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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爽快!” 蘇涼剛剛還在想,這陳穩(wěn)不是跟她說他不會喝酒,怎么突然就……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陳穩(wěn)都喝了三杯。 所有人都被他這氣勢給鎮(zhèn)住了,一連喝了三杯陳穩(wěn)眉頭都沒皺一下,一張俊朗的臉,沒什么表情的樣子太能唬人。 說好的一杯倒,這…… 眼看著就要喝第四杯,蘇涼沒工夫深思之前的問題,抽掉了陳穩(wěn)手上的酒杯。 胡瑤瑤見狀,立刻拉住陸之堯,小聲道:“你夠了啊。” 陸之堯其實也沒想到陳穩(wěn)會來這么大的,他傻了半天,胡亂地點了下頭,“哦哦哦,陳神不愧是陳神,好酒量!” 陳穩(wěn)一言不發(fā),微微頷首,攬著蘇涼的腰,把人給帶走。 一路走出飯店,陳穩(wěn)看起來都很正常,但他肯定是沒辦法開車,蘇涼叫了一輛滴滴,站在路邊等。 夜很深了,風(fēng)裹著一絲涼意,還吹來了旁邊人身上的一絲酒氣。 “你騙我?”蘇涼抱胸站在陳穩(wěn)面前,微微皺眉,“不是說不能喝?” 剛剛那架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個資深酒鬼呢。 陳穩(wěn)深深地看著她,眼睛都沒眨一下。 “說話啊。”蘇涼輕輕踢了他鞋子一腳,“不許瞎看我。” 就這一腳,陳穩(wěn)突然蹲下來,捂著鞋子。 “你怎么了?”蘇涼還以為他出什么事,忙跟著蹲下去,扒開他手,來回看了好幾眼也沒看出什么問題。 “好痛。” “疼?”蘇涼急了,“哪里痛?腳?我我剛剛沒用力啊,踢的是你鞋子,還是你頭疼?讓你喝那么多……” 話未盡,頃刻間,蘇涼跌入一個充滿酒氣的懷抱。 陳穩(wěn)腦袋擱在她肩膀,用一種像是撒嬌的口吻,說: “我心痛,你剛剛兇我。” 第64章 陳穩(wěn)這話一出口, 蘇涼就知道這丫是真醉了。 他能硬撐著這么久, 還真是為難他了。 這不,說完話,陳穩(wěn)乖得不可思議地蹭了兩下她的脖子,似乎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安心地給閉上了眼睛。 他倒是閉著眼睡過去,蘇涼差點兒沒能接住。一個大男人全身力氣給卸了,她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把人給抗住, 避免了直接摔到在馬路牙子上的慘劇。 約莫五六分鐘后, 滴滴師傅車到了。 車窗外面,是應(yīng)接不暇的廣告牌和商業(yè)店鋪, 周末的晚上, 街上的人很多,車流不息。 車內(nèi),蘇涼將陳穩(wěn)身體側(cè)身平方放下來,讓他腦袋枕著自己的大腿,睡得更舒服一點。 她的手指溫柔地?fù)崦哪橆a,最后停在他太陽xue的地方,慢慢地按摩。 “男朋友喝醉了?”司機(jī)大叔看了后視鏡一眼, 問。 “嗯。”蘇涼小聲地應(yīng)了一句。 “這才幾點就喝成這樣?” “他,不太會喝酒。”說是這樣說, 親眼看到陳穩(wěn)將她護(hù)在身后, 替她擋酒的時候,蘇涼心里不動容也是假的。 想到這, 她眼底就浮現(xiàn)出一點兒無奈,手摸到他的鼻尖,捏了捏他的鼻子。 明知道自己不會喝酒,還逞強(qiáng)!看你醉了吧! “不能喝就少喝點嘛,年輕不懂事,這不心疼的還是你們這些女孩子,等他醒了要好好說說他。” 