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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髯,道:“此戰將魔族長老擊斃,又破壞了魔族的陰謀,天帝封賞必厚?!彼D了一下,復笑道:“三殿下,,你看,天諭來了?!?/br> 昀崖轉頭一望,果然見一道亮光由遠及近,太白仙君手捧金黃卷軸,滿面笑容,帶著一對仙侍乘云而來,一時間仙樂裊裊,香氣縈繞。 “見過三殿下?!碧仔蔷迪略祁^。 “太白星君不必多禮,不知天帝有何仙諭。” 太白星君懷中拂塵一晃,笑道:“殿下和帝君回天庭后自有天帝陛下親自封賞,小老兒此次呀,是為了迎接新上仙而來。” 昀崖殿下和東方帝君了然地點點頭。太白星君清咳一聲,道:“虛渺閣虛渺真人何在?” 一個圓臉塌鼻的老頭越過眾人,行禮道:“小老兒在此?!?/br> 太白星君仔細看了看眼前之人,這位仁兄的面相倒是最適合土地公公,紅光滿面,印堂飽滿。不同之處便是肅穆起來別有一番莊嚴尊貴之感,一般仙君是及不上的。 天帝看人,總歸是不會錯的。想罷,將手中黃卷抖開,道:“虛渺閣虛渺真人及弟子,請接仙諭?!?/br> 詩澆吃了一驚,怎么還有他們的事兒啊,不是只封賞師父么?怔愣之下虛渺真人與夏侯逸已跪下,只有她一個人站著。倚游扯扯她的袖子,她才回過神來,跪在夏侯逸身旁。無意之中眼角瞥到昀崖殿下似乎對她笑了一笑,詩澆頓時心跳如鼓,眼前似乎有流泉蜿蜒而下,泠泠潺潺,泉邊蝴蝶蹁躚飛舞,斑斕多姿,一時間忘了身在何處。 混混沌沌間,太白星君的聲音時斷時續傳來,詩澆只勉強聽了個大概,師父被天帝封為祈祉上仙,掌天帝祭祀諸事。一列入仙班就被封為上仙,真是風光,只是師父一向最怕麻煩。這樣一件差事,他是開心還是煩惱呢? 忽地覺得全身骨絡一清,像是被靈泉洗滌過一番,脫胎換骨。她再一陣眩暈之后驚訝抬頭,倚游握著她的手扶她起來,笑容滿滿。 “倚游jiejie,我怎么了?” 倚游笑著在她耳邊悄悄道:“又走神了?天帝陛下封了虛渺真人做祈祉上仙,賜你和夏侯逸脫去凡胎rou體。這就是說,你永遠都會是這么年輕漂亮,不會老了。今后你再加把勁,修得仙緣,位列仙班,就可以到天庭來和我作伴了。” 詩澆這才高興道:“啊,太好了,我不會變老變丑了。” 倚游含笑望向夏侯逸,虛渺真人,不對,是祈祉上仙正絮絮叨叨地向他交代事情。師父飛身成仙,夏侯逸現在是虛渺閣閣主了,以后會更忙碌,這會打擾他修行么?依他的資質,修成仙人應該不會很久罷?一縷情愁爬上她的眉眼,卻讓一邊窺見的人握緊了拳頭。 “倚游,你過來一下?!睎|方帝君招手。 倚游笑著隨他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雖然知道挨罵是在所難免,但許久沒見過師父,心里分外親切。 果然,離了眾人,東方帝君的臉板了起來:“孽徒,下凡之前,你答應過為師什么?居然啟用禁術篡改凡人生死,你好大的膽子!” 倚游可憐兮兮地垂頭:“都是徒兒的錯,徒兒一時不忍,觸犯了天地法則,請師父責罰?!?/br> 東方帝君看著徒兒清瘦下去的臉頰,心里滿滿訓斥的話又咽了回去。被收回仙力,她一個小姑娘在凡間一定吃了不少苦。舌尖的話語滾了幾滾,道:“罷了,你這次也立了功,我到陛下面前求個情,功過相抵,還你仙力應該不成問題。” 倚游本以為要被痛罵,聞言仰臉笑道:“我就知道,師父最疼我。您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師父。” 東方帝君斜眼看她:“少給我灌迷魂湯,你知不知道你觸犯天條,天帝大怒,想立即將你抓回天庭問罪,我和昀崖殿下磨破了嘴皮子才說服天帝天后延遲一段時日,待你歷練完畢后再進行處置。” 倚游拉著東方帝君的袖子晃了晃:“徒兒知錯了。” 東方帝君道:“還剩半年,你可別再惹禍了?!?/br> 倚游甜笑道:“我知道啦。” 東方帝君扶一扶髯須,問道:“你和那個夏侯逸--昀崖殿下?” 昀崖從月華深處行來,像一個遠古恒長的夢,美好易碎?!暗劬铱煞衽c之夢仙子單獨說幾句話?!?/br> 東方帝君看一眼弟子,道:“殿下請便?!辈良缍^時,他以密音傳入對昀崖道:“臨下凡前,天后娘娘特地招本座前去,托本座轉告殿下,務必牢記身份。東海龍王的大公主賢良淑德,美貌非常,實為殿下良配。” 昀崖呼吸一頓,朝天上看了看,目光渺遠。 “三殿下?”他回眸,倚游俏生生站在那里,眉目淡然,“多謝殿下在天帝陛下跟前替我求情,小仙感激不盡。” 他黯淡微笑:“舉手之勞?!?/br> “殿下有什么事兒嗎?” 沒事就該遠遠地,一步也不能靠近?他突然有些怒氣:“之夢仙子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br> 作者有話要說: 唉,到底選哪個好?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一絲紅暈滿上嬌嫩的臉頰,不知是羞是怒?!叭钕氯羰菦]有吩咐,小仙就告退了。” 她轉身要走,竟一點兒也不留戀。她怎么那么狠心,一轉眼就與另一個男子溫情繾倦,將他拋之腦后,獨留他一人在回憶中無可自拔。不,不該是這樣。 他伸手抓住她細白的手腕,換來她驚慌的回頭:“三殿下,你這是干什么?快放手。” 他不回答,眼里有一簇小火苗烈烈燃燒。撕扯間,她的袖子裂開,紙片般掉落。整個藕臂袒露在外,欺霜賽雪,刺著他的眼。 他一手撿起一片絲滑衣角,一手仍然緊緊攥住倚游的手腕。倚游用另一只手去推他,他絲毫不動。對方的身份在那里,倚游也不敢真去打他,直氣得全身亂顫。 昀崖將衣角放在手心里細細摩挲,像是在撫摸美人柔嫩的肌膚。他使力一扯,倚游便跌進他懷里,倚游驚駭欲絕:“殿下,別忘記你的身份?!?/br> 他將她鎖在懷里,輕輕一笑:“別動那么厲害,你的衣裳都被我的劍氣劃破了,一用力就會裂開,要是衣不蔽體地回去,叫別人怎么看呢?” 倚游漲紅了臉,怒道:“昀崖,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br> 他嘴角一勾:“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