里去了,收拾一個小小的孺人,不應(yīng)該是手到擒來嗎?” “姑母,寶曇指的不是這個,那孺人這輩子也別想有孩子,只是,四殿下根本就不到我的房里,我…” “你…” “姑母,殿下心中惱我,侄女心中苦,無奈身為孟家女。” 孟皇后被她這句話堵得心里發(fā)慌,自己也是孟家女,若不是因為姑母的事情,怎么會平白被陛下棄在冷宮數(shù)日。 那些個欺辱過她的宮人,現(xiàn)在她還不敢出手收拾,陛下明顯對她沒有消氣,連看都沒有來看一眼。 只能忍。 可皇孫一事不能等,若寶曇真不受煥兒的待見,那只能另想他法,她沉思一會,看向孟寶曇,“寶曇,姑母知道你的苦,可是煥兒必須先誕下皇孫,若嫡子沒有,那庶子也是好的。” 孟寶曇一愣,姑母的意思是讓其它先生下皇孫。 “姑母…” “本宮乏了,你好好思量,再給你兩個月的時間。” “是。” 孟寶曇退出去,眼中閃過絕決,馬車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朝鎮(zhèn)國公駛?cè)ァ?/br> 鎮(zhèn)國公夫人見孫女不打招呼就回娘家,而且臉色也不好看,提起了心,忙將孫女引到內(nèi)室。 “寶曇,怎么不打一聲招呼就回來了,可發(fā)生什么事情?” “祖母,孫女今天去看望姑母,剛從宮中出來。” 容氏聽到女兒的消息,連忙問道,“你姑母可還好,陛下可有去看她?” 孟寶曇搖下頭,“陛下沒有露過面,姑母清瘦了些,看著精神尚可,一見面就問孫女肚子可有消息?” “你姑母心急了些,你才嫁過去多久,哪能這么快就有消息?” “祖母,不是姑母急,而是事情急,大皇子府新進兩位側(cè)妃,三皇子也在我們前面大婚,若是他們先有皇孫,就占了先機,于我們不利。” 容氏點下頭,“這倒也是,長孫地位不一般,在陛下心中的分量也不一樣,你與四皇子最近如何?” 孟寶曇咬下唇,似是難以啟齒,神色有些悲苦,“祖母,四皇子怕是惱了孟家,對孫女不冷不熱的,還將以前侍候的宮女晉為孺人,孫女…” “哼,一個孺人,也值得你費心,我以前教你的東西都忘記了。” “孫女沒忘,孺人那里也偷偷下了藥,只是四皇子不踏足我的院子,孫女如何能懷上…” 容氏陰著臉,眼中閃過毒辣,轉(zhuǎn)身回到內(nèi)室,等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個小紙包,遞給孟寶曇。 “此物自己服下,一舉即可得男,至于如何留住四皇子,我想,不用祖母教你,法子多的是,就看你會不會用。” 孟寶曇將紙包小心接過,藏在袖中,心中琢磨著如何行事。 容氏的面上有些難看,這些藥,本來還以為再也用不上,沒想到,孫女如今也要經(jīng)過這一遭。 幸好當年,她一舉生下雙生子女,有兒又有女,也算是在站穩(wěn)腳,國公爺又沒有其它的姨娘之類的,就算對她冷淡,也不至于受氣。 女兒進宮當了皇后,兒子是世子,就是以后的鎮(zhèn)國公,她此生也沒什么其它的盼頭了,至于那個丈夫,半輩子都沒有捂熱他的心,老了更加不可能。 她心念的鎮(zhèn)國公此時正坐在茶樓的雅間中,他的對面,正是南珊。 南珊手執(zhí)著精巧的茶壺,將他面前的杯子倒?jié)M,口中道,“孟國公,前次你出手相幫,我表姐的庚貼才能要回,一直沒能上門致謝,今日我就做東,以茶代酒,聊表謝意。” “三皇子妃客氣了,那件事情本是老臣那不爭氣的侄子做得不對,不過侯世子也有不當之處,幸好你將此事告之于老臣,要不然又是一樁丑事。” 說完,他似自嘲一笑,“說起來算是你幫我的大忙,我孟家最近的丑事太多了,真不想再多來一件。” 南珊不語,這話題她不好接,雖然孟家其它人不怎么樣,她樂得看笑話,可對于孟國公本人,她倒是很有好感的。 “國公爺,今日咱們不談別的,只吃茶聊天,你看可好。” 孟進光收起剛才的低落,爽朗一笑,“好,只談天說地,喝茶品茗,倒也是一件快事。” 南珊舉起手中的杯子,“那我就先敬國公一杯。” 兩人略碰一下杯子,仰頭一飲而盡,孟進光的眼中有些懷念,“與皇子妃同飲,倒是讓老臣想起多年前與令祖父,也經(jīng)常這樣喝茶論文章…” “那時國公怕是不會想到,多年后,你與他的孫女會坐在一起閑聊吧。” 孟國公哈哈一笑,“哪里可能會想這些,你倒是有些意思,與你說話,頗有些樂趣,怪不得三皇子能被你收服。” 南珊吐下舌,她可沒有收服他,反倒是被欺壓得死死的,尤其是晚上,想到這,臉上有些紅暈。 孟進光見她的神色,搖頭失笑,他怎么會和一個女子說這樣的話,可不知為何,許是她長得太像崇起,總讓人心生愛護之意。 如今朝中大皇子一派步步緊逼,他們孟家正是多事之秋,三皇子卻毫無動靜,大皇子府中的側(cè)妃也是南家的姑娘,聽說那側(cè)妃前兩日還上了三皇子府的門,怕是生起拉攏之意。 “三皇子此人一向不摻和朝中的事情,眼下京中風向不明,你們要記得明哲保身,繼續(xù)關(guān)門不理事,任由其它人如何勸說,只管和以前一樣,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南珊有些詫異地看著他,站在他的立場,不是應(yīng)該勸他們加入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