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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硬死板的面孔和石膏似的完全沒有變化。 這樣的他在孩子中,卻意外地受尊敬和依靠。 “橫山社長喜歡小孩子,他一直以來都有給風(fēng)信子之家資助。” 注意到東名一直看著橫山和孩子之間的互動,赤司簡單地解釋道。 風(fēng)信子之家是一間信譽(yù)和設(shè)施都非常好的兒童福利機(jī)構(gòu),因此,像橫山這樣有資本的人大多都會因為面子而資助。 不過說到喜歡,東名卻沒想過橫山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嗎?還以為他會帶著風(fēng)信子之家的孩子們過來,只是給作為資本家的他做做面子功夫。 畢竟,一個喜歡小孩子,能和小孩子融洽相處在一起的人,一定都是發(fā)自本心就溫柔的人。至少東名一直這么以為著的。她不是不相信赤司說的話,而是因為在橫山的身上,完全看不一丁點溫柔的特質(zhì)。 原本腦中如何談?wù)撌フQ活動的話,此時全都被分析橫山的為人所取代。而東名還沒整理好已經(jīng)被打亂一片的思路之前,本能跟在赤司身后的她已經(jīng)來到了橫山的面前。 “橫山社長,真是巧,居然能在這里遇見您。” 赤司直接上前和橫山打了招呼,他的語調(diào)平穩(wěn)有力,面對那樣富有迫力的橫山,他依然顯得游刃有余。 居然面無表情地說著胡話,這明明就是提前知道橫山會在這個游樂園才會來的吧! 東名心底是這樣吐槽,表面她還是秉持著大家千金的優(yōu)雅姿態(tài),禮貌性地隨著橫山的視線,鞠躬照應(yīng)。 之于赤司和橫山之間,她很明白自己現(xiàn)在插不上一句話。畢竟,橫山在瞥了她一眼以后,就完全沒有在把注意放在她的身上了。 果然啊赤司先生,只有LW的這件事她做不到了……感覺要和橫山開口說話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無措的眼神求救性的投向此刻還在和橫山對視的赤司,赤司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側(cè)過臉望向東名。 東名本就嬌柔的相貌露出了示弱的神情,明亮的雙眼閃著令人憐惜的眸光。赤司只是微微皺眉,然后回了她一個讓她安心的眼色。 大概也只有赤司能這樣淡定了吧,至少在十年之后,東名擺出這樣的模樣對大表哥跡部撒嬌,后者一貫是把持不住的。 “來一局吧,您意下如何,橫山社長?”赤司依然語調(diào)平平地說著,但是嘴角揚(yáng)起的弧度,儼然是帶著攻略性的王者之氣。 秉持著這樣的氣場,赤司的意思很明確,他就是來贏棋的。 橫山濃眉微挑,冰冷的目光在赤司臉上端詳了數(shù)秒,嗤笑道:“還是和原來一樣狂妄呢,赤司家的小鬼。” “讓您見笑了。”赤司看似謙虛地頷首,事實上他淺笑中的鋒芒一點也沒有減下。 “既然難得,那就來一局吧,正好那里我也可以看著孩子們。”橫山亦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距旋轉(zhuǎn)木馬不遠(yuǎn)的休息處,正好有擺將棋的小攤。 橫山打算把身后的小女孩抱上小馬時,女孩卻一直抓住他的衣角,相當(dāng)抗拒。 “由里,你應(yīng)該和他們一起玩的。”橫山摸了摸被喚作由里的雙馬尾女孩的腦袋,動作顯得十分笨拙。 只是由里像什么也沒聽見一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不愿意坐上木馬。 “橫山社長,把她交給藤井吧。”赤司說著,一把拉過站在身邊的東名。 東名當(dāng)場就懵逼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赤司信誓旦旦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藤井她也很喜歡小孩子,交給她的話,您大可放心。” 橫山的視線終于掃過東名,如冷鋒般銳利的眸光慎得東名止不住肩膀一僵。 “既然是你推薦的,我當(dāng)然放心。”說著,橫山拉著由里站到東名跟前,似乎還是心存疑慮,沉著聲音又交代道:“由里這孩子有些不合群。” 在橫山審視的目光之下,好在蘿莉由里還是相當(dāng)配合地直接撲進(jìn)了東名懷里。這個行為才讓橫山的表情放松了一些。 “請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東名不得不這么回答,她根本沒想到赤司會把她推出來。所以,剛才那個“你放心一切都交給我”的眼神算什么啊! 抱怨似的看向赤司,后者居然一副云淡風(fēng)輕事事皆與他無關(guān)的模樣。至此,東名忍不住開口,控訴似的低喊道:“赤司先……君!” “藤井,我相信你。” 透徹的目光落在東名身上,赤司溫潤的音色磁性得過分,東名居然真的就被這樣的表象濡紅了臉頰。 啊真是太犯規(guī)了!她完全說不出話了。 赤司把她的軟肋,握得死死的。東名最沒辦法拒絕的,就是赤司的每一句話啊。更何況,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有拒絕的機(jī)會。 但是話說回來,比起和橫山官方式的交涉,跟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的相處要輕松太多了。 總歸還是一句話,東名真的害怕橫山,原因不明,不過只要站在橫山面前,她居然會感到緊張得不知該說什么好,至少在赤司面前,她少有這樣的壓力,更多的,都是因為喜歡而衍生出的羞赧。 某種角度而言,赤司支開橫山去下棋,這算是為她解圍了吧。 就說了,赤司怎么可能是來跟她約會的嘛…… 赤司和橫山這二人,某些角度還是很相似的,像王者一樣的存在,站在統(tǒng)治級的絕對言語權(quán)。看著這樣的二人朝擺著將棋的小攤走去的背影,東名長舒了一口氣。 她低頭看了一眼還抱著自己的由里,后者綿軟的模樣讓她有些心軟起來。這樣的蘿莉,根本把持不住想要抱在懷里的心! “由里醬是嗎?不想玩旋轉(zhuǎn)木馬的話,其他有什么想玩的嗎?” 問話說出口后東名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話正是赤司問她的那個問題。 果然吧,“約會”什么的根本就是赤司抱著調(diào)笑的心態(tài)對她說的吧?赤司完全就把她當(dāng)成一個小孩子來對待了,一定是這樣的! 作為獨(dú)生女的東名,對于和小孩子相處這樣的事,完全沒有經(jīng)驗。看著由里一臉疑惑,好像完全聽不懂她的話的模樣,東名有些頭疼起來。 “怎么了嗎?” 盡管沒有辦法,東名還是耐心地蹲下|身,讓自己的視線能夠和由里水平。她溫柔地摸了摸由里的腦袋,發(fā)絲柔軟的觸感像是絲綢一樣。 這時由里才抬起雙手,不是很熟練地比劃著。東名看得出這是手語,只是由里所表達(dá)的,是她的自我介紹。 ‘jiejie你好,我是江川由里,今年七歲。’ 東名這才明白,由里是個聾啞兒,也難怪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反應(yīng)。 橫山他一點也不清楚由里的情況吧?他的關(guān)愛似乎有些粗糙過頭了。 東名朝由里溫柔地笑了笑,手語完全難不倒她。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