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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傘匠娘子的水鄉生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保存消耗,不如稍便宜些,以便快點賣完。

    阿媛知他心思,笑道:“我想應該沒有問題。畢竟有不少人愿意買兩把新的‘楚腰’來換綢傘,連帶著‘楚腰’都漲價了,綢傘賣二錢銀子差不離了,說不定這一賣呀,很多人覺得雖貴了一些,卻比換方便不少。若我們賣得太便宜,比兩把‘楚腰’加起來的價錢還低,那這些日子來換傘的人豈不覺得辛苦白費,沒撈到劃算,覺得咱們傘坊搞噱頭罷了。”

    顏青竹思忖一瞬,道:“這倒也是,若賣便宜了,換傘的人一定叫屈,對我們名聲不好。”

    阿媛又道:“也不必擔心銷路的,剛開始人家嫌貴,如今人家算算,覺得不比換傘貴多少,反而能接受了。人的心思就是這么怪,給個對比,反而覺得并不貴,其實,價格又沒有變。”

    顏青竹笑笑,起身坐到與她一頭,捏了下她水潤潤的面頰,“娘子越發聰慧,倒顯得為夫無用了。”

    阿媛嘻嘻笑著,睨了他一眼。

    顏青竹覺得小嬌妻媚眼如絲,別有深意,忍不住往她唇上吻去。

    直吻得阿媛嬌喘噓噓,情不自禁,伸出纖細的指頭去撥他的胸口的衣襟。

    顏青竹得逞似的一笑,誰說他無用的,他可是有用得很。

    ……

    鎮西于記木材行,門可羅雀。

    自打伐不到紫竹后,生意少了很多。于大郎不禁焦急,和掌柜在內室商量辦法,留下伙計在店前看著。

    李幼蟬也有些心慌了,若是家里生意不好,她的吃穿用度怎么辦?

    她待在家中煩悶,想去jiejie那里走一走,可想到jiejie問起生意,她不好作答,便又作罷。

    這會兒望著窗外風景解悶,不巧正瞧見一柄柄綢傘從樓下街道接連拂過。

    聽伙計說,最近綢傘不換了,開始賣了,生意仍舊好的不得了。

    李幼蟬對比自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店里無人光顧,伙計在一旁打瞌睡。忽地聽見一陣腳步聲,心想著終于有客人了,立馬打起精神。

    卻見來人不是什么老板模樣,而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伙計擦了擦眼睛,他記性好,很快認出這是顏老板家的丫環,喚作喜梅的。

    焦喜梅提著一捆什么東西,面上帶著客氣的笑意,見到伙計,趕忙打了招呼。

    “小哥,還記得我吧?”

    伙計從柜臺后站起來,笑道:“記得,記得,你是顏老板家的。”

    焦喜梅笑道:“記得就好。”又將手上提著的東西放到柜臺上,“這是我家老板和老板娘送給你們東家夫人的禮物,還請小哥代為收下。”

    伙計眼前一亮,這才看出這捆包得精致的東西是傘,從露出的流蘇還能猜測出,是顏老板家里正賣得火熱的綢傘。

    伙計心下明了,前段時間東家夫人讓自己送去“楚腰”,這會兒人家送來綢傘,是答謝,是禮尚往來。

    伙計呵呵笑著,替自己東家道了謝。

    這時,焦喜梅又道:“小哥不必相謝,這是應該的。我們老板還讓轉告你們東家夫人一句話,請小哥記下。就說,多虧了夫人上次雪中送炭之情,讓我們老板娘深受啟發,想到了以傘換傘的辦法,也才有今日綢傘大賣的好光景。大恩難以言謝,只能送幾把綢傘作為薄禮。”

    伙計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東家夫人竟出了這般大力,那收下這捆二錢銀子一把的綢傘,自是理所應當了。

    “我記下了,記下了!”伙計歡喜道。

    晚間,李幼蟬獨自坐在臥房里,看著一捆綢傘,氣得牙癢癢。

    這是反過來對她示威了?李幼蟬一把拍在桌上,纖纖玉指瞬間疼得緊縮一團。

    因為自己送傘過去,才讓人家得了啟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這么說,讓自己悔恨的。但這目的確實達到了,她就是后悔了,干嘛當初要送傘過去?讓他有了機會反將自己一軍。

    李幼蟬看著雅致輕盈的綢傘,再也不覺得它們好看了,將其掄起,往門口走去,像扔腌臜一般,將傘扔向樓梯。

    總之,眼不見為凈!

    這時,在樓下剛清完賬目的于大郎正上樓來,那捆傘剛好落在他腳邊。

    他嘆口氣,沒有拾揀,徑直上樓去。

    屋里的李幼蟬已經寬衣縮在被窩里,看到于大郎進來,斜了他一眼,并不說話。

    于大郎也難得沒有討好地對她笑,討好地喚她的名字。

    于大郎冷臉的樣子讓李幼蟬感到奇怪,見他還是白日里的裝扮,連拖鞋都沒換。

    她撇了撇嘴道:“你在下面搞了半天,怎么還沒洗漱?”

    于大郎低低答道:“算賬呢。”說罷,他已走到床前,抱起了自己的被子與枕頭,轉身朝門口走去。

    “你做什么?!”李幼蟬厲聲道,同時大惑不解。他今天這是吃錯藥了么?

    于大郎沒回頭,邊走邊道:“我去客房睡。”

    李幼蟬心中一緊,莫不是他猜到了什么。可她又不能直接問他,萬一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呢?

    她飛快地從被窩里鉆出來,踩著繡花拖鞋幾步沖到于大郎跟前。

    “你……你睡客房做什么?”

    李幼蟬覺得自己的語氣好像太溫柔了些,她對于大郎可重來沒有這樣過,于是,她又換了平常的口氣,道:“我還沒問你店里的事情呢,最近生意不好,你就沒個打算?”

    于大郎平靜地看向她,“我有打算,我打算把鋪子打給別人,我明天就貼張告示在門口。”

    李幼蟬眼睛一瞪,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你說什么?我辛辛苦苦給你張羅的生意,你不做了?”

    于大郎彎了彎唇角,李幼蟬覺得他皮笑rou不笑的樣子特別可恨,卻一時不敢像從前那般張口就嗆他。

    “我知道是你辛辛苦苦張羅的,所以我想過了,這鋪面市口好,加上屯了不少貨,打出去能有不少錢,比我們當初盤下來還要貴些。總之是不虧了,錢全歸你,我一分不要。你不愿打鋪子也行,我明日回去了,掌柜和伙計都還留在鋪子里,你有什么打算,直接找他們商量。”于大郎在李幼蟬面前,很難得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

    李幼蟬傻了眼,語聲變得吞吞吐吐。

    “你……你說什么?你不要鋪子了?”他的意思,好像是說,他連她也不想要了?

    “于大郎,你翅膀硬了不是?你憑什么這么干?”李幼蟬捏緊了衣角。她就算做了什么他看不上眼的事情,他也沒資格跟她說這種話。

    就算這日子不過了,也是她把他掃地出門,怎么輪到他先開口了?

    “憑什么?”于大郎冷笑一聲,“你一次次地針對顏記傘坊折騰,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都嫁給我了,心里還記掛著別的人,我還怎么過?”

    “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