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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的雜書比較多罷了?!?/br> 月映沙丘默默的點了點頭,半晌突然道:“你們這里的女子還真是可憐?!?/br> 被她這么一說,眾多美人還真就覺得自己可憐起來——嫁人之前鮮少出門,嫁人之后還是很少出門,若不是有這么個風祥社,怕是要成日里鎖在家里了。 旁人俱都黯然神傷,葉傾卻下了決心,等以后有了機會,她一定要出門走走,四處去看看。 沉默中,月映沙丘再次開了口:“你們可知道小段狀元的心上人?” 葉傾險些被口水嗆死,連咳數聲,這妹子怎么就不放過這個問題了! 她笑瞇瞇的搖了搖頭:“其實我們也都很喜歡小段狀元,不過倒是真沒聽說他有什么心上人。” 眾美人齊齊的斜了她一眼,均在心里哼了一聲——騙人! 月映沙丘輕嘆一聲,站了起來:“我不遠千里,就是想見一下小段狀元的心上人,看看自己有哪里不如她!” 她的視線落到了葉傾身上,毫不客氣的道:“我本來瞧不起你們大梁的女子,一個個嬌滴滴的——” 頓了下,月映沙丘有意的環視了一圈左右,一干嬌滴滴的美人俏臉全都沉了下來,她又看著葉傾贊道:“這位娘子卻是和旁人不同,和娘子聊天,像是和小段狀元說話一般,讓我長了不少見識?!?/br> 葉傾訕笑兩聲,旁人的神色則頗為古怪,心道,這就是小段狀元的心上人,活該你看不出來! 葉傾轉頭對冬暖輕輕說了兩句,冬暖驚奇的睜圓了眼睛,最后掩唇輕笑著退了下去,等她回來的時候,手里卻托了一副卷軸。 葉傾隨手拿起,遞到了月映沙丘面前,笑道:“說起來,小段狀元還是我的表哥,麻煩姑娘把這副畫卷捎回去,他見了,一定十分開心?!?/br> 月映沙丘將信將疑的接了過去,正要打開,卻被葉傾按住了手:“在交給小段狀元之前,萬萬不可打開?!?/br> 月映沙丘的眼睛一亮:“當初小段狀元畫的那副黑甲騎兵也是不可提前打開!” 眾美人眼睛都直了,難不成,小段狀元的畫技,太子妃娘娘也學到了?! 眾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均在心里做了決定,等下就找太子妃娘娘要一副她的親手畫作! 葉傾輕咳兩聲,笑著補充道:“我這一副畫,就叫做牛吃草。” 月映沙丘鄭重的把畫握在了掌心,“放心,我一定會親手交給小段狀元!” 站在窗邊,看著這一隊苗女漸行漸遠,眾美人呼啦一下把葉傾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叫道: “娘娘,你那副牛吃草的圖可有什么稀奇古怪之處?” “難不成和那黑甲騎兵一樣,會從畫里走出來?!” 葉傾含笑不語,她身邊的冬暖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哎呦我的祖宗們,那哪里是什么牛吃草圖,不過是一張白紙罷了!” 眾多美人瞠目結舌,管嬌嬌指著葉傾,結結巴巴的道:“所,所以,娘娘千里迢迢的叫這苗女,捎回去一張白紙?” 一旁的傅十二面無表情的補充道:“她還說,小段狀元定然會十分開心!” 第246章 打秋風的皇帝 葉傾立刻板起了臉,瞪了旁邊的冬暖一眼:“胡說,我明明畫的牛吃草!” 冬暖委屈至極:“娘娘叫奴婢準各的,明明就是一張白紙啊!” 葉傾眉毛揚起,調侃道:“怎會是白紙,就是牛吃草!” 冬暖低下頭,嘴巴里卻還在嘟嘟囔囔:“反正奴婢是沒看到什么牛!” 葉傾咳了兩聲,“那是因為牛吃飽了,所以才走了?!?/br> 冬暖一下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主子:“那草呢?不是牛吃草么!” 葉傾一攤雙手,眨了眨眼:“草被牛吃光了啊!” 眾美人嘴巴半張,看著無賴至極的太子妃娘娘,一時無語。 葉傾逗夠了她們,自己先笑了出來,“其實這副牛吃草,我還真是跟段家表哥學的?!?/br> 說著,她把小段狀元如何用牛吃草打發了大糧商,又被小妹將了一軍,為了哄小妹開心,如何同弟弟父親一起,偷換了畫卷又弄了一頭牛的趣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聽得眾美人笑聲此起彼伏,連道有趣。 沈鶯捂住肚子笑道:“哎呦我這肚子都疼了,沒想到私下里小段狀元竟是如此促狹的性子!” 管嬌嬌一臉惆悵:“哎,若是嫁給小段狀元該有多好?!?/br> 屋子里一時間安靜下來,片刻后,眾人齊齊的嘆了口氣。 傅十二眉毛揚起,開口問道:“那段家小妹難道就沒問,怎么讓?;厝ッ?” 葉傾詫異的瞥了她一眼,管嬌嬌已經搶先道:“傅家jiejie真是笨,自然是再把畫偷偷的換回去了!” 傅十二不以為然:“那以后豈非后患無窮,每次段家小妹想起來,都得把牛拉出來溜一圈。” 余人紛紛點頭,均覺得十分有道理,只要一想那牛吃草,牛跑下來,再跑上去,就覺得折騰無比。 葉傾歪著頭,攤開雙手笑道:“還真被傅家meimei說對了,小妹真問了這個問題,不過表哥當時告訴她的是——她手里吃的包子,就是牛rou餡的?!?/br> 眾美人哭笑不得,片刻后再次齊齊喟嘆一聲,滿心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恨不相逢未嫁時! 此時酒席備好,精美菜肴流水一樣端了上來,眾美人嘻嘻哈哈的又醉了一通,葉傾因有身孕的關系,只是端著酒杯,在唇上輕觸即止,含笑看著這一幫美人嬉鬧。 吃罷了飯,葉傾叫來她們的丫鬟仆婦把這一幫醉醺醺的美人扶走,自己最后一個下了酒樓,剛走到一半,便看到高昊站在樓梯下,仰頭看著她,俊臉上又是一貫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葉傾眉毛揚起,自然而然的伸出右手,高昊握住她的手,帶著她走下最后幾步樓梯,輕聲笑道:“娘子和段家表哥可真親近?!?/br> 葉傾訕笑兩聲:“我只一個娘舅,不和舅舅家親近,還和誰家親近?” 二人上了馬車,高昊親為葉傾身后墊了靠枕,幫她調了個舒服的姿勢,自己卻坐到了方桌前,鋪紙研墨,葉傾忍不住道:“有什么事情怎么急,非要現在動筆!” 高昊瞥了她一眼,呵呵笑道:“我給小段狀元寫信,告訴他娘子有喜的好消息,讓他也高興高興?!?/br> 葉傾:“……” 太子殿下泥垢了! 葉傾合上眼,再也不想搭理高昊,有意冷他一冷,耳邊沙沙的寫字聲音一頓,接著一張薄被輕輕的蓋到了她身上,葉傾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還真睡了過去。 大概只是一個恍惚,她就被高昊叫了起來,太子殿下依然那么體貼,拿起了斗篷親為她系上:“娘子方才小睡出了些汗,小心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