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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了一個比周副市長小六歲的姑娘。章婭蓮自知不能與這位姑娘相比,只好忍涕含悲地結束了這段感情。在吃分手飯時,借著酒意,章婭蓮篡改了韓琦的詩句,凄婉地,懷有戀意地吟哦到:“莫嫌老姐秋容淡,我有黃花晚節香。”有心留住周副市長,一生中除了赫文亮,這是她唯一動心的男人。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章婭蓮終究沒能成就自己的婚姻。不久,周副市長調離了硼海市。 隨著硼海化工集團的蓬勃發展,“三姐”這個名子越來越被人們所熟知,人人都知道硼海集團有個“三姐”。 陶曉麗在冷力去逝后,經人介紹,結識了當地駐軍的廖副旅長。廖副旅長前幾年老婆病逝了,他比陶曉麗大11歲。雖說在東北多年,可還是改不了湖南家鄉的口音。他有個口頭語,不論什么事都愛說“好地,好地”。零二年末,陶曉麗的母親去世了,聽到陶曉麗傳來的噩耗后,“好地,好地,我馬上就到。”也知道這個口頭語,可這個時候聽起來卻是那么的別扭,陶曉麗對著電話,“別來了!你以后也別來啦!”廖副旅長自知口頭語惹了禍,忙駕車來到了陶曉麗的家,還帶來十幾個當兵的來幫忙。在章婭蓮、冷美麗的勸說下,陶曉麗放松了緊繃的臉。零四年春季,兩人結了婚。生活還算美滿,只是陶曉麗的心里還藏著與赫文亮那段美好情緣。 王長理雖被任命第一副總經理,但工作熱情遠不如公司成立初期。隨著副總的增多,他的工作越來越消極,“去找赫總”,“去找章主任”成了他的習慣用語。時間一長,沒有人找他了,他也就和其它副總一樣,坐在辦公室里喝著茶水,看看報紙,東走走,西轉轉,嘮個閑嗑,扯個閑皮,整天無所事事悠哉悠哉。每當章婭蓮抱怨王長理的工作態度時,赫文亮總是寬容地,“不以一眚掩大德,王總終歸為公司做過很大貢獻,咱們還是多想想人家的好處。”章婭蓮氣憤地,“你就聽之任之吧!這幾個副總早晚是公司的病患。”赫文亮何嘗不知呢,他已意識到自己用人的失誤。 章婭蓮一見到幾個副總就有氣,常常指出他們的毛病。一天下午,王長理滿臉通紅來上班,全公司只有他一人敢這樣。章婭蓮拿起電話,“王總,你怎么又喝酒上班了?這樣多不好。”王長理一聲沒吭,將電話狠狠摜在機座上,“你算老幾!管起老子來了,真是給臉不要臉!”驀然一怔,死盯著電話機。由于用力過猛,電話的一端翹了起來。急忙抓起電話,心存僥幸:這個老姑娘也許先把電話撂了。可聽到的卻是“咔嚓”一聲。打那以后,章婭蓮對王長理是淡然處之,王長理見了章婭蓮也只是平淡地打個招呼。 赫笑楠考上了上海復旦大學。讀高中時,雖然對父親的一些言行不能釋懷,但對父親留下的字條還是放在了心上。她斷絕了一個小男朋友的關系,開始了克苦學習,在高考中取得了優異成績。填報志愿時,第一志愿,赫笑楠、那鳳蘭傾向于清華大學,班主任也建議填報這個學校。赫文亮卻主張填報復旦大學。當接到入取通知書時,赫笑楠心里很高興,暗自慶興:幸虧報了復旦,如果是清華,根據自己的分數是不能被入取的。 第二天就要離開家了,赫笑楠躺在炕上眼望天棚,腦海里閃著以往的事情。 赫文亮敲著女兒房間的門。赫笑楠讀初中時,布簾換成了木門。 “睡了嗎?” “沒有。” 赫文亮坐在炕沿邊。 躺在炕上的赫笑楠冷冷地,“有事嗎?” “老姑娘------” 真不順耳,真叫人惡心。翻了一眼頭上的人。 “老姑娘,爸爸------” 冷漠無情的面孔一下子涌出來擠滿了腦子,剛剛對父親一點點好感被擠的無影無蹤。“我不是你的老姑娘!你也不是我的爸爸!” 避開銳利的目光,“笑楠------” 翻過身,“別說了,我要睡覺!” 想好的話戧回了肚子里。 沒有腳步聲,只有輕輕的關門聲。 仰起頭,望著微動的門簾,我這是怎么了?我都說了些什么?明天就走了,為什么要這樣對待爸爸,爸爸今晚想說什么?------ 早晨,赫笑楠將那雙從沒穿過的,早已不能穿的,父親買的,栗色的小皮鞋裝進了皮箱里。 章婭蓮開車,載著一家三口來到了安丹火車站。 特快列車就要開車了,赫笑楠接過父親手中的皮箱,嘴張了一下可沒發出聲音。轉向章婭蓮,“謝謝章姑,回去時慢點開。” “放心吧笑楠,你也一路小心。” 列車起動了,月臺上的三個人漸漸變小。不知為什么,母親一大堆絮絮叨叨的話一句沒記住,可父親的一句“缺錢了,一定給家里打電話。”卻在耳邊縈繞。不知為什么,向自己招手的兩個人沒看見,眼里卻只有沒揮手的爸爸。不愿流淚的赫笑楠眼睛模糊了,此時的她直想跳下車奔跑回去,象擁抱母親那樣擁抱父親,還要說“爸爸對不起。”還要說“爸爸多注意身體。” 已經看不見列車尾部了,赫文亮還呆立在月臺上。 那鳳蘭碰了一下赫文亮,“還看什么?走哇。” 赫文亮一個趔趄,那鳳蘭忙扶住,“怎么啦?” “我頭有點暈。” “是不是沒睡好覺?”同在一鋪炕上,那鳳蘭感覺到丈夫翻來覆去的好象一夜未眠。 章婭蓮摸了下赫文亮的額頭,“哎呀,這么燙,這是發高燒了,快回去打個滴流。” 回硼海后,一連五天赫文亮都在高燒。剛打過點滴能好些,可沒過幾個小時就又高燒了。 第六天深夜,赫文亮發出輕微的呻吟。 那鳳蘭進了里屋推醒赫文亮,“怎么啦?是不是又發燒了。” 赫笑楠走后,赫文亮搬到了里屋。 迷迷糊糊地,“好象是。” “去醫院吧。” “太晚了,不用了。” “這么厲害不去怎么行,快起來。” 被扶起的赫文亮又躺了下來,“不用,你去睡吧。” 急了,“文亮,陪你去看病不耽誤別的事,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沒關系。”說的是離婚的事。離婚,始終是那鳳蘭的心病。 在醫院打了點滴后,燒又退了。 第二天赫文亮要出院,那鳳蘭堅持要做檢查。“高燒這么多天了,一定要查查,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幸虧做了檢查,赫文亮得了傷寒。 住院期間,那鳳蘭沒采納章婭蓮請專業護工的建議,執意自己陪護。她不怕被傳染的危險,每天幾乎二十四小時守候在醫院,精心照料著赫文亮的起居。 一天主治大夫說:“新到了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