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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摟緊了東名,雙唇貼在后者的耳畔低低地說道,吐息的氣流和低沉的磁性聲線令東名感到一陣酥|麻。 “赤司先生……” 甜軟的聲音嬌柔地喚著赤司的名字,赤司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本能地涌起了某種沖動。他將東名輕輕從懷中推開一小段距離,只隔著數厘米的距離,細致地打探著女孩柔美的面孔。 食指托起東名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了一會,正當要對著這兩瓣柔軟輕啄下之時,手機鈴聲突兀地打破了原本甜膩的氛圍。 都打算閉上眼睛接受的東名尷尬了起來,嗯沒錯,是她的手機。 “抱歉是我的手機……” 東名坐正了身體,拿出手機后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眼皮就是一跳。 是跡部。 她面露歉意地看了赤司一眼,然后乖巧地接起電話:“表哥……” 還沒聽到電話那頭的回應之時,東名始料未及的是赤司居然直接從她的手里抽走了手機,替她接了這通電話:“我是赤司。” 這么直接嗎!莫非這就是之前赤司說的跡部那邊他來解決的具體實施方案?東名簡直被赤司的言行驚呆了。 東名也不知道電話那邊的跡部對于赤司突然接電話會是怎樣的反應,只是見赤司面無表情地聽了一會之后,突然哼笑了一聲,“那么,你meimei借我一晚上。” 說完,他便直接掛斷了電話。是的,直接掛電話。 天啊居然敢掛跡部的電話!東名再度震驚了。 “你很驚訝嗎?” “嗯……從來沒有人敢掛表哥的電話。” “是嗎?” 這個反問的語氣充滿了傲然凌人的霸氣,赤司也沒把手機還給東名,直接關了機,扔到了車后座去。 “這樣,不會有人再打擾了。” 他這么說完,干脆省略了為了營造曖昧氣氛而刻意緩慢下進程的前|戲,抬起東名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不是赤司總是情緒淡漠,而是他只會對在意的那個人傾訴感情。時隔多年,他自己也不曾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找到塵封的記憶中的那個人。 簡直像個完全不著調的奇幻故事一樣,倘若不是各種各樣的痕跡證明著古賀東名等于藤井佳織,他也不至于相信這樣離譜的事。時間跳躍,那是什么鬼? 十年的差距,說出去怕是也沒有人會相信吧。那個站在頂端的赤司征十郎所鐘情著的對象,是小他十歲的少女。 當然,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早在十年之前,就已經相戀。 赤司深情地吻著東名的唇瓣,像在逐步釋放著堆積了近十年的感情一般,一點一點地深入、侵略著那口中的所有。女孩被他掃蕩得大腦缺氧,除了無意識地嚶嚀喘息,便就是乖巧地接受著他的深吻。 赤司始終是有分寸的人,現在的東名對他而言,是珍貴又脆弱的寶物。他不會做的太|過|火,有淺漸深的吻最終也逐步淡出,以在唇面的輕舐,結束了全部。 等她長大一些…… 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東名大口喘息著,胸口因此而上下起伏得厲害。她望著赤司的眼神有些迷離,許是還沒有完全從這闊別相認的吻中反應過來。 “該送你回去了。” 赤司溫柔地撫了撫東名的臉頰,然后替她系好了安全帶。車引擎發出被啟動的悶響,然后緩緩開出了地下停車場。 天居然開始下雪了,很小的雪,像是柳絮一樣,細碎地在半空中輕飄著,最后無聲落地,融化后消失不見。 “下雪了呢。”東名看著窗外說道。 “嗯。” 車里雖是開了暖氣,而天生怕冷體質的東名還是本能地覺得很冷。對她而言,雪就是冷得能將人凍住的象征。想到這里,她就是身體一抖。 沒過一會,赤司在路邊把車停下了。 “在車里等我一會。” 這么說完,赤司便下了車。 東名在車里等待的時候,把手機從后座拿了回來。重新開機之后,上面全是跡部的未接電話和轟炸性的訊息提醒。 她還沒來得及消除那些訊息的未讀狀態,下一秒手機就響了起來。嗯沒錯,還是跡部。這會東名要是再不接電話,她那位表哥大人恐怕真要炸了。 接通電話的下一秒,就聽見自家表哥那低沉悠揚的嗓音帶著一股極為不悅的情緒響起:“赤司,本大爺嚴肅地警告你……” “表哥,是我……” “東名?!赤司那家伙把你……”前半句話語氣還十分激動,說了一半,跡部突然停頓,接著口吻就變了,“你和赤司在外面,玩得很開心的樣子啊嗯?” 東名:…… 所以你這個死傲嬌又開始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了是嗎?!承認一下自己心急如焚有那么難嗎!東名真是對自家這個表哥太了解不過了。 突然就想使壞了怎么辦! 東名故意拉高了語調,回答道:“是啊超!開!心!” 電話那頭頓了半秒,“那你別回來了。” “表哥,我……” 東名:…… 居然掛電話了!是小孩子嗎!居然掛電話! 這電話才掛斷,沒過幾秒,手機上馬上就收到了來自表哥的訊息,上面簡簡單單幾個字——早點回來。 這話為什么不直接通話里直接告訴她。算了算了,她習慣了。 赤司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個袋子。他的肩上落著幾顆還沒有化掉的雪花碎末,在坐回駕駛座之前,他抬手輕輕拍掉了雪末。 “外面還是有點冷的,你別凍壞了自己。” 隨即,他把袋子遞給了東名,里面是一條看起來就很溫暖的圍巾。那是擔心東名覺得冷,而特地去買的。 “啊謝謝!”東名有些激動地把圍巾掏了出來,嚴嚴實實地把自己裹了起來,“好溫暖。” “那就好。”看著女孩滿足的模樣,赤司也感到了幾分愉悅。 車重新啟動,平穩地開在街道上。 “赤司先生是故意的吧,和我表哥說那樣的話。”什么你meimei借我一晚上,聽起來好令她害羞! 赤司笑了笑,“嗯,是故意的。” 他當然不可能真的占掉東名的一整晚,他要是不把東名還回去,后者的那位表哥大人怕是一整晚不睡都要把人找出來。 “只要是與你有關的事,跡部的反應總是很有趣。我有點感興趣。” 這是什么惡趣味? 算了算了,這一位她也習慣了。 “說起來,快圣誕了呢。帝光的圣誕活動……” “我一定會去的。”赤司直接言語堅決地承應下了東名未說完的話。 “唔……嗯。” 是呢,那是赤司十年前的遺憾,也是東名在成為藤井佳織之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