蘇涼笑著點頭,司機(jī)大叔見她沒什么說話的欲望,識趣地不再找她嘮嗑。 路上有些堵,從城南到城北,足足開了一個小時。 快到目的地時,陳穩(wěn)就醒了,但他腦子還有點兒暈,尤其舍不得撫摸著自己的那雙手,刻意沒有睜開眼。 一直到蘇涼付錢下車,輕輕拍打著他的臉頰,喊他名字的時候,他才微微掀起一點兒眼簾,佯裝著一副醉得不能自制的模樣,胳膊軟綿綿地搭在蘇涼的肩膀上,被她攙扶著走下車。 電梯停下來。 蘇涼半扛著人,往陳穩(wěn)家門口走。 門鎖是指紋鎖。 蘇涼抓著陳穩(wěn)的手,兩只手大拇指都試過了,依然沒有開。 她沒記錯啊,上次看是大拇指的。 難不成換了? 蘇涼氣得忍不住對著他的手腕咬了一口。 正打算所有指頭都試一遍時—— “右手無名指。” 低低的聲音從后腦勺那邊傳過來。 陳穩(wěn)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 陳穩(wěn)在電子鎖上摁了幾下,而后抓住蘇涼的右手,將她的無名指指紋錄入進(jìn)去。 很快,門一開,兩人進(jìn)去。 蘇涼才開燈,下一秒,身后人緊跟著貼過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 “你什么時候醒的?”蘇涼問。 “被你咬醒的。” “才不信。” “吶,就沒辦法了。” “咔噠”一聲,門關(guān)上了。 陳穩(wěn)低頭。 太近了。 蘇涼下意識地手抵在他的胸膛,包掉在了地上。 呼吸不知不覺跟著急促起來。 就像是被傳染了一樣。 蘇涼微微用力,好不容易推開了一點兒距離,呼吸順暢。 陳穩(wěn)盯著她看了兩眼,退后兩步,慢條斯理地把外套給脫了掛在玄關(guān)處的衣架旁,而后彎腰,將蘇涼背著的包也掛上去。 蘇涼快步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找到瓶礦泉水給自己灌了兩口。 身后有人附身欺壓上來,捧住她的臉。 蘇涼幾乎是被推到了琉璃臺上,全靠手肘撐著才沒往后仰過去,被陳穩(wěn)摁著托著身子往墻上擠。 礦泉水灑了一地。 蘇涼咽下一口水,腦子里“嗡”的一聲,眼前一暗。 像是沙漠中尋求水的旅人,陳穩(wěn)將她當(dāng)成了那股甘甜的源泉,唇舌不斷地在她身上索取著。 不知過了多久,蘇涼被吻得渾身都在發(fā)熱。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從廚房帶到客廳,一直到背后貼著落地窗,冰涼的玻璃激起細(xì)細(xì)密密的雞皮疙瘩,她才稍微清醒了片刻。 身前依然是那個一團(tuán)火樣的男人。 蘇涼就這么仰著臉,手被紋絲不動地摁在耳背,任由陳穩(wěn)掐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啃咬。 雙唇被蹂/躪地又紅又腫,陳穩(wěn)似乎很滿意這個色澤,大拇指來回在上面摩挲了幾回,又低頭在她小巧的耳垂咬了一口。 這便算了,一雙大手也開始在她身上點火。 他的手極為有力,每一寸都揉得蘇涼渾身顫抖,想通了電似的不斷悶哼。 陳穩(wěn)用鼻夾去輕蹭蘇涼的唇角:“叫出來。” 蘇涼咬著唇不肯輕易張口,頸脖都出了層薄薄的汗,好不容易才憋出幾個字:“你個大騙子……裝醉欺負(fù)人。” 陳穩(wěn)笑了,低下頭去吻她的唇峰:“我醉了,才敢這樣欺負(fù)你。” 客廳只開了個落地?zé)簦牖椟S半明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