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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越發的大膽了。 眼前的美景晃花了他的眼,白玉般的大桃子上面,粉色的嫩尖兒微顫著,羞怯地邀人采擷,不自覺地舔下櫻色的唇,謫仙般的臉上帶著一絲魅惑,俯首下去… 似狂風暴雨般傾泄而下,不停地拍打在她的身上,身上的男人簡直是要將她往死里弄,南珊覺得自己又回到夢中的那片森林之中,她被男子精瘦的身子壓在樹上,天上的白云一朵一朵地飄過來,鳥兒驚得飛上天空,迎風展翅。 那風拂過身上,帶著濡濕的水氣,清涼舒爽,又似一團火焰,處處燃情,她猶如被風吹得亂顫的嬌花,想放聲大叫,可發出的聲音卻如泣如訴。 好不容易云散風消,她的心落到實處,渾身癱軟,如被水泡過一般,汗津津的,一動也不想動。 男子的大手將她抱走,在屏風后面凈身后,緊緊地摟著她,相擁而眠。 因著第二天還要進宮謝恩,這一夜他強壓著心頭的火氣,口中念著清心咒,沒有再動。 重生后,他最喜歡呆的地方便是寺廟周圍,許是寺中的念經聲能撫慰他的生魂,沒事時,他便獨自一人在廣寒寺的后山練功。 第一次遇見,也是在那里,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前世,孤獨的后半生,高處不勝寒的帝王生涯,他無數次地想過,為什么自己明明死了,為何還會再活一次,現在他才明白,上蒼何其眷顧他,重活一次,就是為了和她再相逢。 懷中睡著的姑娘嫣紅的臉蛋兒,惑人的身子,比前世更加的吸引人,那一世,后來她為何不出現了呢? 他的眼神幽暗下來,上次問的時候,她哭得那么傷心,既然不想說,那他就不再問,無論前世發生過什么,今生能重逢,他已滿足。 守在新房外的杜嬤嬤也是又喜又羞,喜的是三皇子不像傳聞中的一樣不近女色,聽里面的動靜,明顯是成了事,當初宮中驗身時,她就見過自家主子那胸前一對寶貝兒,還暗自揣測著三皇子幸許會好這一口,沒想到一語成讖。 羞的是自己的主子,剛才那叫得聲音也太大了,帶著哭意的歡愉聲,不停地亂叫著什么“好哥哥,饒了我吧。” 雖然沒有聽到三皇子的聲音,可是從主子叫得越來越亂的聲音中,不難聽出,三皇子必是十分滿意的,足足過了一個時辰,主子的聲音才微弱下去,稍一深想,就讓她這個老婆子都羞紅了臉。 幸好,三皇子早就有令,其它的人都被遣得遠遠的,否則,明日起,還不知別人要如何看新皇子妃。 因著三皇子不愛女子服侍,除了杜嬤嬤,其它的丫頭們都不得進入臥房,便是杜嬤嬤,也沒有多少事可以干。 她進去時,三皇子和皇子妃都已穿戴好,只等著梳妝,略一用過朝食,兩人便進了宮。 寬大的馬車內,南珊軟弱無力地趴在自己男人的身上,凌重華環住她的身子,“再略瞇一會,等到了宮中我再喚醒你。” “嗯。” 她聽話地閉上眼,凌重華的眼中冷光一現,想著等會還要去拜見自己的養子和姓孟的蠢貨,眸光更冷。 看來,將皇位拿回來勢在必行。 永泰帝和孟皇后早就等候在大殿中,見著金童玉女般的一對人兒,永泰帝心下滿意,孟皇后可就心里不美。 她的人,雖然手伸不到這個孽子的府中,昨夜里發生了什么根本就打探不出來,可是看三皇子妃的鳳眼中帶著媚色,如何看不出來,兩人昨夜里分明是圓了房的。 是誰說這個孽子不近女色的? 永泰帝沒有聽到三兒子叫父皇,連三兒媳也只稱呼他為陛下,他的心稍有些失落,可又發不出火,只能不滿地看一眼孟皇后,孟皇后心中也有氣,這個孽子從來不尊敬她,連一聲母后都沒有叫過。 新娶的皇子妃也是個木頭,也只是稱她為皇后。 陛下還用責怪的眼神看她,她早就解釋過了,雨尋不是她害死的,為何就是沒有人信? 與帝后見過禮,便是到太廟祭拜,凌重華一臉的肅穆,目光復雜地看著自己的靈牌,南珊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到了那塊高高的牌位。 牌位上方,則是他的畫像。 跟她印象中的男人不一樣,畫像中的男子明顯更成熟,龍袍帝冠,帶著王者的霸氣,神清目俊,卻冷若寒冰。 她有些淡淡的心疼,卻從來不敢開口問,牌位上刻著生卒年月,算起來,前世他活了近五十多歲了。 等她的名字上過玉諜,祭拜也就完了,兩人默默地回府,他的手緊緊地牽著她,他的正陵不過是個衣冠塚,真正的他退位后便一人獨守他們相遇的深谷。 某日他氣血翻涌,又強行用功力壓制,最終走火入魔,孤獨死去。 尸骨還是重生后,親自去收的,早已化為一堆白骨。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撿到受傷的大虎,帶了回來。 看著身邊明媚的女子,滿足地嘆息一聲,這些,如今也沒有說的必要。 第39章 中秋 夫妻兩回到府中, 大虎早就搖尾等候在門口,似乎是知道南珊現在是它的女主子,它圍著南珊轉著,模樣有些諂媚, 讓人忍俊不禁。 “現在知道討好我了,哼!” 大虎嗚咽一聲,用頭在她的裙擺處蹭了一蹭,乖巧柔順, 一副任君差遣的樣子。 南珊帶著笑意,“討好也沒有用, 看你以后的表現,尤其是不能和我搶男人, 知道嗎?” 虎兒銅鈴般的眼睛看了一看凌重華,又看了眼南珊,最后默默地走到南珊的后面, 把南珊得意地對著身邊的男人一挑眉。 算它識相, 知道以后在這府中, 誰才說了算。 南珊大搖大擺地走著, 大虎在后面亦步亦趨,看得凌重華眼中笑意更盛。 當夜,她就沒有昨日的那種僥幸,任憑她“好哥哥,好夫君,好老公”地叫了一個遍, 男人都不為所動,足足天微亮,不知多少次,箍在她腰上的大手,才將她放過。 可憐守在門外的杜嬤嬤,恨不得將耳朵捂起來,一顆老心都要枯樹開花了,第二日都不敢看睡到午后的皇妃。 還是凌重華看出端倪,免了她的守夜,讓她又是松口氣,同時略帶一絲遺憾。 沒了聽壁角的人,兩人夜里更加放得開,南珊本就是現代人的思想,顧忌少,叫起來聲音大,聽得男人血氣沖天,狠狠將她往死里折騰。 雖說嫁入皇家不用守民間的習俗,可南珊覺得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