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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朝著吳邪的鋪子走過去。 燕小芙剛剛因為冷,所以把手全都縮到了袖子里,現(xiàn)在被小哥連著袖口抓住了胳膊,手也伸不出來,只好在里面繼續(xù)縮著,最后不知不覺的就在衣袖里蜷成了一個小饅頭。 前面的人步子看起來并不快,但是燕小芙很快就跟不上了,據(jù)燕小芙自己觀察,可能是因為小哥的腿比自己長很多的關(guān)系。 那兩條筆直筆直的腿就在前面走著,深色的牛仔褲被走路的動作帶起了一絲輕微的褶皺。小哥不急不緩,每一步都踩的很實,燕小芙看著那兩條腿一前一后的邁著,看著看著就覺得有點暈。 所以她就死命的在后面追,走一段就要小跑幾步。 從背后看,這個姿勢就跟大班小孩兒屁顛屁顛的被大人牽著走一樣。 直播間的觀眾們一直在那干嚎,都要嚎缺氧了,好像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之外,連話都不會說了。 燕小芙就跟在小哥身后回到了吳邪的鋪子,一推門就看到吳邪坐在一樓的椅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專門來等他們的。三叔就坐在吳邪的旁邊,看到兩人推門進來笑了一下。 吳邪朝著門口的兩人說:“你們是不是早就約好來我這兒了?” 小哥拽著燕小芙來到里面坐下,燕小芙有些心虛,因為她是自己偷跑的,但小哥居然沒有深問,只說:“沒有。” 三叔笑著對小哥說:“你是今天下午就走,還是歇一晚,明天再走啊?” 小哥看著三叔,臉上沒什么表情:“明早就走。” 燕小芙看著地上的的幾個多出來的背包,又抬頭看了看小哥,她記得上次下海底墓的時候,幾人身后就背了個這么大的包。 “去哪啊?”坐在一旁的吳邪插嘴說到。三叔轉(zhuǎn)過頭瞪了他一眼,“當然是去下斗了,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沒出息,成天就在地上呆著,小哥在一行可是有名的。” “這么快?才從墓里出來沒幾天啊。”吳邪繼續(xù)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哥,燕小芙也默默地抬頭看了小哥一眼,臥槽你不是認真的吧,我這邊才消停幾天啊。 小哥沒說話,只是坐在那里看著三叔。三叔罵完吳邪后就轉(zhuǎn)過頭來對小哥笑著說:“那就在這好好歇一晚上,明天再出發(fā)。夾喇嘛的的人都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 夾喇嘛?啥玩意啊? 燕小芙全程一臉懵逼的聽著三叔和小哥的對話,吳邪在她旁邊也一樣,感覺“全世界都知道就tm我不知道。”。 行話其實吳邪和燕小芙都是能聽的懂的,現(xiàn)在有這種懵逼感覺,只不過是下斗的這件事兩人都被瞞在鼓里。 下斗是個危險的事情,有些斗根本就不能一個人下,比如說有些深山老林里的大斗,一個人絕辦不掉。一來太多必要的裝備,一個人背不進去,二來好東西太多你一個人也帶不出來。 這種古墓一般環(huán)境極端險惡,能走運活著打一個來回也不錯了,再要兩三次的冒著風險進去,恐怕誰都不愿意,所以,一有這種情況,就會有一個人出來牽頭,古時候叫“捉斗”,民國時候的行話叫“夾喇嘛”。 這東西就好比現(xiàn)在的包工頭,手里有項目,自己找水電工來做,解放初期的考古隊也用類似的招數(shù)來找能人異士,通常下斗之前,“夾喇嘛”的人都不會暴露身份,以免引起內(nèi)訌。 小哥像是已經(jīng)跟三叔商量了很久一樣,這會絲毫疑問都沒有,只是淡淡的點了下頭。三叔接著問:“那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后面挑挑貨?” 燕小芙就看著小哥起了身,跟著三叔去了后頭,臨走前把燕小芙留在了一樓,跟吳邪大眼瞪小眼。 “挑挑貨是什么意思?”半晌,燕小芙拉下了嘴上的衣服,問對面的吳邪。 吳邪回答說:“呃,就是去挑一挑下斗用的東西,像是軍鏟,登山繩之類的……” “哦哦哦。”燕小芙連連點頭。吳邪看了她半天,忽然間問:“你在斗里的時候去哪了?” “啊?”燕小芙被問的一愣,吳邪就看著她,那雙挺溫和的眼睛現(xiàn)在直直的盯著燕小芙。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燕小芙沉默了半晌,又默默地把衣服的拉鎖拉上了。 吳邪看著燕小芙的動作也是醉醉的,他倒是沒繼續(xù)問下去,而是開始分配起了今天晚上的房間。 “你住你原來的地方,那小哥就睡我那屋,我去沙發(fā)上住一宿吧……” “你就沒別的房間了嗎?”燕小芙瞬間把拉鏈拉了下來。吳邪說:“這都多少年的老房子了,就這么大的地方,哪有其他的房間了。” 燕小芙想了想那狹窄的樓梯,不由得點了點頭,但是讓吳邪睡沙發(fā)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人家剛從墓里上來,回家連個床都睡不上也太可憐了點。 “我去隔壁睡吧,她家老板娘我熟。”燕小芙最后跟吳邪說。 吳邪聽了之后指著燕小芙白天逗貓的那個地方:“你說林嬸家嗎?那倒也行,她也是三叔的人,住那也不用擔心她家會害你。” · · ·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單單知道冬天會有狼,但卻不知道這狼長得太他娘的帥了……” “樓上的你別磨嘰了,老人早都告訴過你們這小哥長得太帥,第一眼看的時候需要吃幾粒救心丸,你們都不聽……” “臥槽我錯了!我剛才就這么一抬頭看屏幕就看見胭脂身后站著一個人,md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tm都過了一兩年了吧,這貨怎么長得跟當年一樣妖孽……不科學,我甚至懷疑這是什么妖術(shù)。” “我是最開始直播陸小鳳的時候就在追,當年我剛畢業(yè),現(xiàn)在工作才兩年,都有白頭發(fā)了,這小哥居然還跟當年長得一模一樣,一點都沒變。” “有多少人因為時光而長殘了的,我直播之前甚至想過這小哥要是長殘了我就要對胭脂永黑了。” “樓上加一。” “小哥是不會變的!就算是過了一百年我小哥依舊長這個樣子!!” “樓上鎮(zhèn)定,我們說的不是書里的那個小哥,只是單純的說這個演員,真的有兩年時間模樣都不變的人啊。” “看一眼我眼淚都要下來了。” “胭脂!!我想看小哥啊!咱來個夜襲好不好!!!” “臥槽,你們一直刷啊啊啊,我拓麻關(guān)了一下午彈幕了。” “完全沒準備啊!!我現(xiàn)在急需下樓跑兩圈緩一緩!!” 燕小芙躺在床上看著直播間的彈幕,她現(xiàn)在住在隔壁老板娘的家里,穿著自己的那身衣服,一邊看彈幕一邊想著事情。 小哥跟三叔很有可能在之前就聯(lián)系好了要去下斗,雖然現(xiàn)在夾喇嘛的人不明,不過光從兩人的對話中就可以知