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事事要起表率作用。還有,你要聽話,不能象小孩子一樣使性子。” “三姐真好,把我弄成了團員,把你弄成了黨員。” “什么弄成,那是培養(yǎng)成。” “對對對,是培養(yǎng)成,還是黨員的境界高。” 對面歪斜的石凳很不順眼。 “曉麗,把那個凳子修修啊?我們把它弄壞的,我們就應(yīng)當把它修好。” “好哇。” 只要在一起,干什么都高興。 石凳很快修好了,兩人蹲下身子要洗手。 “不好,下雨啦!”陶曉麗指著池水說。 大晴的天那來的雨。赫文亮望著池水,“池面漣漪不是雨,嬉戲搖蚊入水中。” “什么?你說是蚊子,不是雨?” “整整猜對了。” 多聰明,這么難懂的話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文亮,你說那個女學(xué)生別上山采野菜,或者找個伴去不就沒事了?”陶曉麗還在想著馬占魁的事。 “你說的太對了,如果沒有那座山,不就更沒事了。” “我叫你跟我抬杠。”將手上的水珠甩向赫文亮。 赫文亮抹了一下臉,兩手伸向陶曉麗的胳肢窩。 明知這雙手不會真的伸進自己的身體,他不會這樣輕浮,可還是感到癢癢的,陶曉麗夾緊臂膀跑開了。 赫文亮站了起來,“我們回去吧,該做飯了。” “好,咱們又超點了。” “超點?超什么點。” “三姐給我規(guī)定,見面的時間不能超過兩小時。還說,‘在文亮學(xué)習(xí)累的時候再去找她,你要用你們的情感激發(fā)他的學(xué)習(xí)熱情,讓他學(xué)習(xí)更刻苦。不要讓他沉溺在卿卿我我之中耽誤了學(xué)習(xí),明白嗎?’”聲音、表情學(xué)的還挺象。“可你啥時候累呀,我怎么才能知道你累了哇。” “我這個三姐真能瞎cao心。” “怎么是瞎cao心,我覺得三姐說得對,以后不管什么事我們都要聽三姐的。” “好好,我們都聽三姐的。” 青年們又去八隊干農(nóng)活了,這一年,每次去八隊干活,章婭蓮都不讓赫文亮去,一是讓他安心復(fù)習(xí)備戰(zhàn)高考,再就是她不喜歡讓赫文亮與佟春華接觸。不知怎的,明知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可一見兩人在一起章婭蓮就鬧心。是佟春華大大咧咧的性格?是佟春華愛說臟話?是------章婭蓮自己也搞不清楚。 八月一日,牟志強、藺天生、羅安萍接父親的班上了鐵路。牟志強分配在硼海站運轉(zhuǎn)車間調(diào)車組,任連結(jié)員。藺天生分配在硼海站貨運車間,任外勤貨運員。羅安萍分配在安丹站貨運車間,任內(nèi)勤貨運員。 章婭蓮在打掃青年點的門前衛(wèi)生。 挖樹坑的人回到青年點。現(xiàn)在的樹坑挖的不那么標準了,就連負責(zé)檢查的高天榜和貧宣隊葛師傅的樹坑也不夠一米深了。 “三姐,我來。”高天榜奪過條帚。 丁龍側(cè)目老天爺“嗤——” 至從知道了赫文亮和陶曉麗好上了,老天爺常干這種事,下地干農(nóng)活時,章婭蓮手里的農(nóng)具他總是搶著拿。 章婭蓮進了屋。 “看你那熊樣,癩蛤蟆還想吃天鵝rou。”丁龍說。 高天榜笑瞇瞇地,“一看你就沒多大出息,我問你,什么叫追求幸福?不明白吧,我來告訴你,這幸福就得去追求,不追求哪來的幸福?天上不會掉餡餅,更不會掉美女”彈了下小倔子一個腦瓜嘣兒,“小鬼,你懂嗎?” “也不照照鏡子,比老母豬還黑,人家能看上你?我勸你醒醒吧,別做美夢啦。” “過屠門而大嚼,雖不得rou,貴且快意。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熊樣,就能跟我整詞,你說什么意思?” “就是說,從三姐身旁一過,雖然得不到她,但想想和三姐在一起的美事,心里就高興。”還真能發(fā)揮。 “行,夠厲害,哪學(xué)的?” “嘿嘿,就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準是跟赫文亮學(xué)的。” “整整猜對了” “文亮就象你說的,從三姐身邊一過心里就高興?” “說你不懂就不懂,這叫舉一反三,融會貫通。” 高天榜沒事時常去赫文亮的宿舍,別看他粗獷,腦瓜子卻很好使,赫文亮、司大民說的什么成語啦、典故啦聽過后準能記住,而且還經(jīng)常問這問那。 一天,高天榜一進屋就說:“我考考你們,什么叫老初民。” “瞅你那樣,象個老初民似的。”章婭蓮戲耍老天爺。 高天榜眨著小眼睛,“粗人就粗人唄,還弄個老粗人。” 司大民解釋說:“初民就是原始社會的人,老初民可以理解為老猴子。” 這一定是三姐說的,赫文亮趕忙說:“老初民也可以理解為人類的祖先,誰要說你是老初民,那是說你輩份高,說你德高望眾。” “對,還是文亮解釋的對。” 看章婭蓮當時的表情,高天榜心里有數(shù),但他還是希望赫文亮說的對。 兩個人還在大門口對馕著。老天爺老整詞,小倔子有的能聽懂,有的聽不懂,有的是懂非懂。 “你等著,一會我再收拾你。” 丁龍邁著小碎步去了赫文亮、司大民的屋。 “文亮,給我整個詞。” 赫文亮放下筆,“整什么詞?” “老天爺總巴結(jié)章婭蓮,你說我用什么詞對付他。不許說‘癩蛤蟆想吃天鵝rou’這個我用過。” 赫文亮在想。 司大民先開了口,“撈水取月,破鏡摘花。” “我明白了,就是把水撈干了也拿不著月亮,把鏡子弄碎了也拿不著花,意思就是白費勁,對不對?” “對,小倔子就是聰明。”司大民說。 丁龍拍了一下司大民腦門,“這大腦袋沒白長。” “撈水取月,破鏡摘花。好,這個好。”門外丁龍的念叨聲。 “大民你可真行,還弄了個‘撈水取月,破鏡摘花。’” “我瞎說的。文亮,明年高考你是沒問題了。” “哪有準的事,就象今年和去年,想不到的事都可能發(fā)生。” “放心吧,明年什么事都不會有的。” 窗外老天爺和小倔子相互戲謔。 “欸文亮,你說三姐到底是咋想的,你們倆在一起多好。” “上天安排的吧,上天不叫我們做夫妻,只叫我們做姐弟。” “也好,有這樣一個jiejie也挺好。” “你和柳翠霞咋樣了?” “我們挺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 “她老怕我上了大學(xué)會變心。文亮,你說咱是那樣人嗎。” “陶曉麗也有這個意思,有一次對我說,‘我真希望你能考上大學(xué),可又希望你考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