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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一點面子都不帶給的。所以出人頭地還得好好學習……” “所以古代悲劇才那么多嗎……什么杜十娘……” “杜十娘那個好像……有點不太對吧……” “話說五毒干過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嗎?”燕小芙走了一半,忽然間停住了腳步。 “五毒干過的喪心病狂事挺多啊,像尸人,雖然那個不算是他們的鍋……” “等會,我先找個地方,慢慢地跟我說。”燕小芙突然間調轉了腳步,直奔小白的屋子去了。 第214章 劍三34 “你啥都不知道?”小白簡直看神獸一樣的看著燕小芙。 “……我能知道啥?” 狹小的屋子里,燕小芙跟小白大眼瞪小眼,兩人就這么維持了十秒鐘后,燕小芙轉身來到了一個柜子前,掏吧掏吧拿出了一小瓷碗的瓜子,轉身對小白說:“那啥,你開始講吧。” “別隨便在我屋子里藏東西啊。”小白無奈的說了一句,隨手也從瓷碗里摸了把瓜子。兩個人湊到一起嘀嘀咕咕起來。 …… 小白口中的故事,是這樣的。 話說當年,某位不知名的苗疆人從家鄉逃難而來,一路上風餐露宿,無依無靠,最后不得已,轉而去投奔了當時的丐幫。 就像許多在江湖上流傳著的故事一樣,這個故事有一個平凡的開端和一個充滿著種種意外的過程。在這個故事里,這位苗疆人面如好女,善于歌唱,在還沒有成名的時候,就曾經在街上賣藝,用來賺取銀錢。 后來在陰差陽錯之下,某一天,他偶然間被在街上閑逛的藏劍弟子發現,最后順理成章的參與了那一年的藏劍生辰宴。然而所有人都想象不到,那一年的生辰宴,卻成了這個從苗疆來的異鄉人最后一次出現在戲臺子上的地方。 那一年,參與過的人都無法忘懷那個在舞臺上的那個紅色的身影——他從此成為了無數人心目中的一個永遠的夢…… …… “我cao,這么聽真特么羞恥……”燕小芙往嘴里扔了個瓜子。“然后呢?” “然后揚州城就鬧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瘟疫啊。”小白也同樣往嘴里扔了個瓜子。 燕小芙往嘴里灌了一大缸子茶水,沉默了一會說:“那個瘟疫……不會有什么說道吧?” 小白啪的打了個響指,一臉少年你真上道的表情看著她,“感染上瘟疫的人最開始會得熱癥,身上會出各種各樣的疹子,等到了后期,人會神志不清,最后全身潰爛而死,然而這都不算什么,因為后來大家發現死去的人還會再次‘復活’。” 燕小芙瞬間想把腦袋插進面前的大水缸里。 這不就是尸人嗎…… “而且這種瘟疫爆發的時間大概就在生辰宴的那幾天,然后人們驚訝的發現,那個頭一天晚上大放異彩,甚至被七秀弟子告白了的苗人,第二天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小白忽然間用走進科學的語氣說道,一只手滑向遠方,努力的營造出了一股詭異陰森的氛圍。 燕小芙這會已經蹲在桌子底下啃手指頭了…… “胭脂,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種人!我們大中原對你哪不好,你要這樣傷害我們?(捂胸口吐血)” “樓上演技絕佳啊,不過這樣一想胭脂確實是最容易沾包的人……” “我當年玩基三的時候可不記得揚州城鬧過什么尸人,這大概是編輯所謂的……蝴蝶法則?” “胭脂他們的編劇一向很神,腦洞也相當的大,但是這么一想……我cao細思恐極啊。” 燕小芙忽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在這個樓里,她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有天策藏劍,蒼云七秀,就連大師都看到過幾個……就是沒見過一個五毒的人。 她原本以為五毒地處偏僻,來城里一次不容易,所以才沒有多少人。現在一想不對啊,就連沙漠里的明教都有一個小白呢,他那一身區別于其他人的民族服裝,雪白的頭發,異色的雙瞳都特別好認,任誰也不會把他當成是中原人。 然而這些人之中,沒有毒哥毒姐,一個都沒有。 那么,這究竟是為什么呢?(深沉的托下巴) 燕小芙在這里裝深沉呢,小白拍了拍她的肩膀,“別瞎想了,飯點到了,咱倆去吃飯。” “哦。”燕小芙果斷拋棄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滾到樓下吃飯去了,反正一頓飯的工夫,直播間那幫懸疑劇看多了的觀眾們就能給她討論出來四五個答案。 況且今天晚上還有場戲呢,她活的也不輕松,吃晚飯就要去化妝,然后上臺,唱戲,晚上接近十點才能回來……說到底這都是牌還不夠大的原因,你看看人家二爺,樂意唱就唱,不樂意唱就刨墳去,她什么時候混到人家那個級別,她就死而無憾了。 燕小芙端端正正的坐在飯桌子前,夾起了一塊rou。 “胭脂,別吃了,你這樣我們很難辦啊233333說好的外表堅韌內心脆弱的小戲子形象呢,你都抄家了還吃得這么痛快?” 那怎么辦?我不吃飽沒力氣下腰啊。燕小芙繼續盯著桌子上的rou。 “別這樣,有人瞅著呢,真的有人,不信你悄悄看看。” 燕小芙和小白現在正在一個非常偏僻的角落,一般而言外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她看了這話把鏡頭旋轉了360度,然后果斷的把夾向rou的筷子收回去了,開始轉向了另一邊的小油菜。科學研究證明,吃小油菜的人就是比吃rou的人有仙氣。 真的不少人盯著啊,你們盯著我干嘛,我這么要面子的人,還不得不裝一下…… 所以晚飯沒吃飽的燕小芙上場唱戲的時候心情一直都不好,偏偏她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繼續唱,因為肚子里沒東西,所以下腰都比平時都要穩了好多…… “有首歌詞什么來著,哦,對。什么戲里戲外度一生,多情扮作無情演……我越來越覺得當戲子慘了,飯都吃不飽還要上臺唱,還不能表現出來。”燕小芙一邊往下摘腦袋上的頭飾一邊跟觀眾們小聲說。 “這句話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所謂的多情就是吃不飽飯的抑郁之情233333” “一會偷偷吃點吧,你又不是沒這么干過2333不過胭脂最近真的是瘦了。直播這么久第一次看她瘦。” 燕小芙當然會變瘦,一天天的練臺子上的身法,腰段之類的,老板娘還不讓她多吃,所以這些日子真的是瘦了不少,這些天她都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有尖下殼了,要知道她這張圓臉上能出來尖下殼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她把首飾一類的東西收到匣子里,然后一回頭就看見了個人站那,眼睛依舊直直的盯著她,這回又是個陌生人。 燕小芙朝著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