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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說張楚在百花樓里,他求我把張楚給找回來。” “所以你就去了?”陳凱一把擒住了我的手腕,“尹喜兒,你好大的面子啊!我meimei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沒能把巡察使大人喚回來,你走一趟就辦成了!” 我的手腕好疼,他是不是把我當成戰場上的敵人了? 早就知道了一切,為什么端午節時他還要向我求婚?氣呼呼地向我求婚,我接受了他也不快樂,那么他圖什么? 他恨我! 再這樣下去他會殺了我嗎? 我好想把上輩子的事一股腦全都說了,可是他能信嗎? “是,我喜歡過他!”我低下了頭,那是我最痛苦的經歷,如果他想聽,我只能告訴他。 他向我求過婚,而我已經答應了,他有權知道一切。 瞬間,我倒掀倒在船上,鎧甲冰冷堅硬地壓了下來,所有的反抗全部無效。 “他們說對女人不要太好了,會騎到男人的頭上。我還不信,我以為你是不同的,可你是怎么對我的?我說過了,要你等我幾個月,可你偏偏等不了!你把男人當傻子!每晚你都給他留著門,到清晨才走,你們在一起夜夜春宵,快活得緊!” 他知道了!我忘記了反抗,也是方正平說的嗎?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做過的事都是債,還債的一天到了,我真真切切感到了害怕。 “我說對了,是不是?”他扳著我的下巴,迫使我對視著他充滿怒火的眼眸,“你可以裝做沒有聽懂我的話,不明白第一次的求婚,我能原諒你,只要你往后一心一意就行。這個世界上你絕對找不到第二個象我一樣大度的男人!我許你當我的正妻,哪怕娘反對,說要奪了我的世子之位,可是你是怎么對我的?你根本就不屑于當我的正妻,情愿做外室,為什么?就因為好方便你與他人幽**會么?” 是我傷了他! 可我的本意是不想要傷害任何一個人啊! 淚水止不住地泛了上來,我哭著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我沒有啊!我沒再搭理他,我已經決定這輩子都跟你在一起了!”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么?要不是我安排方正平照顧你,這些你會告訴我嗎?”說著他脫下了上身的鎧甲,“你以為我是什么人?太多的女人想要爬上我的船,我對她們沒有好顏色,我只喜歡你一個,你卻三心二意,你對得起我嗎?” 他想要干什么? 趁著這一刻的自由,我想要翻身下船卻又被他大手一拉倒了下去。 很快,他蹬掉了馬靴,輕輕一拉下面的鎧甲就掉了,他騎坐在我的身上。 “我對自己說,以前的一切都不計較,我連娘都替你瞞著。這個世界太開放,我以為你是不同的,是純潔的!只要我讓你看到我的心,你就會明白過來。剛把你放回來,就與他在酒館單間里私會,你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的女人?” 他又飛快地扒下了上衣,露出一身讓人害怕的肌rou,還有胸前掛著的小布袋,里面是我做了一半的荷包。 “我沒有……”聲音弱得可憐。 張楚說過我們還沒做兩口子的那碼事,我還是清白的吧? “將軍!”帳篷外有人在稟報。 陳凱大吼道:“什么事?” 外面的人答道:“巡察使大人已經不見了,還有那位武將。” “滾!” 腳步聲急急退去。 “算他逃得快!你滿意了?”他的吻落在唇上,“這筆賬你來還!” 張楚不是逃,是本來就決定離開,他到酒館里是去與我道別的,為什么我才明白?竟然連一句溫暖的話也沒說?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緊閉著嘴,別過頭去:“別這樣!我會給你,等到我們成親的時候……” 肩頭一痛,他咬得可真狠! “我為什么還要等?我等得太久了,結果等來了什么?別跟我裝,你和那些女人一樣,早就風識過男人了!” “嘶啦”衣裳被撕成碎片,我想要遮掩住,想要逃,可我怎么會是大將軍的對手? (此處省去五百字) 陳凱長出一口氣,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說:“真的?你們真的沒有做過?” 我的全身被汗浸濕,疼得要裂成兩半,求饒道:“好了,你知道了就好,快放了我。” “不行,我做不到。”他換成了甜言蜜語,“你真好看,喜兒。你是我的,我們本來就要成親了,今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第一次都會疼的,以后就不疼了。” 那些詩中所說“一樹梨花壓海棠”,“白雪消融還有白,紅花落盡更無紅”,“暗芳驅迫興難禁,洞口陽春淺復深”,“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搖”…… 還有那天沈先生與桂香的情狀,裙擺上的那點近乎醬色的污漬,為何桂香會被杖斃…… 我全都明白了! 再多的淚水也洗不清我的屈辱,這原本應是人生樂事啊!只要他肯再等半個月! 我夢想的花轎,大紅蓋頭,紅燭,交杯酒,所有人的祝福呢? 早知道會這樣,我還不如,不如給了那個人,至少他會很溫柔,會給我留下美好的回憶。 “對不起!”陳凱手足無措,“我以為……我沒想到會這樣……你們居然沒有……是他陷害了你,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他曾追求過你,我不準他靠近你,他就報復我,報復我們兩個,他騙了我……那只陰溝里的耗子一樣的家伙……” 從捕風捉影地羅織罪名到想方設法地尋找答案,卻一次也沒猜出真相。 我虛弱地伸出手,扯斷了他脖子上系著的紅線,把那只小布袋攥在手中,遠遠地丟開。 我們兩個完了! 說得真輕松,把今天當做是“洞房花燭夜”!哪個新郎倌在洞房花燭夜會這樣對待自己的新娘子? 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我才遲遲下不定決心,不想要嫁給他。他們有權有勢的人總以為犯了錯,傷了人沒有關系,反正他們有能力彌補,反正受害者非得要接受不可。 “你……”陳凱突然披衣走出帳篷,大聲喝道,“來人啊,把方正平給我宰了!” 這個男人說到就會做到,方正平沒命了。 他做的事罪不至死,但我這會兒實在沒有力氣替別人說好話。 我的全身都痛,心更痛,象只破碎的布娃娃。 在大將軍的狂暴之下還能留下一條命來,我覺得真是奇跡。 陳凱又回來了,跪在床邊,把我的手貼在他的臉上:“是我氣糊涂了,一定是姓張的死纏著你!我不該不信你的,你罵我,你打我啊!等你好起來,我們馬上成親,我們會是最幸福的一對。你放心,我不會納妾的,有我們兩個,還有我們的孩子就足夠了。” 帳篷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