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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陳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以后你會知道的。” “不用以后,我現在就知道。” “現在?現在你知道什么了?” “大哥在給我鋪路。” “你呀,還象小時候那么機靈。既然知道了,我就把詳細情況和我的想法跟你說說,也好聽聽你的意見。” 赫文亮把思量已久,已經成熟的決策合盤托出。 趴在桌上認真聽完的赫笑楠直起腰,“大哥的想法挺好,鋪的路也挺平,不過我不領情。” “不領情?為什么?” “你沒想過讓我來處理這些事情嗎?如果讓我處理這些事情會有幾大好處。這第一嘛,可以鍛煉我的能力,你還可以考核一下我的工作水平;第二嘛,可以提高我的威信和知名度;還有一點最重要。” “最重要?” “這第三嘛,可以維持大哥仁德的美好形象。” “有道理,想的周全。” “當然咯。” “好吧,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看這個月的月底你就可以正式上任了。” “我不喜歡月底,我喜歡月初。” “行,那就定在三月一日。” “可我當了總經理,你干什么?” “等你熟悉公司的狀況,完全適應總經理這個職務了,我就回家享清福嘍。” “大哥來當------”是想讓父親接任黨委書記。 “不不不,我在這里礙手礙腳的你不得施展。” “可我心里沒底。” “沒關系,你就大膽地干,出了事不是還有老爸嗎。” 三月一日,硼海化工集團的小會議室里,每個人都不茍言笑,他們在猜測會議的內容。赫笑楠的到來;赫文亮近日的忙碌;屋內有新面孔。很多人不安起來。 “下面請赫總經理講話,有關人員做好記錄。”陳風叫完線說。 赫文亮講話很短,宣布了新任總經理;自己在任期間,對大家的協助表示感謝;希望大家今后更加努力,支持新任總經理的工作;祝愿集團有美好的未來。 陳風提高嗓門,“下面請新任總經理赫笑楠講話!” 赫文亮鼓掌,中心會場的人都在鼓掌。 開場白后,赫笑楠收起笑容,“下面宣布幾項決定。” 人們豎起耳朵,會場一片寂靜。 “第一,免去陳風常務副總經理職務,任命陳風為硼海化工集團黨委書記; 第二,恢復黨辦及專職黨支部書記。黨辦成員及各廠、各礦、機關的支部書記,日后由老總經理與陳書記商定;” 赫文亮審視過去,覺察到了自己的錯誤,他忽視了黨的組織。“笑楠,你接任后要依靠黨組織,充分發揮每個黨員的先鋒模范作用。”日后還對陳風說:“公司的黨組織應進行整頓,對失去黨員標準的并有嚴重錯誤的要清除出黨,對符合黨員標準的要吸收入黨。‘------一個無產階級的黨也要吐故納新,才能朝氣蓬勃。不清除廢料,不吸收新鮮血液,黨就沒有朝氣。’我們集團的黨組織就要不斷地吐故納新,永保黨組織的活力和戰斗力。” 赫文亮在離開公司前,還恢復了專職工會主席,專職團委書記。 “第三,免去柳紅楓一廠廠長職務,任命柳紅楓為硼海化工人集團副總經理;” 這是唯一的副總經理,日后的日常工作便由柳紅楓主持。 “第四,騁用赫物豐為硼海化工集團總經理助理;” 赫物豐站起來,向在場的人點頭示意。 赫文亮征得四哥四嫂的同意,赫物豐來到了硼海集團。這也是章婭蓮遺書中提到的。 大家這才知道,這個陌生的小伙子就是未來的總經理助理。有知情的人小聲說:“這是赫總的親侄子。” “第五,免去牛廣山二廠廠長職務,任命牛廣山為一廠廠長; 第六,免去趙洪林三廠廠長職務,任命趙洪林為二廠廠長; 第七,聘用西嶺村村民朱東升為三廠廠長; 第八,財務部的管淑華已到退休年齡,接任財務部部長的是劉夢男;”向人群中望了望,“夢男,你站起來和大家見見面。” 又是一個新面孔:小眼、小鼻、小嘴、小瘦臉,右嘴角的上方有一顆高粱米粒大的黑痣。臉龐不大,個子卻挺高,能有一米七五的個頭。拉直的長發散飄在身后,長長的假睫毛與天生的小眼睛不大匹配。劉夢男是赫笑楠的高中同學,是個大學生,有兩年的會計工作經驗,并考取了會計從業資格證書。 管淑華走了,科員們少了一個笑料:這個父母姓合在一起好,那個父母姓合在一起好,都沒有遲部長和管部長合在一起好,他們要是兩口子,生個孩子叫瓷(遲)管比誰的都好。 “第九,免去李盈秋代理辦公室主任,任命李盈秋為辦公室主任; 第十,撤銷王長理、何光宗、楊子英副總經理職務,是否解除勞務合同,由以上人員的意愿而定。” 副總劉萬祥,下基層不久便自動離開了硼海集團。 王長理、何光宗、楊子英第二天便主動解除了勞務合同。 二月二十五日,赫文亮請王長理喝酒,兩個人進行了長時間的談話。 ------ “赫總,我有個想法。” “什么想法?” “我已經快六十的人了,在公司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我想回家安渡余生。”王長理試探地說。他還是個聰明人。 “好啊,你的這個想法我也有。” 一點挽留的意思也沒有,莫非已有了打算?莫非找我喝酒就是想說這事? “你也想回家?” “等笑楠能夠掌控公司了我就回家。長理,你的工資我給你開到年末。” “別,這樣不好。” “沒關系。不過其它兩個副總只開到這個月的月底。” 解除王長理、何光宗,楊子英副總后,赫文亮預料到三個人會自動離開公司。 “何光宗、楊子英也------” “是。” 還真是這樣,看來赫文亮早有這個想法了。 賣車的事王長理糾結著,賣車時想好的:一旦有人問起,“我這就準備把錢交給公司。”可現在用這個托辭卻顯蒼白。此時王長理真是恨自己,同時也恨買車的人:說是在買新車前先買個舊車練練手,不叫他磨嘰好幾次,我怎么能把車賣掉呢。唉,這事說不說吶,不說吧,看樣子赫文亮已經知道了,說吧,怎樣說呢。想著想著,王長理脫口而出,“文亮,車子讓我賣了。” “啊。” 一點沒有意外,聽語氣,看神情確實是知道了。 “明天我把錢交給公司。” “不用了,當初就是想把車子給你的。” 尷尬的事,一句簡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