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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見一斑。 現(xiàn)在的場景也是奇怪,幾萬人蹲在直播間里,看著遠遠沒有聲音的畫面,看著彈幕里翻譯出來的唇語彈幕,并且樂此不疲…… …… “還沒有找到嗎?” “……沒有。” 此時魚販的那支隊伍里,人們都有些驚慌的望著彼此。他們這次下斗最厲害的人忽然間不見了。 在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他們面面相窺,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人究竟去了哪,什么時候走的,他們甚至連這個人是自愿走的,還是被強迫走的都不知道。 一種無言的沉默彌漫在所有人的心頭。 不過無論怎么樣,這都將是一個很不妙的消息。 因為如果說這個人是自愿走的話,那他們隊伍中的一大助力就消失了,如果說這個人是被強迫走的話…… 那他們這次下斗就倒了血霉了。 隊伍里有幾個人臉上的表情格外的驚慌,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都帶著對方才能讀懂的心思。 不是所有人都把燕小芙當(dāng)成個普通的盜墓賊的。 ……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臥槽……真敬業(yè),我還以為隔那么老遠,這幫人都在瞎說臺詞呢,原來真的在認(rèn)真的對戲,跟原著一點都不帶差的。” “就是這么多了……順子的那口方言我們實在看不明白233333就不翻譯了。” “……主播可怕就算了吧,連觀眾們也好可怕,萌新在無數(shù)的大佬中瑟瑟發(fā)抖。” 燕小芙懶懶的躺著,時不時的看著下面那群人,她還處在有些困倦的感覺中,卻忽然看到下面的人停止了討論。 一反剛剛圍坐在一起的姿勢,他們?nèi)空玖似饋恚⑶议_始翻他們帶來的行李,從里面掏出了工兵鏟。 燕小芙心里忽然激靈了一下。 要開始了。 第269章 盜墓筆記61 “胭脂,小心點,我怎么看著這么瘆的慌呢……” “有個詞叫雪崩……胭脂你們再這樣玩下去,我總覺得會出事啊。” “對啊,做做樣子就得了,不能拿繩命開玩笑。” 燕小芙看著下面正在打洞的幾個人,聽著響徹天際的“咚咚”聲,心里也有點方。 “咚——咚——” 她也害怕這玩意一個弄不好就塌了,雖然原著里沒出啥大事吧,不過聽這個聲音光是聽著就覺得挺懸的。 然而就這樣還不算完,燕小芙在下面那群狠人們拿出了雷管的時候,默默地把屏幕移開,然后看著他們把炸藥埋進了幾個特意打出來的洞里…… “轟隆——” …… 燕小芙當(dāng)年看原著的時候還沒這么大的感受,但是現(xiàn)在親自上了雪山,她才琢磨出來,在雪山上埋雷管,放炮,炸洞都是多么玩命的一件事。 怎么說呢……亡命之徒的作風(fēng)…… 盜墓賊真的……不是個能融入普通人生活的群體,這群人骨子里都帶著點利益熏心的東西,都是能為了錢不要命的主。 當(dāng)然下面有幾個人倒不是為了錢——那他們?yōu)榱松叮?/br> 他們大概只是單純的瘋了…… 除了盜墓賊,也沒有人會做出在這里放炮的這種瘋狂的事。 燕小芙默然的把直播間的鏡頭對準(zhǔn)一邊白茫茫的雪地,然后自己柱著下巴看著下面的吳邪笨不拉幾的差點被雪給埋了,然后吳邪一急之下拿手里的登山鎬往雪堆里一刨…… 咳咳,原本被雷管都沒怎么崩塌的雪堆,被他這一鎬子直接給刨塌了。 下方的空氣不知為何,突然沉默了一秒。周圍的其他所有人都圍在四周跟看智障一樣的看著吳邪,任由他在雪里撲騰…… 呃,確實,吳邪的這個體能確實需要鍛煉一下了,連一個壕溝都跳不過去,所以某種情況下來說,他能活這么久也算是三叔給他開了一掛。 燕小芙從雪坡上站了起來,等著下面這堪比喜劇的一幕演完,覺得吳邪這個時候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挫啊。 下面的氣氛尷尬的連她隔了這么遠都能感覺出來了。 這玩意以后是怎么當(dāng)上的邪帝啊。 雪崩足足持續(xù)了十分鐘之久,吳邪被胖子和另一個人一直在上面用繩子緊緊拉著,這才沒掉下去,直播間的觀眾們足足十分鐘都沒看到下面發(fā)生了什么,只聽到了一聲比一聲大的“轟隆隆”的聲音。 “下面怎么了……不是真塌了吧。” “不太可能,每次胭脂把直播間鏡頭調(diào)開的時候總有貓膩,我懷疑又是錄音什么的。” “哇,3d立體環(huán)繞聲,帶上耳機就會發(fā)現(xiàn)新世界,好真實的聲音。” 過了不知多久之后,這場完全算是鬧劇的雪崩終于停止了,山體表面上的雪都被震了下來。 燕小芙一眼就看見了被炸開的那個口子里,積累了千百年的冰川露了出來。 她忽然打了個哆嗦。 那個口子里,在冰層的最深處,有一個隱隱約約的陰影,在黑藍色透明的冰塊中,隱隱約約的,宛如一個夢魘一樣。 頭大身子小,遠遠的看上去就像一個大頭嬰兒在那里蜷縮著昏睡一樣。 吳邪他們還處在驚慌失措中,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看到這個宛如嬰兒的龐然大物,觀眾們更是看不見,只能憑著聲音在彈幕里瞎猜。 所以第一眼看到那個東西的,居然是身處最上面的燕小芙。 那個怪異的東西是千年前被埋下的,帶這種陰寒的神秘和神圣。 燕小芙跟那個看起來仿佛根本不可能在人間出現(xiàn)的東西對視了很久,最后她竟然生了種錯覺,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在看著它,還是下面那個陰寒的東西在偷偷的盯著自己…… 昆侖胎,那個東西跟原著里寫的一模一樣。 …… “這個,天真你不是那個,學(xué)過什么什么建筑學(xué)嗎,你會不會算這冰層有多厚啊?” 等直播間的觀眾們再次恢復(fù)了畫面后,他們發(fā)現(xiàn)燕小芙所在的那個角度赫然跟剛剛不一樣了,而是在另一個比剛剛更近的地方。 他們聽見一個人的聲音,那個人cao著一口地道的北方口音,聽起來就是王胖子那豪邁的嗓音。 燕小芙已經(jīng)從剛剛的地方轉(zhuǎn)了過來,來到了更靠近眾人的一個地方。她此時已經(jīng)連呼吸聲都放輕了,整個人縮在那里,跟一個冬眠了的倉鼠一樣不敢出聲。 我縮,我縮…… 她在上面呆了半天,后來想這么呆著也不是回事,連斗都炸開了,她還聽不見眾人在說些什么,所以干脆就下來了。 下來之后,燕小芙才后知后覺的有點方,為啥呢?因為小哥就在她直線距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現(xiàn)在正沉默的看著那個被炸出來的口子。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